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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受了罪奄奄一息还要打听少年是谁,得知是厉正拙的外甥就动了接近的念头。
哪知厉正拙很快就因为工作原因带原主搬去新住处,外甥没到过他的新家,因此才让原主心心念念了那么久,深陷在名叫柏为鹤的泥潭里面。
陈子轻被这一段记忆给整麻了,敢情跟他之前脑补的画面毫不相干。
目前反正是这样,后面不确定会不会有反转。任务都失败了,原主的记忆依然没有完整地放出来,得继续解锁信息条。
陈子轻仰视柏为鹤,把新鲜出炉的记忆转成文字讲给他听:“就是这样子的。”
读书一样,没有注入情感。
柏为鹤闻言,只道:“我明白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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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那边,厉清久久不见儿子回来,她看一眼手表:“阿鹤只待一天,明天就要返程了。”
厉正拙疲乏地打了一个哈欠:“我觉得阿鹤不会那么快走。”
厉清说:“怎么可能,他忙疯了。”
接着就长叹一声:“他对金融相关麻木了些年,如今又进去了,日夜颠倒。”
厉正拙苍白的唇向两边划开了点:“打个赌?”
“赌什么啊,你应有尽有,没有缺的。”厉清起身去寻儿子,没一会就见到了他的身影,走近发现他在假山边吸烟。
这段时间厉清问过周秘书,通过对方了解到儿子吸烟的频率增多了,身边没个人能管他,这样不行。
厉清手拿小包过去:“阿鹤。”
柏为鹤掐了烟抬头。
厉清惊讶地看见儿子肩头有一块石灰,这很不符合他的性格,他一向沉稳自持有洁癖,怎么会蹭到灰呢。
难道真像他舅舅说的那样?
厉清按捺住内心的喜悦:“你舅舅觉得你要在谯城多待一段时间。”
柏为鹤眯了眯眼:“那就如舅舅所愿吧。”
.
关于柏家的家宴,柏为鹤去老宅露了个面就走了,他回了自己的家,以一个视频会议宣布暂时都待在国内,国外的工作交给合作伙伴负责。
陈子轻不知道柏为鹤的工作安排,他都顾不上想下次再见柏为鹤是什么时候了。
因为厉正拙突然把他带去一个公寓,说是给他租的,押金跟第一个月的房租都给他付过了,从下个月开始,房租要他自己想办法。
陈子轻晕乎乎地站在小客厅里,对他的现状措手不及。
“Fairy,这是我给你安排的保镖。”
陈子轻听到厉正拙的声音,心里顿生一股说不出来的预感,他循声望去。
那个间接害他任务失败的夏狗出现在公寓门口,和直接害他任务失败的厉正拙站在一起。
陈子轻眼前一黑。
“看看Fairy,快乐极了吧。”厉正拙拍拍夏桥正的肩膀,“Fairy的安全就交给你负责了。”
说罢便径自离去,细听还哼着小曲调。
陈子轻坐到沙发上面,摸了摸,皮的,好清洗,他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一边打量眼前所见,除了夏狗。
窗帘遮光,这会儿全拉上了,看不到外面的日光,客厅开着灯,墙边柜子能放小玩意,木地板,餐厅连着客厅,家具走的是简便酒店风。
简便到好像是来睡觉的,睡完就走了。
陈子轻不会天真地以为厉正拙真的放任他在公寓自力更生了,周围肯定有人盯梢,他搞不清厉正拙拨的什么算盘,那就是个疯子。
虽然厉正拙到目前都没怎么表现出来,可陈子轻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他的,十分强烈。
陈子轻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他往沙发里一倒。
门口传来金属声,夏桥正扣动打火机点烟,没有一丝要解释的迹象。
“侧卧是我的房间。”不是征求意见,是陈述事实。
陈子轻知道这是厉正拙的意思,他没说什么。
这会儿他跟夏桥正身份变换,从绑匪不像绑匪跟肉票不像肉票,转变成主子不像主子跟下属不像下属。
原主多多少少也算是实现目标了吧。
陈子轻这么想着,冷不丁地听见夏狗来一句:“厉正拙知道我对你有意思。”
他又震惊又恼怒地瞪过去:“你这么不声不响地说这个,想干什么?”
夏桥正绷了绷清瘦很多的脸颊,双眼隔着烟雾看过来:“他依旧给我机会,给我们创造机会。”
“这是他跟傅延生的不同。”
陈子轻一愣,傅延生?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听夏桥正这语气,厉正拙比傅延生大度?陈子轻抽抽嘴,也不知他是真的看不出厉正拙的疯劲,还是忽略了。
陈子轻抓抓清爽的短发:“你一开始就是厉正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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