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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吸了吸鼻子:“……我只是想露个笑脸表达一下友好的态度。”
麻子像是在看一个花瓶演员的拙劣演技:“你跟绑架你的我们友好?”
“那不然怎么办,我手脚都被绑着,大冬天的衣服湿透了,用不了多久,”陈子轻打了个喷嚏,他瑟瑟发着抖,可怜兮兮地说,“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发烧生病,我会很难受的,可能还会死,我不想死,我想讨好你们,让你们给我一套衣服换上,别的我都不问,我不打听是谁指使的,我全都配合。”
有一小缕发丝进到嘴里,他用舌头掠着推出去:“真的,我一定配合你们拿到雇主的钱。”
麻子吸气,这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搞诱惑人的小动作。
大概是职业习惯吧。
他抹把脸,喊道:“二全,你去跟老大说。”
二全盯着蜷在他脚边的人,猥琐的视线在他的腰臀部位流连:“说什么?”
麻子说:“人衣服湿成这样了,会冻死的,我们只谋财不害命。”
“我泼他的时候你不但没意见,还叫我多打一桶水。”二全长了张标准的坏人脸,唾弃又讥讽地大吼,“现在什么情况,他说个话就把你魂勾走了是吧,你对男的又行了?”
麻子的脸青红交加。
两人要干起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串脚步声,庙里的火药味瞬间就散了。
麻子先恢复如常:“老大。”
二全也叫了声,他朝脏湿的地上吐口水,脚一踩就解着裤子往外走,想想又来气,恶声恶气地大骂了一声:“操你妈!”
“你操谁妈?”麻子冲了出去。
陈子轻注意到四周很静,那个老大没出去,脚步声没有过来,他竖着耳朵听。
“叮”
是打火机。
陈子轻闻到了烟味,那人在抽烟,老大就是不一样,沉得住气,揣摩不出是个什么心思。
“阿嚏——阿嚏——”陈子轻接连打喷嚏,全身上下都湿哒哒的,原主穿的不是羽绒服跟加厚裤子。
如果陈子轻没感觉错的话,他身上是绸子的长袍,八成是在床上被绑走的。
这个天气,就算不被泼两桶水也冷啊。
陈子轻冻得脸跟嘴唇乌青,牙齿打着颤,他的半边脸贴地,鼻翼颤动着发出虚弱的呼吸。
“有本事,这么快就能让我两个兄弟为你大打出手。”
左边突然传来声音,听着年纪不大的样子。
陈子轻绑在一起的脚动了动,两条腿摩擦着想往相反的方向挪,因为他感觉到了危险。
可他还没挪多远,平稳有力的脚步声就已经停在了他面前。
来人身上的血腥气很重。
陈子轻咽了一口唾沫,不出声,一团烟喷在他脸上,好似是在打量猪肉的眼神,从下到上,一寸寸地打量。
“传闻微家大少爷常年重视护肤,养得一身羊脂玉似的白肉,这个年纪也不比小年轻差。”
分明是轻佻的话语,却因为清冷的声线没构成庸俗暧昧的意味,叙事一般。
“又是个练瑜伽的,腰很软,腿上柔韧性好随便掰折。”
陈子轻作为同性恋,听不了这种话,他的耳朵红了起来。
这抹红被他的肤色跟发丝衬得尤为明显,看着可口又干净,能够轻易引人品尝。
“有感觉了?”
面前的人说:“我把我的兄弟叫进来?”
“不要不要!”陈子轻急忙颤声说话,他的齿间咯吱咯吱响,下巴都在抖,真的要冷死了,“你误会我了,我现在这副样子,这种处境,哪里还有……”
眼皮下沉,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还有不正经的想法。”
那老大不知怎么没了响声,烟雾都没往他脸上飘了。
陈子轻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子轻坠入黑暗的意识被颠了起来,他还是穿着那件袍子,手脚都失去知觉了。
还没等陈子轻强行打起点精神,他就被扔进了一辆车里。
不是后备箱,是后座,他躺在座椅前的地上,就是放脚的地方,车里开着空调,很暖和。
有人坐了进来,把他往前面座椅那里踢了踢,见没办法把他踢开,索性踩着他的身子。
眼睛上的布条遮光效果很强,他一点光晕都捕捉不到,黑漆漆的。
车子出发了。
陈子轻奄奄一息地跟着行驶的路段摇晃。
旁边坐着的人衣服上有烟味,是那个年轻的老大,他在拐了一个弯以后开口:“你在这给人当脚凳,你未婚夫在泳池左拥右抱,都是十八九岁的男孩。”
陈子轻大惊失色,怎么还有未婚夫啊,靠山跟未婚夫是同一个吗,可能性不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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