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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当情报贩子成神了(623)



景姵双手握住他的拳头,说道:“用心良苦?其实这件事很容易做到的,几乎只是顺手的事,如果这都算用心良苦,那我花在其他人身上的心思又该用什么来形容呢?”

这是实话,如果是以前她想要让楼听得到自由,需要花费的心思才多,而事到如今,天时地利人和,要推进这件事不过是手指稍微动一动的事罢了。

“就算是拿出逆鳞,你看,是因为你就在我身边,我会直接交给你啊,你是我全世界最信任的人。”景姵甜蜜蜜地说。

“这些话你跟多少人说过?”裘法现在却不吃她这一套,冷着脸说。

呃……

景姵眨眨眼睛,“现在只跟你说,以后也只跟你说。”

她这么诚实,真的让人又气又无奈。裘法抿紧唇,“我看你对楼听很特别。”

“因为他很特别,我喜欢他。别误会啊,这种喜欢跟你是不一样的,我对他的感情,像朋友,像孩子,所以想对他好一点,但是不是爱人,你懂吗?”

“我不懂!你在耍我?”裘法气得不行,楼听又不是她生的,对他还能有什么孩子一样的喜欢,女人对男人还能有这类的感情?说起来暧昧得不行。

景姵:“……”一时之间竟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难道能直接说楼听是她创造的角色,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她的造物,她的孩子吗?其实你也是啊,只不过我创造你的时候,是无意识地在创造一个梦中情人。

说了你也不信啊!

然而裘法看着她说不出话的样子,眼睛微微瞪大了,“你居然默认?”

“我不是,我没有!我怎么会耍你?”

“那你解释!”

“……或许你愿意再等一等,等我能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时候。”她把或许我们可以组成一家三口,我是妈妈你是爸爸楼听是孩子咽下去,这话说出来,裘法肯定要更气了。

裘法已经气得转身离开了,轮椅咻一下就滑到了门口,碰一下用力甩上了门。

景姵看着门,十分无奈,这次没能哄好啊。

……

一排防弹汽车穿行过马路,抵达已经被清过场的气氛安静而紧张的返祖医院,电梯从地下停车场一路直达景姵所在的病房。

景姵在把裘法气走后,沉沉睡了一觉,她仍在发高烧,额头的退烧贴换了一个又一个。

突然,她被一个带有冰雪气息的怀抱吵醒,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堆在眼前的银白长发,挠得她脸颊痒痒的。

被压到了一些还未愈合的手术伤口,景姵疼得微微抽气,拍了拍他的脑袋,“别压着我。”

楼听却是把景姵又抱紧了一些,才松开,一双银白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她,“你的逆鳞呢?拿回来,我不需要你去跟他们谈妥什么,那种自由我不需要!”

景姵让床支起来:“你需不需要,我都已经打算给你。”

楼听怔住,“你……为什么?那、那不是我需要的东西,那个囚笼根本关不住我。”

景姵叹了一口气,“那不是真正的自由。关住你的囚笼,不止那一个。那囚笼关住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这一刻,景姵脑中浮现的不是眼前这个楼听,而是二十几年前的小楼听,那时还没有天上宫殿一样的天上囚笼,只有一个空旷寂寥杂草丛生的偏僻院落,他被关在这个院落最深的屋子里,只有蟑螂鼠蚁为伴,六扇翅膀像小鸡仔的翅膀一样,羽毛凌乱稀疏,发育不良地挂在背上,小小的孩子趴在门缝上,一双银色的大眼睛向往地望着外面的世界。

楼听现在跟原著里的性格差别很大,是因为在成长的过程,他意外的听到了她的声音,窥见了世界真相的一角,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不知道该称为正确还是错误的认知,给他吃过的苦赋予了另一种称得上是自欺欺人的解释。

但是,过去的一切仍然像她书写的那样发生了,那些伤痕不会消失,只会被藏起来。

楼听怔怔地看着景姵的黑眸,好像也从中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自己也不明白地讷讷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景姵故作讶异,“你的创造者偏爱你,需要什么理由吗?”

楼听一瞬间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心脏砰砰跳得好厉害,他呆怔怔地看着景姵,随即那小狗一样单纯的眼神渐渐染上傲然之色,笑容得意洋洋,几乎要昂起下巴,“那倒是,我向来备受偏爱。”

说着,他又大狗一样扑了上来,紧紧抱着景姵。

“嘶!疼疼疼!走开!”

“逆鳞被谁拿走了?”他又不甘心地追问,似乎打算去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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