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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说出他潜藏的后半句:“还是跟商董对不对?”
徐呈哑然:“缘分天定,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这句话的实体。”
陈子轻倒不那么觉得,他自我感觉吧,三分天定,七分人为——那些解不开散不掉的缘分,谁知道是不是一场蓄谋已久呢。
徐呈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得到答案后便放下心来。
怎么会过得不好,青年眉眼间没半点郁气和忧愁,晴空万里。
徐呈闻着他身上那股商晋拓常用的冷香,额角突跳了几下,想起一件事来:“子轻,你出车祸的事,让商董给你查了吗?”
陈子轻转手上的戒指,查什么啊,谁撞他的,出于什么原因他心里都有数,难不成他还能咋咋呼呼的跑去报警啊?别逗了,过了这么长时间,没凭没证的,这里头牵扯到的东西很多,他哪可能那么天真。
再者说,他的目的也不是要那个肇事者伏法。
他不想提,他想看商晋拓以后会不会主动拎出这件事,给他个所谓的交代。他不信商晋拓至今都不知情。
虽然他自己做那四分之一任务时,也会把那件事利用起来就是了。
到时他就提啊,问啊。
想赎罪是吗,可以,枪在这。
陈子轻收拢开叉的思绪。
“我查不到,沈不渝那边也没线索,不过,”徐呈说,“你让他查,他是能查出来的。”
陈子轻很快就品出徐呈的心思。
能让沈家,徐家都查不出蛛丝马迹,这种遮天式的势力,能做到的……几乎已经明确指向。
“再说吧。”陈子轻敷衍。
徐呈顿了下:“他对你是认真的吗?”
陈子轻巧妙地反问:“你怕他和别的人一样,想从我身上找你弟弟的影子?”
皮球被青年踢到了徐呈脚边,青年还嫌不够近,又踢了一脚。
“他喜欢你弟弟吗?”
徐呈沉吟片刻:“据我所知是没有的。”
“那不就得了。”陈子轻说,“你弟弟不是人民币,人人都喜欢的。”
徐呈笑容宠溺:“这话他也说过。”
陈子轻并没有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声“哥”,他不会自脱马甲认亲的,不违规他也不会脱,徐敛之已经死了,尘归尘土归土,现在只有陈子轻。
徐家跟陈子轻没关系,何必多此一举呢,真要把徐呈也卷进来,对他没好处。
徐呈看着明显发呆的青年:“子轻,你换手机号了对吗。”
陈子轻回神:“啊,对。”
徐呈问道:“方便给我你的新号码?”
陈子轻说:“我感觉没有那个必要。”最好别有来往了。
徐呈眉间一拧:“是商董不准?”
“跟他没关系。”陈子轻严肃道,“是我自己的意思。”
徐呈不觉尴尬失了脸面,只是暗自压下泛上来的苦笑:“我认为我们已经是朋友。”
陈子轻表情认真:“朋友也分很多种,有些朋友不需要联络。”
“你说的有道理。”徐呈朝一个方向看了眼,“回去吧,你和我说这么久,你丈夫该有意见了。”
陈子轻无语:“怎么会,我是结婚,又不是坐牢。”
徐呈满是歉意:“那是我小人之心。”
陈子轻摆摆手就走,头也不回。
徐呈在原地站立许久,就那么目送青年走向自己的新婚丈夫,他心下生出无限怅然和孤独,于情于理,再见都就该叫一声商太太了。
生意场上,还是要注意分寸跟尺度,尊重他人的妻子。
不管是对待下位者,还是对待上位者。
回家后,陈子轻就忐忑地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今晚别说几点睡,能不能睡都是个问题,他感觉商晋拓是个尤为注重仪式感的人,估摸着是骨子里的,潜意识的东西,有股子不寻常的传统。
之前都不碰他,等着今晚呢。
十有八九就是这样。
陈子轻在卫生间,外面静悄悄的,他打开门往外探头,猝不及防地看见商晋拓倒在门口的地上。
商晋拓什么时候过来,什么时候倒地的,他通通没发现。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没办法把商晋拓叫醒。
男人闭着双眼,面颊,双手,和露在外的一截劲瘦腕骨都冷白,没任何反应。
陈子轻下意识掐他人中,很用力地掐,用力到手指发疼:“商晋拓?商晋拓!”
眼看没效果,陈子轻赶紧叫来管家,让他联系家庭医生。
“商少陵人呢,他的车不是跟在我们后面回来的吗?你快把他叫来给他哥看看。”
管家快速道:“我这就去。”
老人先联系家庭医生,再去叫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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