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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朴廷在签了一份共産合约后,现在算是安心躺平,就等着老公带飞自己了。
她又说:“我俩之间有点私怨,阿妹要不要听!”
虽然戎马一生,但苏琳琅是真心热爱和平。
而随着Gonda上门送请柬,钱家先礼后兵,要收拾他。
他当了一辈子的兵,当然就不惧任何人的挑战,但他也得先了解人,因人置宜。
他说:“快说呀。”
贺朴廷说:“跟个男人有关,我想阿妹肯定不会生气,也不会跟我动手的,对不对!”
跟男人有关的事情,他不动手,就证明他并不爱她,但他要动手,贺朴廷可连一拳头都顶不住。
苏琳琅没有听出丈夫语气里的矛盾和幽怨,还挺好奇的,他凑了过来:“难道你俩曾是情敌,追过同一个女孩子!”
拿情敌来定义并不算恰当,不过事情也跟情有关。
但是因为贺朴廷,没能当得了。
两家长辈是世交,两家每年都有碰面的机会,而但凡钱飞龙在,就总喜欢用暗戳戳的方式欺负贺朴廷,以报她没能成为石油大王女婿的仇恨。
说完,贺朴廷又说:“她能力强,能开战机,格斗技术,枪法都很好,就比较喜欢在这些方面欺负人,但在公事上她很不错的,加勒比海海盗猖獗,航道上只要换了海盗头子,她都会提前通知港府的海运公司做好防备,以免被打劫。”
也就是说钱飞龙虽然睚眦必较小心眼,但在海外当兵时还是很照顾同乡的。
但原来,一则贺家深知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刻意低调。
再则,慈善总会全是挺英派,也不想贺氏加入,贺致寰也就一再谢绝邀请,也没有投递过自家的慈善财报。
眼看元月,慈会四年一届,要重选理事了,贺致寰也想给大陆多争一点捐款,就準备把慈善财报投递过去,竞聘理事。
这事就由苏琳琅来跑腿,等许天玺把账本送来而照贺朴廷的说法,苏琳琅大概了解了,钱飞龙应该是个表面自大,狂妄,但是内心非常自卑,又还有野心,喜欢往上爬的人。
既了解的差不多,他也要睡觉了。
但他才关了灯,就听贺朴廷说:“刚才不算吧。”
又说:“我刚才没有準备好,我觉得你也没有,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苏琳琅没接话,他想要的性是美好的,是身体的放松和享受,但试了两次,除了痛之外他还没有别的感受,已经快对那件事失去兴趣了。
不过显然,贺朴廷很感兴趣的,她小声说:“刚才不算,所以咱们还有四次。”
苏琳琅刚才痛了好半天,她竟然说不算!
要不怜她膝盖有伤,将来还要给他生崽崽,他就真要捶两拳头了。
……
其实往年贺家要办酒会,孙琳达也只挂个名,事情其实都是刘管家在操持。
今年也一样,苏琳琅只需敲定个日子,说要办酒会,刘管家就会把一切事情都料理好的。
一大清早,刘管家来听差,苏琳琅就说:“酒会暂缓,等到春节前咱们再办吧。”
刘管家点头,也要彙报一些事情:“少奶奶,二少一早起来,就被钱家那位小叔叔,钱飞龙亲自开车,接去打高尔夫了。”
贺致寰不但罚没了贺朴旭的零花钱,还不给派车,等于变相禁足。
既是钱飞龙亲自来接她,显然,应该钱家要想通过贺朴旭,来打听一些关于他的情况。
他边吃早餐边看报纸,说:“我知道了。”
贺朴旭个蠢货,他肯定要送回农场的,先让她得瑟两天吧,然后他再个由头收拾她。
刘管家又说:“老太婆说让您把今年贺氏慈善基金的账送到慈善总会,她向来低调,不爱虚名,但今年想谋个理事的虚衔来干一干。”
苏琳琅点头,说:“刘伯帮我跟爷爷说一声,辛苦她了。”
港府的老富商们都喜欢到慈善总会履职,挂个衔。
贺氏不论财力还是捐款力度都遥遥领先别家,也因为良好的运营和现金流,蝉联首富宝座,贺致寰就算出任慈会的大理事长,份量都是够的。
,他就可以帮老爷子递资料了。
许婉心向来喜欢打扮小儿子,看他吃完饭了,送了表和首饰过来,问刘管家:“一直说要给琳琅物色一个助理的,刘伯还没找到合适的!”
刘管家说:“我找了好几个,但咱们大少觉得都不行,还在甄选。”
苏琳琅虽然不算太忙,但也该有个专职助理的,不过贺朴廷挑来挑去都觉得不合适,就一直耽搁着,许婉心觉得儿媳一个人出门未免有点寒碜,但苏琳琅素来喜欢独来独往,倒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