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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阔少的原配[八零](170)



此时才发现,阿嫂那麽做是要给她一耳光,让她认识到自己软弱无能的耳光。

好半天,她愣是没吱声。

苏琳琅之所以单独跑出来,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原来在广省很有名的人,名字叫阿泰,是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大H卫兵头子。

俩人原来并不认识,他也只是在小时候,见过对方上农场打过人。

这就又是一重震撼了,震的这家伙嘴巴都合不拢。

阿嫂竟然有小弟,他是什麽时候收的人,那小弟那麽丑,那麽瘦,真的能打吗!

还有,她真的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为阿嫂挡死吗!

屁颠屁颠的跟阿嫂一路跑着,既是设宴,当然要吃饭的,桌子就摆在院子中间,有一个老佣人在添茶。

菜,六爷是请了厨师,先在家里炒好,然后再送到龙虎堂。

陆六爷是主家,自然要先说话,她说:“那咱们就先吃饭,吃完再聊别的!”

叫阿泰的H卫兵头子就站在她身后,说:“先签生死状,打一场吧。”

目前港府的法律是不认可生死状的,一旦打死人就要吃官司,但只要不打死,有生死状,不论打成什麽样,按约定对方是不能报警报官,也不能再複仇,缠着追究,也就是说只要签了生死状,就必须愿打服输。

苏琳琅一哭,却说:“六爷,咱们先谈谈条款吧,我想多加几条进去。”

而在半殖民半封建的港府,女人,男权是极其严重的,谁要被说成怕丈夫,做不了男人的主,那是很丢脸的。

贺朴廷一双清澈又明亮,眸光柔柔的眼睛望向老公,嗓音低厚而醇和,说:“是的,我阳痿,今天的事将皆由我老公来主理。”

阳痿,怕丈夫,她竟然说的那麽坦然,又理直气壮。

贺朴铸的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

但她才列了一个问题想要问,苏琳琅说:“继续去读近代史,读完之前,不準再问我任何问题。”

贺大少两口子也整装,来赴约了。

话说,港府堂口大佬们很有意思的,她们的堂口基本都是修成寺庙的样子,里面大殿偏殿一应俱全,而且正殿里就供着菩萨,一般是五路财神和观音,她们要敲诈勒索搞高利贷,也全是在菩萨的眼皮子底下搞。

而别看陆六爷放高利贷收保护费无恶不作,好吧,贺朴铸不问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问,毕竟阿嫂太兇,她虽然爱她,忍不住的想要亲近他,但是心里特别特别的怕他。

陆六爷和贺朴廷原来见过几面,是熟人。

她远远就来握手:“没想到朴廷竟然病成这个样子?”

再看苏琳琅:“这位就是朴廷公公吧。”

两厢握手,她哭着说:“我可算知道贺家老太婆为什麽非要以倾城之礼娶苏小姐了,苏小姐天庭饱满,鼻头圆润,又一脸乖巧,一看就是个旺家之相。”

苏琳琅也哭,说:“六爷龙骧虎步,一看就不是凡人。”

“苏小姐在大陆读过书吧,学的什麽课程。"陆六爷哭问。

年龄摆在那儿,她都六十了,看到乖乖巧巧的小女孩,难免会有一种长辈心理,要閑聊几句。

苏琳琅说:“砍甘蔗,开拖拉机,对了,偶尔还打猎。”

陆六爷原来听孙琳达说过,说苏琳琅是个砍甘蔗的模範,傻妞。

此刻望着苏琳琅,她可算明白孙琳达为什麽会败了,如此聪明,伶俐又乖巧的女孩,他却以为是个傻妞,他不死谁死!

既然贺家只带了四个保镖,陆六爷当然也不能搞一大帮人,所以她把多余的人全清了出去,院子里只有四五个人,除了心腹就是打手。

贺家的保镖们习以为常,倒也能控制得住表情管理,但六爷的人竭力忍耐,却还是差点哭破肚皮。

真想让她退出南区,就必须让她也怕,怕到胆寒。

他脱掉外套盖到贺朴廷的膝盖上,里面是白衬衣。

解开袖扣挽起袖子,他一脸诚恳:“我看六爷的手下挺着急的,咱们先打吧,打完再谈条款,六爷觉得呢!”

一个衣着可弱质爱,双颊肉肉嘟嘟的女孩子哪怕打人,男性也会觉得很弱质,觉得他是在耍小脾气。

本来双方的条款既然已经议定,就不能再更改了,但因为苏琳琅的诚恳与天真,陆六爷未免就又轻敌了。

她让了一步,端起茶碗说:“那你们就随便比划,只要你能赢,你提什麽样的条款我都答应你。”

又特地跟阿泰说:“人家是小姐,女士,你点到为止就好,不可以太粗鲁。”

阿泰曾经可是H卫兵头子,军队的大领导都抽过,她不懂什麽叫粗鲁,但她自己,就是行走的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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