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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阔少的原配[八零](23)



直到此刻看到属于他表哥的表,他才敢确信在阿嫂的带领下,他果真能把表哥救回来。

他激动的无以言喻,磕磕巴巴:“阿嫂你真好,阿嫂,谢谢你!”

关于这块表,苏琳琅有段特别的回忆。

……

话说,别看贺家不满她的婚事,苏琳琅军人出身,曾位封上将,要的是天宽地广任意驰骋,哪愿意被婚姻束缚?

只是她自穿越以来,两个灵魂在身体里有很长的一段磨合期,那段时间,恰好就是贺朴廷去农场找她,并把她带回港府的一个阶段,当时的她反应迟滞,只能说些嗯嗯啊啊的,就无法表达自己的真实意见。

贺朴廷人很好,特别好,到大陆后语言不通,就一直在积极学习普通话,看到农场里的人都那麽穷,把西服都扒下来送人了。他不是阔少,而是正儿八经的,品质优良的豪门贵公子。

那麽优秀的男人配个北姑,贺家人当然要炸。

许婉心还好,虽然天天哭,但她信佛了,是在家居士,对苏琳琅只当看不见。

但虽然拍风月片出身,可是经过自己不懈的努力,获得经商硕士身份的孙琳达就委屈的不行了。

毕竟她当初为了进贺家的门,大着肚子跪了三天三夜,可见贺家的门槛是很高的。但是苏琳琅一介村姑,还是北姑,不但进的轻轻松松,老爷子还大宴宾朋,风光迎娶,孙琳达的心里又怎能好受?

前天苏琳琅跟贺朴廷举行的婚礼。

在婚礼上,她的服装中有一块表,是一块粉红色的,戴着闪钻,很可爱的表,苏琳琅不懂表,佣人给她戴,她也就戴上了。

但在婚礼现场,苏琳琅落单时,恰好碰上孙琳达,由一帮豪门阔太们陪着。

孙琳达一看到苏琳琅手上那块粉红色的表,当场先是震惊,再是抽泣,接着就晕倒了。

婚礼宾客云集,港城几大家,季氏,顾氏,陆氏的太太们皆在,她们和孙琳达交好,皆围在一处。

大家一看苏琳琅的表,明白原因了。

粉红色有闪钻,那是旺角北姑们揽客时必戴的表。

戴那麽一块表,就暗示是做皮肉生意的,男人也自然就会上前谈交易。

也就是说,苏琳琅戴了一块妓女们戴的表。

这下可好,虽然孙嘉琪一再宽慰孙琳达,说苏琳琅刚从大陆来,不懂,不是故意的。

但孙琳达还是晕过去又醒来,哭到不能自抑,一衆豪门太太也纷纷为她叫屈。

甚至有人说:“就因为琳达拍过戏,贺老太爷就二十年不接纳她,我还当家风多严呢,结果给大少娶个北姑,贺氏真真好家风!”

苏琳琅只是说不出话来,又不是傻,无法表达,就哭了。

是的,她曾是架杀人机器,无情无性,才尝试着表达情感,憋了半天,把自己给憋哭了。

正好这时贺朴廷回来,他没说话,但当即帮她擦干眼泪,把腕上的Patek Philippe摘了戴给她,把另外那块劣质的粉红色手表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牵起她的手,离开了。

婚礼上人多,还嘈杂,许婉心称病不肯接茶,贺朴铸还一直跟在苏琳琅身后搞鬼,那块Patek Philippe后来就莫名其妙的丢了。

至晚,贺朴廷发现Patek Philippe丢了以后,倒也没责备苏琳琅,只说那块表很重要,必须找回来。

他本来跟她同车回家的,是为了返回婚礼现场帮她找表,才乘了贺章的车,也才同遭的枪击。

既表在阿鬼手中,就证明那天晚上贺朴廷是找到表之后才被绑的。

苏琳琅当然知道豪门联姻没有真情谊,贺朴廷对她也如小冰雁一样,是种大哥哥对小妹妹式的照顾。

但一恩还一恩,她必须救他,安全回家。

收表,她说:“上车,捞人去!”

……

路窄山高青苔湿,老货车的轮胎没有抓地力,车走的颠颠滑滑,坐在车里,人也蹦蹦哒哒,简直像在蹦迪。

上了山再走一截下山路,后半夜雾气渐散,明月高悬,远处波光粼粼的便是河背水塘,车陡然停了。

路边有个二层小楼,楼上亮着一盏灯,这看起来像个哨口。

车刚停,从小楼上下来俩人,一人手里提着一架AK,拦住了去路:“谁?”

阿衰摇下车窗:“是我,你衰哥。”又问对方:“荣哥等我等急了吧?”

天黑,守卫看到车中有四个人,以为还是原来的那四个,就没有再仔细搜查。

端AK的守卫问:“衰哥你怎麽搞到这麽晚才回来?”

“有事要办,还要取补给嘛,来来,抽烟,金牌万宝路。”阿衰隔窗递烟。

来人手里有枪,并不接烟,只挥手说:“荣哥都催了好几遍了,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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