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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名同姓的都没找到。
倒是找到许多关于晏氏集团的消息新闻。
晏氏集团的大名,就算安景是个不出门上班的宅男,也如雷贯耳。
最近一次听人提起,是李升在同学群里晒实习工牌的时候。
李升实习的公司叫‘跃云’,发展平平,其实不算业内顶尖。
知名度有限,都没上市。
可跃云背靠金山,晏氏集团控股32%。
在跃云上班的人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出门就说跃云是晏氏集团的子公司。
背靠晏氏集团……
也难怪李升多次在同学群晒工牌,秀公司环境茶水间。
安景顺手点开一条关于晏氏集团的新闻,里面说晏氏又中标一块地。
换一条点开,晏氏集团在碳纤维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步,和国家达成合作。
再换一条,晏氏集团投资25亿……
一连点了几条,安景都没看到一点他想要的信息。
安景关掉与晏氏有关的新闻,换了个搜索关键词——
男子,失踪。
要是晏启离在这个世界有亲人,他失联这么久,家里不可能一点行动都没有吧?
……
楼上的安景在网上大海捞针,楼下的晏启离也毫无睡意。
他坐在露台的藤椅上,望着阴沉沉的天空。
璀璨星辰下落,变成城市中的灯红酒绿,
沉下来的,便成了头顶的天空。
这个世界发生了颠倒,就像他的人生。
无趣至极。
晏启离想起了那匹陪他出生入死的战马,想起了北疆的灼喉烈酒。
草原吹来的风,都是自由的。
安景口渴下楼接水时,看到的就是晏启离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的画面。
安景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安景脚步一顿。
自饮自酌的晏启离没看在他身边坐下的人,也没说话,只推过去一只酒杯。
安景不喝酒,但收集了一酒柜的酒。
他买酒不看年份品种,只在乎酒瓶好不好看。
所以那一酒柜中,几十块的果酒和价值五六位数的高度白酒并排而放。
安景看了眼晏启离打开的那瓶酒。
嗯,很有眼光。
开的是他八万多买的那瓶白酒。
“我喝不了这个。”安景只试了一小口,就被辣得直皱眉。
把白酒推回去,安景起身,去酒柜拿了一瓶果酒。
梅子酿的,酒瓶透着淡绿,清清淡淡的好看。
喝完还能当花瓶摆件。
安景在晏启离身边坐下,开了酒:“我喝这个就好。”
晏启离闻言瞥了他一眼,嗤笑嫌弃:“小孩子喝的玩意儿。”
安景也跟着笑了一声:“未成年不能喝酒,这也是大人喝的。”
安景给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捧着酒杯尝了一口。
酸酸甜甜,还挺好喝。
心里有底的安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朝晏启离举杯。
晏启离没说话,随意抬手。
浓烈白酒和清甜果酒隔杯碰撞,声音清脆悦耳。
几杯果酒下肚,安景学着晏启离的豪迈坐姿,抬头看天。
工业污染下,城市里已经很难看见漫天星辰了。
没有月亮的夜晚,天空是雾蒙蒙的一片,偶尔能看见一两粒闪着微光的星星。
时间在一片静谧中悄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晏启离以为安景快要睡着了时,后者轻声开口。
“晏启离。”
一瓶高度白酒被晏启离一个人喝掉了大半瓶,可他眼底一片清明,不见半分醉色。
晏启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
安景望着头顶并不存在的星星:“我是不是……一直忘了跟你说对不起。”
晏启离手上动作一顿,终于舍得施舍一个眼神给旁边的安景了。
这一转头,晏启离才注意到安景那张白净的小脸,在惨白灯光的照射下,竟然是红的。
晏启离:……
醉了?
安景酒量是真的不好,他长这么大,连一瓶啤酒都没喝完过。
也没什么喝酒的机会。
他刚才尝了一小口高度白酒,又把果酒当饮料,吨吨完了半瓶,如今大脑已经被酒精熏得有些晕乎乎了。
晏启离看看那安景通红的脸颊,确认般拿起果酒瓶——
酒精浓度5%。
晏启离:……
还不如北疆的猫能喝。
这点酒量,也好意思和他坐在一起碰杯?
活阎罗一时分不清,安景到底是喝这5%的果酒喝醉的,还是被空气中的酒味熏醉的。
反正是醉了。
酒意上头,安景在躺椅上翻了个身,变成面对晏启离的姿势,隔着中间的桌子看他,烟茶色的眼眸满是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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