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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师傅拧着小徒弟的耳朵,把他叫醒,指挥他把货物搬进屋。
陈子轻揉着眼睛打哈欠,自从来了这里就起早贪黑,生物钟没一天正常过。
一包东西被扔过来,他反射性地用两手去捧,捏捏,闻闻,拨开纸袋看看,是甜丝丝的蜜饯。
邢剪什么时候买的?
打酒那会儿吗?给我的吧。陈子轻边塞进怀里边想着,邢剪就又扔来一个小纸包,里头放着切成两端的……鹿鞭。
这肯定是给魏之恕的,除了他,没谁需要壮阳滋补。
陈子轻匪夷所思,看不出来啊,邢剪外形粗犷到没边了,内心还挺细腻,他连二徒弟犯鸡瘟都观察到了。
邢剪大老爷似的催促:“接着搬!”
“马上马上。”
师徒制造的温馨并不能驱赶一分阴森。
车夫看了看义庄院子里的几口棺材,他抖了抖,没多停留就离开了。
陈子轻小心扶着屁股肉转头,驴都跑出残影了,他的脸还朝向那边,脑后冷不丁地传来声音:“小师弟,你屁股痒?”
魏之恕立在他身后,砌猪圈砌得腰酸背痛,衣裤跟布鞋上都沾了泥,脸上也有几道泥印。
陈子轻抱起地上的一坛酒:“我让人给打了。”
魏之恕眼角眉梢的刻薄骤然一滞,阴沉沉道:“谁打的?”
陈子轻向他走近:“几个地痞,不认识。”
魏之恕拽住少年的手臂,让他在自己面前转了两圈,从上到下地扫视:“当场报复回去了?”
陈子轻说:“报复回去了。”
魏之恕又恢复成前一刻的姿态:“小臂上的布条是怎么回事?”
陈子轻脸不红心不跳地搬出事先想好的对策:“我不小心摸到了有毒的叶子,起了疹子不能见风见光,就先包起来了。”
魏之恕不再过问,他瞥一眼背对他走进义庄的小师弟:“你那屁股怎么看着比平时大一圈?”
“……”别问。
陈子轻三言两语应付了魏之恕,哪曾想他在床上趴了没一会,邢剪就拿了个药酒进来,要给他的屁股上药。
小徒弟走路不自然,又让驴车一路颠回来,不成样子。
被踹疼的。
邢剪拔开药酒的木塞:“裤腰带解了,师傅给你抹点药酒。”
陈子轻一个劲地摆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别矫情!”
陈子轻刚要说话,麻裤后面就是一凉。
屋内一下静到了极点。
陈子轻默默把手往后伸,试图将扯下去的布料拉回去,手被钳制住,推到了一边,徒留糙硬的触感。
邢剪眉头紧锁,眼下尽是青青紫紫,还肿了。他在掌心倒满药酒,往下一按。
陈子轻顿时脖子后仰拉直,双手胡乱拍打着床沿:“疼疼疼,师傅,你轻点,救命,大师姐,二师兄——”
“猪都没你能嚎。”
邢剪手上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富有技巧:“不揉狠点,药酒进不去,你当师傅多闲,跟你玩儿?”
道理讲了,小徒弟还是喊疼,腿踢打着床被,不停乱动。
冰冷的木手掌摁上他的腰背,刺得他一抖,他的耳边有撕拉声,一块布被怼到他嘴边,伴随头顶一声凶吼:“咬着!”
陈子轻下意识张嘴,布被推进来,卡在他唇齿之间,他一开始只是松松地含着,很快就咬住了,越咬越紧,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
等邢剪揉好药酒,小徒弟已经奄奄一息。
邢剪抽出他齿间那块泥泞湿透的布料,带出一小滩津液。
布上滴滴答答,潮润在邢剪粗硬的掌中蔓延,小徒弟歪着头趴在床边,脑门发丝湿漉漉的隐约可见青蓝胎记,用力过度发颤的嘴半张着喘息,嘴角挂着一缕水光。
他的太阳穴莫名跳了一下。
第80章 春江花月夜
旁边一点声响都没。
陈子轻的脑袋蹭着被褥小幅度地摆动:“师傅……”
“药酒揉好了吗?”他虚弱地喘着,“不能再来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呼吸,揉满药酒的青紫高肿以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频率轻轻颤抖。
“师傅?”
一道高山冷峰般的身形从他余光里走到屋角木桶前,弓起健壮的背部,舀两瓢冷水灌到口中,呼哧喘着气如蛮牛。
不等陈子轻有反应,邢剪就甩手掉下水瓢,衣襟带着几块水迹快步朝着屋门走去。
木门被极速打开,又被极速关上。
邢剪站在门外,冷不防地迎上在院里挂白幡的大徒弟,他深深呼气吐气,不自觉地将握着布料的那只手背在身后。
“听到了?”邢剪绷着坚硬轮廓开口,声调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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