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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894)



同事们热情回应,几乎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只要是九成新以上,干净,没磨损,没褪色,那就是赚的,管它上一个主人是谁。

陈子轻接着自己刚才那句往后发信息。

【顾知之】:是活人,还是死人。

群里顿时没了动静。

那女同事在抱着包埋脸狂吸,她看到这消息,反射性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再看怀里的包,心头涌出几分隔应,挥之不去。

“顾知之说过,要远离让你不舒服的地方和东西。”女同事碎碎念,她把包扔进垃圾篓里,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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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季家的私人飞机起飞的时候,迟帘人在“揽金”,他收到手下汇报的消息,猛地就把手上的酒杯掷在桌上。

酒杯没落稳的倒在一边,掺着碎冰的酒水洒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狼藉中,迟帘霍然起身,他抓住挡路的狐朋狗友掀开,身形仓促地穿过一片迷乱走到门口,两手打开门。

包房里的嬉闹玩笑全部停止。

“你们玩。”孟一堃镇定地打了个招呼,他拿上迟帘的大衣,边给对方拨号码,边追出去。

没接。

孟一堃都不用揣测分析,发小的反常只和一个人有关。

顾知之,顾知之,只有顾知之。

孟一堃大步流星地坐电梯到停车场,他及时拦住欲要驾车离去的发小。

“这么急着干什么去,大衣都没拿。”孟一堃把大衣递过去。

迟帘随意拿走穿上:“他去见谢浮了。”

孟一堃有种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却听不懂意思的感觉。

迟帘一颗扣子都没扣,就这么敞着,衣摆垂落在被西裤包裹的腿侧,衬衫下的胸膛起伏偏快:“他带着季易燃去的。”

孟一堃这回听懂了,表情也崩裂了:“顾知之是不是要他前未婚夫死?”

迟帘不能听别人说顾知之的不是,闻言不悦道:“你以为他想去?”

孟一堃反问:“那他为什么要去?”

迟帘眯了眯眼睛:“为什么,”

他前言不搭后语:“你又不是不知道,郑姨死了。”

孟一堃一头雾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迟帘意味不明:“有关系。”

谢浮那个鬼母亲缠上顾知之了,有遗憾。

顾知之迫于鬼魂的纠缠,不得不违背情感上的个人原则,飞往国外接触前任。

这是迟帘一想到,就能在短时间内自我断定的事情走向。

迟帘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孟一堃使劲搓了把脸,他匆匆打给助理推掉周一跟周二的公务,回来的时间不确定,所有行程都暂时往后排。

顾知之在孟一堃心里一直是个拎得清的人,一段感情结束了,划清界线了,才会开始下一段。

而进行下一段感情期间,顾知之不会理睬上一段感情的种种,他狠心又干脆,哪怕这里面有误会,有遗憾,他都不再停留一步。

现在是什么情况,顾知之婚都结了,竟然一声不响的要管前任,一个精神方面生了病的前任。

是能给关怀,还是能给温暖,给爱?

顾知之那家伙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吗?

季易燃不但不拦着,还跟过去,等到顾知之和前任说话的时候,他去门外把风站岗?

还有迟帘说的话,谢浮母亲的死,跟顾知之去国外见他,关联点在哪?

难不成是谢浮的母亲托梦给顾知之,求他跑这一趟?

孟一堃急忙开车去追迟帘。

真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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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层层看守,进出个人都要严审并上报。

陈子轻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在大门外面的台阶上站了有一会,外套脱了只着单衣。

京市天寒地冻,这里春光明媚。

陈子轻摸了摸脖子,没法穿高领了,他就裹了一层不起眼的布,跟单衣的颜色相配,像穿搭装饰物。

季易燃打完电话返回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累不累?”

长途飞机坐下来,酸痛蔓延四肢百骸,怎么会不累,更何况是身体不适的陈子轻。

“累呀。”他实话实说。

季易燃看他的眼神是温柔的:“见完人,我们去酒店休息。”

陈子轻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不多时,疗养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保镖样的人退开。

陈子轻抬脚上台阶,后面突有车子的引擎声由远逼近,卷起一阵劲风急停。

“嘭”

车门被大力甩上,迟帘满面风尘地出现在这里,他的眼中有疲惫又焦躁的血丝,但他的一头碎发打蜡梳理过,身着体面的高定正装,每处细节都经得起考究。

哪像是千里迢迢地跑来疗养院探望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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