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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陈子轻调头就走,一股阻力把他制住,他垂头看去。
沈总抱住他腿跪在他脚边,后面是一条膝盖擦地的痕迹。
“…………”
陈子轻踢了踢腿,没把腿上的挂件踢掉,他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沈不渝一眼不眨地锁住他的眉眼:“你们前脚到这个国家,我后脚就到了,我跟在你们后面你们来的这里。”
他突然就暴躁愤怒:“妈的,这鬼地方的死虫子太多,老子被咬得脸上都起了包,不会他妈的要毁容吧,操。”
陈子轻听他这么说,仔细一瞧,还真发现他脸上有不少包,都挺大个,把五官挤得有点变形,他不禁嫌弃地抽了下嘴角。
来这里竟然不带防虫用品,不咬你咬谁。
毒虫子肯定有,沈不渝可别毒发身亡了,陈子轻想到这,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看也不看地扔到地上。
沈不渝一愣:“这什么?”
“穿肠毒药。”
沈不渝打开闻闻,气息粗乱面泛红光:“杀虫子的药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还不把药收起来?”陈子轻烦死了,药是商晋拓给他准备的,要是让那男人知道他把药给了沈不渝,他不知道怎么说,感觉那不是一顿屁股能解决的事。
“别生气啊,我这就收。”沈不渝宝贝地收起小药瓶,他鼻子酸涩,“从你结婚以后我就在找机会见你,终于让我找着了,没碍眼的在旁边就是爽。”
陈子轻没好气:“我俩就打过几次交道,又不算很熟,最后一次还是你把我推下山坡呢,我们能有什么话说。”
“敛之……”沈不渝瘦了圈,还黑了不少,像个被岁月蹉跎眼巴巴等着媳妇回家的老汉,实际全是他给自己加戏的功劳,他哑声,“我已经知道是你了,你别再装下去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装作不认识我,但我不怪你,现在这里没别人,我们……”
陈子轻打断:“我就是个冒牌货。”
沈不渝眉头一皱:“你别这么说你自己,我听着难受。”
陈子轻惊讶:“这不是你说的吗,你没少说呢。”
沈不渝一张脸爆红:“我错了。”
陈子轻又踢腿,还是没把他踢开:“沈总,您别发神经,怪吓人的。”
沈不渝的面色沉下去,他以为敛之被他戳穿,总该承认了,坦白了,然后他们好好聊,好好把那四年的空缺补上。
敛之该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他,该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只要别不理他。
哪知敛之还要逃避。
就算敛之不在谢伽月跟商少陵面前摘下伪装,也不该在他面前那么做,他们怎么能跟他比。
“谁管着你,不让你承认自己是敛之?”沈不渝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陈子轻吸气,沈不渝聪明起来了啊。
然后就听沈不渝从齿间挤出三个字:“阎王爷?玉皇大帝?”
他无力吐槽。
“你怕什么,天王老子来了,不也有我顶在你前面。”沈不渝说,“敛之,你不知道我在确定你没去地府报道,而是还在人间,你真的回来了之后有多开心,做梦一样。”
他强忍着不骂骂咧咧:“可你怎么就结婚了,那我怎么办?”
陈子轻不快不慢地说:“首先呢,我不是徐敛之,其次,我结婚跟你没关系。”
沈不渝拉他的手,强行拽着,带他的手去扇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脸:“你是不是听谁说我在国外吸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陈子轻大力地把手抽回来。
“操,果然!”沈不渝自问自答,他绷起脸,正色道,“我没吸。”
沈不渝马上强调:“我发誓,真没有。”
然后就咬牙,心虚地吐出五个字:“只有助兴的。”
陈子轻什么都没说,不知沈不渝是怎么从他脸上和眼里读出“那不还是有”这几个字的,自己慌上了,无措上了。
“就一回。”沈不渝低着头不打自招,“我这绝不是滥交乱搞,我没有和人上床,最多是看人玩。”
陈子轻怎么都接受不来上流圈的玩法和所谓的不约而同的规则,阶级决定一切,他拧着眉,一声不吭地俯视脚边的四分之一目标。
沈不渝现在留的发型是微分碎盖,有股子少年感,他的穿着也有几分小心机,白T恤配牛仔裤,脚上一双帆布鞋,都是陈子轻做徐敛之时喜欢的打扮。
从前沈不渝总是玩世不恭,没真正意义上的捅破那层窗户纸,总拿“我馋你身子”当幌子,只有性,而不是“非你不可”的爱。
估计是他死了,沈不渝就开始后悔没有真情流露,不该顾虑这个顾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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