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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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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某一层的过道一头传来脚步声,一路蔓延到电梯口。

费莱尔看着地上的几滴血迹,他按着别在耳朵里的宝蓝色耳机,翘点两下:“傅哥,嫂子不在。”

傅延今晚提前离开慈善晚宴,铁了心要让微玉吃些苦头。

圈子里的发小朋友在会场根据他的举动收到风声,又因为他把微玉落下了,基本就能确定他的态度,但毕竟还是他的太太,有这个身份在,他们不会玩得太过,能留个口喘气,不至于全捣坏掉,到明天会把人送回别墅,这就行了。

既然嘴馋,那就一次吃到吐。

谁知排在第一个的路克死了。不论是观望要不要加入进来的,参与排队的,还是冷漠旁观的那一拨,全部始料未及。

傅延生这个时候在自己的一处私人房产,床上是从会所送来的少年,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手脚上都是掐痕,皮肉太嫩,经不住掐,却又不是成堆护肤品能保养出来的嫩,他漫不经心地抓着悬挂在床边的那条腿摩挲:“不在?”

费莱尔进消防通道查看,声音在空荡的背景下带出轻微的回声:“嗯,不见了。”

傅延生一下捏紧少年的腿。

少年吃痛地蹬了蹬,猛然想起捏他的人是谁,便忍着痛不敢发声。

傅延生将少年的腿捏出一圈青紫,他慢慢平复,打开手机上关联电子圈的定位设置。

他要看看,他的太太在谁的床上?

傅延生面色一沉,定位竟然被某种信号屏蔽了,妈的。

“查柏为鹤,看他还在不在大楼里。”傅延生的语调猝然变得让人发毛。

费莱尔扬了扬眉毛:“好。”

通话结束,傅延生闭上双眼靠在床头:“婊子,起来给我点烟。”

少年隐约觉得自己成了替罪羊,他不能有怨言,手脚利索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拿到床头柜上的烟跟打火机,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支烟,捧着递过去:“傅少。”

傅延生含住烟蒂,少年按打火机,谄媚地送上那蔟火苗。

烟草燃烧的味道让赤着上半身的年轻男人拢上一层性感的色调。

少年跪趴在床上,痴痴地望着。

傅延生把玩他半长的头发:“你是婊子吗?”

少年识趣地说:“我是婊子。”

傅延生眼里含着笑意:“谁的婊子?”

少年模样乖巧:“傅少的婊子。”

哪知这个回答竟然没有过关,头发被大力扯住,头皮瞬间刺痛发红,他被那力道带着往前爬蹭,竭力抵住反抗挣扎的本能,默默忍受突如其来的变故。

傅延生依然在笑:“谁的婊子?”

少年姣好的面容没有了血色:“傅,傅延生的婊子。”

傅延生好似听不清:“谁的婊子?”

少年不知道,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年轻家主消停。

床被乱糟糟的,地上散落着被伺候舒坦的物证,傅少应该是满意的,不然也不会从地下车库就开始,少年抓着这一丝希望,颤巍巍地说:“请傅少大发慈悲,提点我一句。”

“想要我提点?”傅延生一口烟雾吐在稚气未脱的脸上,“你要说,你是延生的婊子。”

少年一怔:“我是延生的婊子。”

傅延生把人松开,脚抬起来架在他光滑的背上:“继续。”

少年卑微而虔诚地说:“我是延生的婊子。”

上位者不说停,他就一直说,一遍接一遍地说,嗓子渐渐哑了起来。

傅延生一支烟没吸完,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温柔地握住少年白嫩的手摊开,将一撮烟灰弹了进去,在少年受惊的抽噎中起身,披着衬衣去了阳台。

冬夜寒寂。傅延生的嗓音要更寂凉:“查到了?”

费莱尔说:“柏先生的车子已经离开酒店了。”

傅延生的牙齿深深陷进烟蒂里,像是在撕咬一块血肉。

费莱尔站在楼底下,单手拍拍西装上的家族徽章:“傅哥,嫂子肯定吓哭了吧,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抖颤得不成样子。”

傅延生沉默。

直到费莱尔说:“嫂子会在柏先生的车上吗?”

傅延生压制的戾气骤然爆发:“地下车库的监控是死的?”

“先不说各个楼层都有死角,”费莱尔的心态比他主子好太多,毕竟行踪不明的不是他的太太,“今晚大楼的监控频繁出错。”

“好一个频繁出错。”傅延生阴森森地笑了一声。

两头突然都没了声音。

主子跟心腹同时沉默,仿佛各有心思。

几个瞬息以后,费莱尔让手下人给他开车门,他坐了进去:“傅哥,嫂子的手机始终无法开机,有跟踪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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