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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道:“我们走吧,国公夫人在等着呢。”
“嗯。”纪砚白转过身,和他一同进入国公府。
两个人走过国公府的长廊,进入院落,再进入正堂。
纪砚白的母亲和两位嫂嫂,还有侄子都在等待他们。
看到俞渐离一同到来有些惊讶,却也很得体地招待了。
“你病好后我们还没去看过,如今瞧着还挺硬朗的。”国公夫人伸出手来,招呼俞渐离到自己身边去。
俞渐离快步走过去,主动跟她道谢:“我听父亲说起了我昏迷时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帮我求医的事情。”
“应当的,只要你能好过来就好。”
“我如今已经好多了,前些日子还去过兵部,怕是很快就能赴任了。”
“不急,砚白回来后也要回国子监再读一阵子书,你和他可以再同窗一阵子。待兵部这里恢复往常,你再来就可以。”
“嗯,好。”
国公夫人和俞渐离说过话后,才问纪砚白:“这一仗可还顺利?”
“一切顺利。”
“可有受伤?”
“他们伤不了我。”
“那就好,回去睡觉吧。”
俞渐离不由得惊讶,国公夫人和纪砚白的交流都这么言简意赅的吗?
他和国公夫人说的话,都比他们母子二人说得多。
不过想想也是,打仗对国公府来说简直就是常事,用不着每一次都是久别重逢泪流不止的场面。
尤其这次不过去了不足两个月,算不得是一场艰难的战役。
纪砚白行礼后便准备离开,俞渐离正要起身,却被国公夫人留住了:“我想留阿离说会儿话。”
“我也要与他说会儿话,您待会儿再说吧。”
“待会儿我就要回去休息了。”
“那下次吧。”
纪砚白不由分说地伸手握住了俞渐离的手腕,带着俞渐离离开。
国公夫人似乎还想挽留,随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道:“行吧,去吧。”
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说道:“三叔,我还想听你说战场的事情呢!”
“改日再说。”
小男孩被吓得缩了缩头:“好吧。”
纪砚白拉着俞渐离离开正堂,径直朝着自己的小院而去。
途中,俞渐离很想挣脱,小声提醒:“纪砚白,好多人看着呢!”
“不叫白白了?”
“这……在外面……”
“那回去了叫。”
“你慢些,我刚刚康复。”
纪砚白被提醒,终于慢下走路的速度,松开了俞渐离的手腕改为和他并肩而行。
他侧过脸看向俞渐离,满眼的疼惜,低声问:“怎么瘦了这么多。”
“在营地里整日里都是粥或者干粮,的确瘦了很多。”
“你为了那个明知言真是豁出去了。”
“如果落难的是你,我也会救你。”
纪砚白被俞渐离噎住,沉默了片刻没再回答。
他们一同进入小院时,昙回已经安排完人收拾好东西了。
其实在他们回来之前,府里的人便收拾过了,昙回只是将纪砚白随行的一些东西放好了而已。
他们进入屋中,屋中温度合适,炭火盆烧得并不旺。
毕竟最冷的日子已然过去了。
纪砚白进去后,反手关上门,将想要跟着进屋的昙回关在了外面。
昙回一怔,也没在乎,开始在院落里轰人,让还在忙碌的人去别的地方忙去。
屋舍里,俞渐离刚刚踏进房门便被纪砚白拥入怀中。
纪砚白的盔甲十分坚硬,俞渐离仿佛撞到了铜墙铁壁,正有些迷茫,抬头便看到纪砚白用略显委屈的眼神看着他:“我在边境时担心得要死,我带兵多年都未曾怕过,这一次却怕了。”
“我的身体一向如此……”
“我知道,可我仍旧无法接受你突然病倒的事情。”
“那我保证,我以后都会注意自己的身体,行吗?”俞渐离说着抬起手来,揉了揉纪砚白的头,“白白。”
纪砚白原本一肚子的怨气,竟然被轻而易举地哄好了。
他只能妥协,随后松开了俞渐离。
俞渐离并不熟悉盔甲,只能协助纪砚白脱掉。
盔甲的重量有些重,俞渐离拿着时忍不住思考,盔甲能如何改变,才能坚固又轻巧。
脱掉那身威武的盔甲,是洁白的里衣,要进宫面圣,衣着自然得体。
他回身去帮纪砚白取来外衫,抖落开后帮纪砚白穿上。
纪砚白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换好衣服后,他拉着俞渐离坐下,详细询问他身体的情况:“大夫如何说?之后还会突然晕倒吗?需要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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