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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玺端的AK,枪抵:“别耍花招,不然立刻叫你脑袋开花。”
司机位上的刘波更加兇恶,面目狰狞:“敢骗我家少奶奶,毙了你!”
“水库东有个闸口藏有钢板,搭起便是座桥,可绕开断头路直接到新柏油马路,那是我的逃生通道,阿强哥都不知道的。”阿荣哥连忙解释。
苏琳琅终于擦干净了军刀,挑刀欣赏:“阿强哥果真不知?”
肮髒的黑T衬着白里透红的肌肤,这位贺少奶奶瘦却有肉,腰纤而体匀,通身上下有种牡丹盛开时一般浓烈豔丽,又具有侵略性的美感。
尤其眼神,霸气淩厉,叫男人望着就腿软。
“果真不知。”阿荣没有色心,此刻只想狗头保命。
苏琳琅横刀收笑,搭上阿荣哥的脖子,示意刘波:“开车,照原路返回。”
又对阿荣哥说:“咱们赌一把,阿强哥不但知道你的小路,而且就在小路蹲守。”
阿荣哥自信满满:“不可能,那条路是我给自己备的,一直瞒着阿强哥,他真的不知道。”
“骄傲,自满,也就离死不远了。”苏琳琅说着,收起了刀。
绑匪当然也一个防着一个。
虽阿荣哥笃定不可能,但随着车开,他不禁要想,如果阿强哥连他的逃生通道都知晓,岂不是掌握他的一切,想杀他就杀。
要那样的话,他不也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阿强哥宰割?
……
真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贝勒车一路下山,只碰到两个揣着断手下山就医的,以及持枪守路的绑匪。
因为是内部车,以为是同伙,他们甚至都没阻拦。
而阿荣哥脸上的笑容与自信,在车抵达山下时蕩然无存。
一路如此顺畅,真相只有一个:阿强哥不但知道小路,而且笃定他们会走小路,就在那边设伏,要他们真改道,现在已经被射成筛子了。
阿荣哥的脸色在这一刻,如丧考妣!
第11章 第十一刀
已经离阿鬼士多不远了,银刺车就在前面不远的山湾中。
苏琳琅下车查探情况去了,刘波和许天玺提心吊胆等着。
终于,她招手,示意他们开车过去。
即阿嫂大剌剌站在路中间,就证明前面没有绑匪设伏,这条路都是安全的。
这才算真正意义上的逃出生天!
刘波激动无比:“银刺车宽,大少爷终于能坐的舒服点了。”
一车挤了五个人,贺朴廷还头部中弹,浑身是伤昏迷又被迫蜷曲着,一颠一晃都叫他无比痛苦,而银刺的宽敞和稳健都是贝勒所比不了的。
深入敌穴救出大少爷,刘波仿如大梦一场,心中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许天玺也喜悦,还不忘警告阿荣哥:“我们现在就可以将你送到警署,也劝你放聪明点,乖乖配合警方检举,将所有绑匪一网打尽。”
刘波也说:“我家老爷被你们射成重伤,生死未蔔,等着上绞刑架吧你!”
许天玺想到什麽,瞪刘波:“刘哥,你给绑匪通风报信,你也有罪。”
“我没有,我是被阿姆欺骗了。”刘波慌忙辩解。
许天玺调转枪头:“你差点就害死阿嫂,还执迷不悟,看我不一枪嘣了你。”
但他余光瞥到阿荣哥似笑非笑的,忙停止了内讧。
家务事可以回去再掰扯,现在他们一致的敌人是绑匪,是阿荣哥。
把贝勒开到银刺车前,让许天玺押着阿荣哥往银刺车上转运贺朴廷,苏琳琅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给两台车改头换面,做个改造。
阿强哥可不是善茬,肯定已经反应过来,要追蹤贝勒车了。
想要追蹤一辆车,最简单的就是盯颜色,车牌。
车的颜色当然一时间很难变,但车牌很容易的,将它卸下来扔了即可。
卸了贝勒车的,苏琳琅又来看银刺的,这车全港也就几台,简直是个显眼包。
它也无法改装,只要人看到,就知道是屈指可数的几位大佬出巡。
苏琳琅叹气,老太爷把这样的座驾给她是真疼她,也是真让她头疼。
它不是出行工具,它是个活靶子。
……
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她得跟刘波聊聊车,研究接下来怎麽走。
车里,阿荣哥和许天玺边照料贺朴廷,也边在聊天。
“你阿嫂什麽来路,原来我明明听说她是……”阿荣哥声低:“是个大傻姑!”
要绑架首富家的大少爷,绑匪们当然有眼线,也清楚贺家的一切,但他们听来的消息是,贺家那位新少奶奶又呆又癡,是个大傻姑。
可苏琳琅这一路走来,阿荣哥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