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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接触了季常林一段时间,没那么怕了。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不了解的时候会因为猜想产生恐惧,了解了,心里就有数了。
如果季常林是头狮子,那他现在就是头老狮王。
而他儿子是年轻的狮王。
虽说有姜还是老的辣,那还有长江后浪推前浪呢。
陈子轻抱着腿把下巴磕上去,按照季易燃的计划,他们也不会在季家住多久,偶尔回去陪孤寡老人吃个饭就行。
一缕缕的水腥气扑进陈子轻的呼吸里,他停止自我思索,抬眼瞅了瞅站在原地的青年:“外面下雨了吗,你衣服都湿了。”
季易燃道:“下过雨,停了。”
陈子轻听着滴答滴答声:“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季易燃沉默了。
陈子轻站起来走到床边,摸向他的头发,感受到他的喘息加重。
怎么摸个头发就一副被钩到哪里的兴奋,这么纯。
陈子轻没把手拿下来,他一点点地将季易燃潮湿的额发捋起来,指尖插了进去,指腹蹭着向后理。
不用开灯看都知道一定很帅,季易燃的脸型棱角分明坚硬,适合大背头。
再配上他惯常的一身黑,出挑的五官和极具雄性荷尔蒙的身材,活脱脱就是一个冷清绝爱的总裁。
季易燃闭眼,臣服一般仰起脖颈:“我在院子里站了一会。”
“我太激动,我怕吓到你,所以我缓一缓。”季易燃低笑,“我好高兴。”
陈子轻很少听他笑,呆了下:“还没结婚呢。”
季易燃抬手搭上衬衫领口,指尖拨开两粒扣子,攒动的喉结被放出来:“嗯,还没。”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像找领导讨要薄弱的福利:“房里有我的衣服,我想去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和你躺在一起,可以吗?”
陈子轻紧张地问道:“你要留下来过夜?”
“不过夜。”季易燃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拿下来,用掌心擦掉他手上的潮意,“躺十分钟左右,我就会走。”
陈子轻听他这么说就放松下来:“好吧。”
.
季易燃躺到床上的时候,房里开了个小灯,他的眼底跟眼圈都有层浅红,那是情感爆裂残留的痕迹。
陈子轻严重怀疑季易燃过于激动了伤心了都会哭。
就那种不发出声音,没有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掉出来,淌在面瘫脸上。
陈子轻的心绪被眼前投下来的一块阴影打断,他不明所以地扭头:“你把你的手机拿到我跟前干嘛?”
季易燃说:“给你看。”
陈子轻张张嘴:“我能不看吗,我谈感情不看对象手机的。”除非是特殊情况,必要情况。
季易燃垂下眼眸的同时,色泽浅淡的唇也抿成了直线。
陈子轻投降了:“我看我看。”
他拿过季易燃的手机,认认真真地检查翻看了起来。
社交平台只有微信,软件很少,一页都装不下,陈子轻在季易燃静默又翻涌的目光里,挨个点开软件。
微信好友是重点观察对象。
陈子轻翻了翻,旁边传来季易燃很低的声音,和他坦白。
“总有gay撩我,无论是读书时期,还是工作以后。”
陈子轻说:“看得出来,你是gay圈天菜嘛。”
季易燃平铺直叙,毫无杂念的样子:“他们最多评论的是我的喉结,说很性感,想摸,想咬,想舔。”
陈子轻捧着手机的手一抖,你这是干什么,你说这些,你让我怎么想,要我怎么做?
季易燃:“那些gay说我的手,”
陈子轻下意识看过去。
季易燃的双手交扣着放在腹部,指甲修剪得很短很平整,一点毛刺的边角都没有,全被磨掉了,他迟迟给出下文。
陈子轻被勾起好奇心:“说你的手怎么了?”
季易燃淡声:“说我的手很大,只手包住大半个。”
陈子轻心想,大半个什么?屁股吗?不是,我为什么第一个想到这个地方?
季易燃黑长的睫毛轻动:“还说我的手,又粗,又有力,能让人舒服。”
陈子轻:“……”
季易燃皱皱眉:“都是些粗俗下流的话,我不讲给你听了。”
陈子轻脸抽了一下,谢谢你哦。
季易燃自爆:“大邱撞邪那次,我加了一个道士,他是gay,符可以免费给我画,他想和我睡,我动过这个念头,我那时觉得我的处男身不值钱。”
陈子轻把视线从他微信界面转移到他的侧脸上面。
小灯的光晕打在他鼻梁上面,往四周散开,柔化了他锋利冷酷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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