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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
槽多无口,不知道从哪开始吐。干脆就不吐了,全咽下去。
周今休吃着薄荷糖看去,眼前人明明是一副病弱躯体,却有股子生命力旺盛的感觉,柔和,率真,又健康。
“今休,你怎么又看我啊。”陈子轻摸脸,“我没洗干净?”
周今休不答反问:“七爷,下次能别像昨晚那么乱喝了吗。”
陈子轻正要顶几句,脑海里响起周秘书的心声。
【毛都让你拽掉了好几根。】
【再茂盛也经不起你瞎拽。】
陈子轻顿觉一双手发烫,他把张开的嘴闭上,不说话了。
偏偏周今休一定要个答复,陈子轻只好背过身把后脑勺对着他,不让他发现自己羞耻到难为情。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会少喝的。”
陈子轻下楼梯,“今休,我说那些做那些都是喝多了不清醒了的原因,我不是想装醉把你往我床上骗,试图要你让我感受同性床事的初体验,你别放在心上,我是真醉了,一点都没印象,当然我不是说你胡编乱的意思。总之就是,昨晚辛苦你了。”
身后有咬碎糖果的轻响。
“应该的。”
【辛苦的是我的鸟,让你盘了至少一小时。】
陈子轻一个踉跄。
机械的假肢捞起半软的他,周今休关切道:“七爷,您慢点,腿要是实在软,属下就把早餐端上来。”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
裴予恩昨晚说他今天会来,结果到了晚上都不见人影,不知道是让什么事影响了计划。连个电话都没有,只在昨晚离开后不久发了十多个短信,全是撒娇祈求。
陈子轻一个都没回。
严隙是在深夜回来的,他说那天七爷被困在老宅失联,自己想找人帮忙,为此周旋,耽误了回来的行程。
“没帮上忙不要紧,有这份心就好。去洗把脸,吃点东西,到我房里来。”
严隙很快就敲门进来,带着一身水汽。
陈子轻没也没他找人帮忙的细节,只是用充满深意的目光看他很久,说:“严隙,给七爷打套拳吧。”
“是。”
保镖的拳法一如既往的干练利落。
陈子轻确定,裴清然没有对严隙进行体罚。他让严隙打了一套又一套拳。
青年始终没露出吃力的状态,只是气息渐陈,他体力太好,又年轻,很猛的样子,每滴汗液里都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
陈子轻无动于衷,他的喜好单一,撞不到他的点上,再香的肉他都不吃。
不过他对严隙残疾的腿给出了挺多的关注。
他察觉严隙那条腿抖的时候,顿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幅度有些大,他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腰间一紧,被强而有力地扣入怀中,陌生的男性气息向他扑来,瞬间将他吞没。
严隙掌心滚烫,心脏失常地砰砰跳动。
正当陈子轻要推开严隙之时,一道阴厉的目光从门口刺进来。
陈子轻条件反射地扭头迎上去,撞见的却是熟悉的眼神。
刚才那不寒而栗的感受,好像只他的错觉,并非真实。
陈子轻见周今休疑惑地看着严隙扣他腰的手,他一下就不由自主地心虚上了。
“今休,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见你。”
说话的功夫,已经推开严隙,跟他拉开距离,甚至还抚了抚腰部被碰过的地方。
周今休笑道:“七爷有事?”
陈子轻说:“你去给严隙买膏药,他腿疼。”
“是吗,严隙腿疼吗,那真不是时候。”周今休为难道,“属下手疼,还是让别人去买吧。”
陈子轻想也不想就小跑向他:“你手疼?怎么回事?我看你手臂的切口很老,是不是假肢的接受腔磨损的?”
周今休挑眉:“七爷很了解?”
陈子轻突然安静了下来,他有一点恍神。
【行了,知道了,你白月光是个有大粉条的残废。】
陈子轻抿嘴。
【或许还有长得不错的手,以及,是个左撇子。】
诶……
【敢情随时随地勾引我,馋我,对我发骚,想把作为同性恋的第一次给我,想让我给你开后门,想和我睡都只是在我身上找旧人的影子。】
哎呀……
【呵,我狗屎运。明儿就拿出所有积蓄去买彩票。】
周今休笑容不变:“我的手臂就不劳七爷费心了,您还是尽快让人去给严隙买膏药吧,别让他疼死了。”
陈子轻看周今休要走,下意识拉他的衬衫袖子。
房里忽然传来肉体骨骼重重跟地面碰击的声响。
陈子轻回头望去,只见严隙站不稳地跪在地上,那条残腿膝盖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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