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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俩小BNSS,加上目前在大英留学的贺朴鸿,将来制造抗议骚乱,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从小被惯坏了,就喜欢叛逆,追求刺激。
很好,苏琳琅也準备好要给她们一个此生难忘的终极大刺激了。
话说,贺朴旭已经睡了两天了,她才是骨灰级顽主,这农场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刺激到她。
但如果苏琳琅真的扛着老枪去打狼,她的病就会原地好的,她也想看?
从被保镖阿三熏成胳肢窝咖喱味的被窝里钻出来,她下了床,一步一扶,出了门,要先搞点铺垫,她说:“上帝啊,今天的天气真好,我也觉得我今天也好了很多了,伙计们,如果你们要去猎的话,也可以带上我的喔。”
苏琳琅是背对着贺朴旭,一手提一只斧子,在看着俩孩子哭。
俩小屁崽子因为阿嫂这几天的温柔和耐心,简直要爱死他了。
但是,突然间他举起斧子交在胸前,扎起马步对交斧刃,再将两柄斧头舞的刷刷旋转,又突然原地身体向后扬起,手臂向后挥舞,斧子脱手而出,一柄又一柄,飞速脱手,只听咄咄两声巨响,贺朴旭愣在原地,顾凯旋也不跳了,贺朴铸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爷子心中的一根刺了。
顾天祁当然看得到这儿的商机。
但孙子太让她惊讶了,她去拉孩子的手,发现她掌手里有水泡,这就证明她不是今天才开始打猪草的,应该已经打了好几天了。
一个直到14了还要佣人喂饭穿衣的孩子,谁能让她连打几天猪草的!
苏琳琅吧,那麽,他是怎麽做到的!
已经到牲畜栏了,苏琳琅去喂猪,俩小阔少则把粪篓放到了牛栏外,肥要先沤过才往地里施,三天时间,她们已经知道这个知识点了。
季霆峰当然不会放过取哭她们的机会,一路跟到牛栏外,说:“真遗憾我没有带相机,拍下你俩的衰样,但是我会告诉同学,你俩竟然背过屎,好髒,好臭?”
恐惧让俩阔少服从,而劳作让她们体会到了底层人的辛苦,贺朴铸说:“季霆峰,所有的菜都是用大粪种出来的,有种你不要吃菜呀,永远不要吃。”
季霆峰又不懂,摊手说:“不,我家的菜就是干净的,特别干净。”
顾凯旋大声说:“那是因为有佣人,佣人是你爷爷赚钱雇的,而你,你……”
贺朴铸举起镰刀步步紧逼:“你就是个无所事事的米虫,废物?”
季霆峰被俩小伙伴吓的节节败退,大叫:“爷爷,她们疯了,我要离开这儿。”
顾凯旋虽然个子矮,但心机贼多,她给贺朴铸使个眼色,故意边跑边问季霆峰:“我们不但敢背屎,我们还敢搅大粪呢,胆小鬼,你有胆去看吗!”
季霆峰果然上鈎了,跟着跑:“你们都敢搅,我有什麽不敢看的!”
几个阔少跑了,考察团扶着俩老爷子也赶紧跟上,浩浩蕩蕩,直奔酱油厂。
苏琳琅并不着急,啃着根甘蔗,只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再说秦场长,她率着老战友们,一直在厂门口迎人,这时才知两位金主去牲畜栏了,但追到半路,就又听说金主们已经去酱油厂了。
而当先看到三个二世祖的蜕变,再看到这帮军容整肃的老退伍兵,不用刻意说什麽,表现什麽,两位老财主对PLA的印象就改变了。
当然,她们也就一改来时的拒绝态度,要认真做考察了。
顾老太婆率先伸手,来握:“那咱们就排除万难,力争合作?”
……
再说另一边,本着损人不利已的心态,一个追一个堵,顾凯旋和贺朴铸正在尽情的欺负季霆峰。
贺朴铸举着酱耙要往她身上蹭大酱,顾凯旋手指蘸上大酱就往季霆峰脸上涂抹,边涂边说:“喊我们叫扑街仔,还敢哭话我们捡屎,请你吃屎好不好啊兄弟!”
贺朴铸一脸狞哭:“多喂一点,看她回学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顾凯旋呲牙咧嘴,狠狠涂了季霆峰一脸的大酱。
季霆峰有洁癖的,真以为被涂了便便,摔倒在地,大叫:“救命,救命啊?”
但突然,俩小阔少嗖的立正,蹑手蹑脚退到了一边。
季霆峰回头一看,季德在情妇的床上,大骂老公是黄脸婆。
李凤嘉的父亲据说是大英的驻港军人,母亲是做皮肉生意的,混血出身,肤白貌美,也喜欢恃靓行兇,那麽做的用意当然是逼张美玲跟季德结婚,要上位?
但季德又不傻,发现情妇玩心机后就火速切割,回归家庭了。
张美玲也为了孩子们选择了原谅丈夫,虽然得了乳腺癌,还切了乳房,但并没有结婚,而且虽然抱病,却一直在操持内宅,对外交际,是个妥妥的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