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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港府的赌业异军突起,几乎可以跟澳城媲美。
大富豪的税交的当然也好。
半箱子毒品,真要拿出去卖,能卖七八百,上千万。
顾满贯从涉赌到涉毒,目前虽然还没有主动贩卖毒品,但也差不多上道了。
三条人命换七八百万,他竟然觉得这生意可做,点头答应了。
当然,他从一开始堕落入赌道,就已经走上不归路了。
现在开始当毒贩子,也不过水到渠成。
钱Sir盘腿,靠着一只消防栓坐着,一手茶杯,一手在吃饼干。
见苏琳琅了,他说:“阎局给的点心,味道可棒了,快尝尝。”
苏琳琅接过一块闻了闻,是山东産的钙奶饼干,她爱吃这个,遂也吃了起来。
贺朴旭听到有嗡嗡声,指着天际说:“你那架F-111一直给咱们伴飞,后面还有五架战斗机,类型跟我曾经开的那架云雀战机差不多,但性能应该要更好点。”
因为间谍很难渗透,华国的军事实力在西方人眼中一直是个谜。
昨晚乔治上校想上楼搜保险箱没搜成,今天就又追到机场来了。
贺朴廷夫妻属于被军情局重点监控的对象,当然要经历一番最细致的搜查。
但贺朴旭不怕,毕竟人家是在美利坚出生的,拿的是美利坚护照。
苏琳琅拍贺朴旭,说:“你自己去排队吧,去普通安检口,过了安检咱们再彙合。”
贺朴旭终于在某个领域可以超越大哥了,当然要跟他显摆显摆。
在内地,它被统称为是席梦思,据说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云朵上。
在这个年代的内地,贺氏国际酒店就属于刚刚富起来的暴发户们掏空荷包都要住一晚上,见识西洋镜的地方了。
那不,看了一圈,王局看到临窗的书桌上摆着两个陶瓷烧的,圆丢丢,胖乎乎的小娃娃,瓷娃娃脸蛋圆圆,红扑扑的,一看就是街边卖的,跟这房子的陈设特别不搭,不过很可爱。
看贺朴廷递茶过来,他就笑望着瓷娃娃说:“贺老板有几个孩子,都多大了。”
贺朴廷坦言:“我和太太还没有孩子。”
再看李司令,他也是。
他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程超,程超竟然也是两眼期许。
贺朴旭有点慌,心里也毛毛的。
而就在这时,他弟,癫公贺廷朴说:“领导,你们是想让我哥去跟阿汤赌博,继而确定毒贩子的舰船在公海上的位置吧。不行,那太危险了,他胜任不了,他不能去。”
贺廷朴比谁都知道阿坤的贩毒团伙有多残忍。
坐电梯上楼,出舱到甲板上,贺朴旭穿的普通黑T,面朝大海,低头站着,脚边有一只大行李袋。
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冰雁也在,他递过一朵花来,说:“我的小Lady,好久不见?”
冰雁接过花,觉得有点怪,因为它是用纱布做成的,花柄是根枯树枝,女孩伸手指拈了拈,花会掉色,把她的手染红了。
她再闻了闻,闻着味道是腥腥的,还有点甜,伸舌头就想舔。
贺朴旭忙说:“那个是血,鲜血,不可以舔。”
但是他把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不答应可就成笑话了,怎麽办。
阎王二局其实只是听说过,看过Bti的照片,知道它沖锋起来快,不知道它有多豪华,不过饶是如此,他们还是说:“这次我们是军警联合,会是部队的专业舵手驾驶游艇,这麽说吧,舵手自己挨枪子,也不让枪打到您的游艇的。”
港币几千万的游艇,折合成人民币要上亿的,他们当然不敢马虎。
不过贺朴廷的小心思就好比山路十八弯,在听了阎局这句话后就又柳暗花明了。
他故意说:“所以舵手会是李司令的下属吧。”
苏琳琅也正好跟贺朴旭把电话讲完。
要知道,涉及毒品方面的事情,没人愿意自找麻烦的,苏琳琅也不想。
她对贺朴旭说:“既然你说乔治上校是军情局负责东亚业务的特工,那他肯定知道我,你让我去给他送窃听器,就不怕他会起疑心,要当面检查文物,万一事情败露了呢,乔治上校报警抓我,怎麽办。”
她算是港府道上的无冕之王,她还是首富太太,是偷了大英军舰图纸的,贺廷朴的大嫂,乔治上校肯定认识她。
让她去送窃听器,苏琳琅觉得太冒险了。
食堂的菜是标準的四菜一汤,有红烩丸子,还有红烧牛肉,油渣炒莲白和青菜,再一人一个红糖大馒头,就在客厅的茶几上吃。
把饭摆好,找来筷子和碗,程超笑着说:“贺叔叔,许阿姨,你们怕还不知道,就在朴鸿刚刚到我们单位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他这单元门外的垃圾桶里每天都有一条崭新的内裤,以为是谁丢了内裤,碰到的人就会捡起来,挂到失物招领处去。但是过了半个月,失物招领处挂了十几条内裤,却迟迟无人认领,这件事在军工厂就成个案子了,名字叫[内裤案],对了,它甚至还惊动了我们军区的保卫科,进行了侦破式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