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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1630)



他高高仰头。

看见了念想到的青年,呆呆问:“你从哪来的?”

岳起眼半阖:“从天而降。”

陈子轻还呆着:“那你怎么来邱家啊?”

岳起沉居高临下,让他做依靠的腿稳如磐石:“谁知道。”

陈子轻猝然发现什么:“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岳起沉坐下来:“可能是变异。”

也可能是发春。

“怎么会变异,那你是往什么方向变异?”陈子轻调转身子和他面对面。

“谁知道。”岳起沉给的答案还是扑朔迷离勾人心弦的三个字,他伸手拽小和尚的白袜子。

拽着拽着,气氛就变得暧昧。

陈子轻想爬起来,地板有点滑,他又让气氛给搞得心神不平静,这让他刚爬起来点就跌坐回去,脚一蹬,不小心踢到了岳起沉的核桃。

僵尸的身子明显一顿,他缓缓低头,额角青筋跳了跳,那双让陈子轻喜爱的手想去碰核桃,一副受尽委屈不知道哭的脆弱模样。

陈子轻紧张又自责地询问:“你没事吧,对不起,贫僧,我,咳,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受……伤?”

就在这时,死人屌一点点地把头抬起来了,拱出了个弧度。

陈子轻闭上了嘴巴,嘴角小幅度地颤了颤。

岳起沉收紧了下颚线条。

他们四目相视,世界好似静止,又像是在不住地沸腾。

陈子轻垂下眼睛转佛珠:“非礼勿视,色即是空,阿弥陀佛,善哉……”

脚忽然被一只手握住,拖过去。

他睫毛轻抖。

岳起沉握着他脚踝,嗓音干燥沙哑地命令他说:“再踹我一下。”

“踹狠点。”

第242章 万年穷逼

陈子轻没听过还有这要求的。

不仅要他踹,更是让他踹狠点。

多狠啊。

踹出血了怎么办。

陈子轻不敢。

上个月做小仓鼠那次见过,抓过,抱过,亲过,粉团子不臭,他不忍心配合岳起沉乱来。

陈子轻欲要找个借口溜走,岳起沉已然箍住他的脚,带他去踹。

“诶,别——”

陈子轻急急阻止,眼睁睁看着他的脚被动地“踹”了上去。

没用。

岳起沉眉间刻痕阴郁至极。

操。

眼看艰难窜出来的火星要熄灭,他闭了闭眼:“你踹。”

陈子轻头皮发麻:“我……不行的,岳施主,我这……你让我……贫僧不可以……”

岳起沉恶狠狠地盯着不知所措的小和尚:“你踹不踹?”

大有一种“你不踹,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死了算了”的趋势。

陈子轻用眼神说:你本来就不是活的。

岳起沉对他笑:我想活。

陈子轻有一瞬间被僵尸英俊的笑容迷花了眼。

岳起沉凑近,眼瞳不知何时比平时还要深,像一个能把人类引进去迷失方向的漩涡:“加蓝小师父让我尝尝活着的滋味。”

他捏着少年人清瘦的脚踝骨头,两指磨蹭:“佛说普渡众生,你渡我。”

陈子轻眼睑颤动:“我,我渡你,我怎么渡啊。”

岳起沉闭眼:“踹我。”

陈子轻后背如遭电流,他踹了。

察觉岳起沉抖了起来,同时瞳孔开始涣散,脖颈后仰青筋鼓动,濒死一般,陈子轻就又绷着神经末梢踹了踹,他每踹一下,僵尸的头就抬得更高一点。

连着踹了七八下。

陈子轻把脚都踹疼了的时候,他见到了僵尸史上的奇迹。

同时也见到了岳起沉的悲惨壮烈未来。

.

岳起沉当场拿掉了障碍物。

陈子轻错过了最佳躲避时机,他想闭眼已经来不及,就那么一眼不眨地看着。

表面看没流血。

像一匹精神抖擞,威风八面的成年骏马,喷出的鼻息兴奋又自信,鬓毛柔顺黑亮,马的体态和线条漂亮极了。

也像是新生儿初来这个世界,在用触角感受世界的奇妙。

触角会随着感受到的东西而变换角度,小幅度地抖颤,或摆动。

哪怕是一点气流声,都会让其脸红羞涩。

陈子轻看祂越来越红。

气喘吁吁地,一下一下翕合着,渗出一颗晶莹的水珠。

毫无浑浊粗俗的意味,显得干净而纯洁。

犹如青春懵懂期第一次做梦弄脏了裤子,红着脸偷偷清晰的男孩子。

陈子轻脸烧起来。

那热度转眼间就蔓延到了脖子下面,他在恒温的房间里,体会到了热火朝天。

直到岳起沉拿出手机录视频。

陈子轻呆若木鸡:“录下来干什么?”

岳起沉耳根薄红,面上没表情地各个方位一通拍摄:“留个纪念,谁知道第一次是不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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