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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313)



周秘书的唇角一抽,傅总怎么还在背后诋毁人,手段猥琐,如此没品。

后座的人对权势和阶级的排斥反感藏都藏不住,好似自己不是出身豪门,没有享受支配过那些东西一样。

周秘书在斟酌如何为老板扶正形象,又不让后座那位感到是有钱人的蔑视。

然而他尚未想出对策,后座就传来笑声。

“不过我认识的柏先生有修养有涵养,注重礼义廉耻,做事光明磊落,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后半句是陈子轻在图书馆的书上学来的,还热乎着。

周秘书偷偷摸摸地在手机页面上按了什么,息屏。

今天的工作量完成了。

.

陈子轻穿着认不出牌子的礼服出现在柏为鹤面前时,他有一瞬间以为是在拍偶像剧。

因为柏为鹤西装革履地倚在车旁,指间有一朵蓝玫瑰。

陈子轻踌躇着迟迟没有走近,直到柏为鹤开口:“舞伴都有。”

“那我放哪儿啊。”陈子轻上下查看自己,一个兜都没有,“直接拿手里吗?”

柏为鹤将宽大的手掌摊开,陈子轻这才发现不是一束玫瑰花,而是一个手环,和花同色的圈。

陈子轻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柏为鹤指间的手环,看他一眼,见他没不悦,就将手环一点点勾出来,套在自己的手腕上面。

柏为鹤的视野里,柏太太穿了件白色绣金线的衬衫,蓝色马甲两侧有长布条束着腰向后拢,系成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结。

底下是白色长裤跟白皮鞋,干净而金贵。

陈子轻拘谨得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不好看吗?”

柏为鹤的目光掠过他衬衫袖口的金色花边蕾丝:“发蜡打多了。”

陈子轻下意识摸头发,摸到一手发蜡,发型师给他弄的发型,把他的刘海跟两边碎发都给抓拢到了后面,一根发丝都没给他留,他的额头,眉眼,脸庞,脖颈线条全都暴露在外。

“那发蜡打都打了,只能这样了。”陈子轻忐忑地说,“应该不会给你丢人的吧?”

柏为鹤将西装上衣口袋的方巾拿出来,递给他。

陈子轻呆愣愣地询问。

“擦你手上的汗。”柏为鹤说。

陈子轻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仔仔细细地把两只手都擦了个遍,他捏着方巾问道:“脏了怎么办?”

“汗而已。”柏为鹤再次将那条方巾别回口袋,他率先上了车。

陈子轻手忙脚乱地跟着他坐了进去。

一路无话,到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陈子轻头有点晕,他不敢四处张望,幸亏他的手机没戴在身上,不然真担心忍不住拿出来拍几张照片。

眼看柏为鹤已经朝着入口走去,陈子轻赶紧追上他,生怕被当成没有邀请函的小贼抓走。

柏为鹤停步:“别走我后面,跟我并肩。”

陈子轻望着他高挺伟岸的背影:“啊?要这样吗?”

柏为鹤没回头:“你是谁?”

“……”陈子轻咽了口唾沫,“我是你太太。”

柏为鹤垂放的手臂往外移出一个空隙:“柏太太,走上来,挽着我。”

陈子轻看了眼那个给自己留的空隙,他屏住呼吸跨步站到柏为鹤身旁,伸手挽了上去。

这谁能不动心啊,陈子轻在车里的那番心里话碎成了渣渣。

男色太要命,他的良心道德都不是对手。

.

陈子轻刚一入场,挽着柏为鹤胳膊的那只手就被握住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指尖被一圈冰凉包围。

陈子轻呆滞地看着一枚戒指被推进他的无名指。

柏为鹤稀松平常道:“柏太太的点缀。”

陈子轻转了转戒指,刚刚好啊,柏为鹤怎么知道他手指大小的?眼睛里有尺子吗?

耳边有听不懂的外语,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灰眼老人来与柏为鹤寒暄,陈子轻忙绷起神经保持微笑。他用余光打量周围人,有些背对他,看不到脸,但根据身形体态就能知道是帅哥美女。

有的长相一般,依旧让人移不开眼,气质胜过相貌。

这场私人晚宴的氛围平和稳定,优雅舒适,没有一点粗俗浑浊的味道,宾客不会被各种欲望驱使,他们的自控力凌驾于欲望之上。

陈子轻感应到一些视线落在他身上,都是欣赏惊艳,并不露骨淫靡。

垡城上流圈比不了。

乐曲响起,现场的灯光暗下来,有一束打在陈子轻跟柏为鹤身上,把他们罩住了。

这是晚宴主人的重视,希望他们跳第一支舞。

陈子轻有种悬梁刺股感,他才到柏为鹤肩膀上面点,讲个话都要踮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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