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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在颓废了几天后就又盯上毒贩了。
贺廷朴监听了他整整一周,没发现他跟毒贩有联络,只听到他在不停的督促手下缉毒。
一个会出轨,会为了抱大英的大腿而帮大英军情局谋杀港民的警长,他到底是黑是白,是像他表面上所展示的那样,是个愿意为了保卫港府而缉毒的好警官,还是说他贼喊捉贼,其实一直都是在做戏,演戏给大家看。
贺廷朴对家,对父母亲人都没有留恋。
要去大陆也是说走就走。
贺朴旭原来就是那样,他天真,单纯,爱讨好人,但毫无男性气质。
甚至就在此刻,他脸上的呆滞感还跟个傻子似的。
但听了爷爷的话,他猛吸一口气,伸右手拨弄着左手的袖扣,缓缓踱步到季德面前再弯腰,却是笑问:“季伯伯,您知不知道张美玲阿姨目前人在哪里。”
他两条长腿,腰分外的细,他的嗓音忽而变的沉哑,声音中又沉满戏谑。
而他问的虽是一句很家常的话,季德却听的心惊肉跳。
贺氏总共有三艘退役渡轮,交由龙虎商贸,陆六爷负责重新改造,装修,然后再免费送给袁四爷,用以交换三座大富豪的经营权。
同时,让他着手往公海转移整个港府的博彩业。
苏琳琅把自己的化妆品産业交给了琴姐,由她专职负责産品的规划和升级。
这样一来,她就既能从澳城的博彩业分一杯羹,也能抢占未来东京的化妆品红利了。
而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到了将来,说不定她不必依靠自己的首富情人,自个儿就会变得特别有钱?
她是从船下,顺着他们放下去的绳子爬上来的。
她左手撑着船沿,把身子固定在半空中,右手全臂挥开,横切刀。
在一刀挥出去后,她像体操选手在单杠上一般,胳膊撑着身体一个旋转,脚踢向阿汤中间位的马仔,双膝一屈再一伸,将中间位的马仔踢向了右边。
同时手舞刀花,果断淩厉,长刀朝着阿汤劈了过来。
阿汤弯腰一躲,就见另一边,贺朴旭提着一柄战术斧,用凿的方式,直接把他右边位的马仔给开颅了。
苏琳琅等婆婆磕完头了,就说:“阿妈,大后天就是天后生日了,您应该还要去南丫岛的天后庙烧香吧,要不这样,阿爸出门也不难,到时候咱们带上我阿爸,大家一起去南丫岛给天后上柱香吧,您觉得呢。”
天后就是妈祖。
南丫岛的天后庙是个小庙,不大,但许婉心爱清净,每年天后生日她都会去那儿烧香。
当初情人生死未蔔,她在天后面前求了不知几多情,要说带情人去天后庙走一走,确实应该。
不过她看贺廷朴,说:“我带着冰雁和朴铸,但朴鸿估计不愿意去吧。”
苏琳琅穿的太清凉,鞋子累脚,脱了鞋子,早早就上楼去了。
许天珠陪着贺朴廷一起上电梯,思索了半天,才对贺朴廷说:“朴廷,苏小姐故意做什麽了吧,她是做了什麽,才会一场红毯,就能让媒体竞相采访她的吧。”
贺朴廷默了半晌,终是摇头,沮丧的说:“我不知道。”
他一直试图超越妻子,但事实是,除了在床上,她,苏琳琅,都在他望尘莫及的高度。
她只凭自己,只凭一场红毯秀,就完成她对于大英的征服了。
她嗓音一尖,大叫:“你,你打啊?”
苏琳琅手掐着Jessica的腰狠狠一圈拧,痛的她伸长了脖子大叫,也不等她再跟宾客们告状,大声说:“Jessica小姐,我怀疑你很可能脑子有问题,因为你去港府是一年前的事情,而我的香水是半年前才在港府上市的。”
从始至终,她连一句话都没让Jessica说全,不等Jessica喘过气来,再一把猛扯,又说:“你看起来像是很不舒服,是想吐吧,走吧,我带你去卫生间。”
别看她个头不高,但她力量大,手腕有劲儿,不由分说,就把Jessica给连扯带拉,扯走了。
临走之前她丢了许天珠一个眼神,让她记得给宾客们解释一下情况。
许婉心终于怕了,望着自己被挑翻起来,鲜血淋漓的皮肉,终于凄厉一声惨叫。
苏琳琅弯腰,一手掐上许婉心的脖颈,双眸对上她的眼睛,说:“原来的华国人或者会忘记仇恨,但现在的不会,而且我们残暴,嗜血,虽然不杀人,但喜欢折磨仇敌,只要不怕死,欢迎你们随时来港,来大陆?”
许婉心意识到了什麽,突然大叫:“我也是女人啊,求你了,不要,不要”
但已经晚了。
苏琳琅提刀已经划过她的左手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