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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一种骨子里充斥着极大的优越感,瞧不起底下人的感觉。
陈子轻没精力解释。
周今休把他放进车里,找了块毛巾给他:“七爷,擦擦。”
男人没什么反应,已经晕了。
周今休将那块毛巾拿回去,漫不经心地擦自己的脸,脖颈和发丝,把毛巾擦湿了,随意丢开。
.
陈子轻醒来时距离零点只差不到半小时,他顾不上其他,慌里慌张地操办甩鞭任务。
就在陈子轻准备给周今休打电话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习惯了每晚过来领赏的庄矣迈步进来,他熟练地脱下黑色燕尾礼服。
陈子轻呆滞地看他脱,直到他解开白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才清醒过来:“庄矣,今晚不用你了。”
庄矣顿了顿。
陈子轻虚弱地喘口气,嘴里都是苦味,肯定是贴身照顾他的庄矣给他喂的药,在他昏迷时喂的,他没印象。
“周秘书在庄园里吧,你去把他叫过来。”
陈子轻咳嗽着去书房拿皮鞭,回来发现庄矣依旧站在原地,白衬衫敞开,露着漂亮的块状腹肌。
“庄矣,你怎么还不去叫周……”
陈子轻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庄矣看着他,眉头皱在一起,很费解的样子:“少爷,不是只赏我吗。”
第261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
陈子轻有种自己是妻妾成群的大老爷既视感。
庄矣这话问的……
“我让你跪下来挨鞭子还要说请少爷赏赐,是想玩玩。”
“庄矣,我可以玩吗?”
“少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我下次想玩别的还找你。”
“我只赏你,别的我不赏,不给他们。”
前段时间的对话在陈子轻耳边回响,他的眼神顿时就虚起来,好吧,确实是他送给庄矣的承诺。他那不是随便说说的嘛。
陈子轻哄庄矣玩儿,故意刺激他,让他感到被羞辱心生不快,试图在量变引起质变的效果下促使他撕下面具。
没曾想庄矣会主动从犄角旮旯将这句拎出来,还给人一股子纯情小白花受委屈,来找负心汉要个说法的错觉。
陈子轻挥走奇奇怪怪的感想:“你也累了,今晚就让今休领赏吧。”
庄矣眉间的纹路有加深的迹象:“我不累。”
陈子轻:“……”
差不多行了啊,你再闹下去,别怪我发癫了。
不过腹肌是真的养眼。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我没事吧,我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候数什么腹肌。
嗯,八块。
陈子轻语重心长道:“你妻子在房里等你,现在你要做的是去陪他,而不是在这浪费大家的时间,很晚了,你说呢,庄矣。”
伴随陈子轻说完,他确定庄矣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难看,本就白的脸孔更白了几分,隐约掺杂着自取其辱的意味。
待他再看去,庄矣已然恢复如常,一颗颗地将白衬衫的扣子扣回去,拿起脱下来的燕尾礼服穿上,低着头,应声告退。
即便从始至终都没从说话不算数,言而无信欺骗他的少爷嘴里,要到一声答案。
.
陈子轻垂眼抚摸手上的皮鞭。
不多时,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周今休走了进来。
秘书的脚步声和管家的有点不一样,他像高贵的金丝猫,傲慢地巡视,也像三花,蹲在院墙上百般无聊地俯视每个从墙下路过的行人。
“七爷,您让矣叔叫我过来领什么赏?”
周今休说着,目光扫向男人握着的皮鞭:“所谓赏赐,是挨鞭子?”
陈子轻心说,是啦是啦。他转身去每次抽庄矣的地方,在那把固定的椅子上坐下,绕起皮鞭再扬开,在空中甩出凌厉的声响:“今休,到我面前来。”
年轻人淡淡笑道:“七爷落水陷入昏迷,这么晚了才醒,还有这雅兴。”
陈子轻抽庄矣只开一盏小灯,他对着周今休,却是把房内所有灯都打开,确保不错过对方的一丝表情变化。
如果庄矣是白熊,周今休则是狐狸。
诶,这又不是猫科了。
陈子轻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那次喝了致幻药之后多出来的嗜好,每晚都要抽个几鞭子。”
他没拿出上司的立场,而是跟朋友聊天一样:“以往都是庄矣满足我的需求,今晚他不方便,换你了,今休。”
这番话里有嘱托的意思,挺和蔼的。
陈子轻既是上司,也是年长者,周今休既是下属,也是他这副身体的智囊团之首,他尊重点是正常的。
周今休为难道:“七爷,这不在属下的工作范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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