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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的过程还算顺利。
陈子轻把台子收拾收拾,转身叫虞平舟把头低下来,仔细地查看他额头的伤口。
快愈合了……?!
他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嘴里喃喃自语:“我一定是还没睡醒。”
“不对,是没睡够,脑子坏掉了,嗯,绝对是这样。”
陈子轻拿湿巾擦虞平舟的面庞跟额头的血迹,露出直击心神的深刻眉眼。
伤确实要好了。
陈子轻手有点抖,大概是虞平舟磕得不严重。
可要是不严重,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凝血功能差?
比起凝血功能,陈子轻还是愿意接受,虞平舟的恢复能力强。
陈子轻给虞平舟擦脖子上的血,湿巾换了几次都没擦干净,他解开Alpha的衬衫扣子,发现胸膛也有。
“不行,你洗澡吧。”陈子轻把被血污浸透的湿巾扔进垃圾篓,“注意着点头上的伤别碰到水。”
虞平舟在看他身前的两块湿印子,几番吞咽。
“别看了,白天补可能再让你吃,晚上再说。“陈子轻去放水,背后拢上来一双手臂,再是一片胸膛,他被抵得向前一栽。
下一瞬,身体就被捞起来。
他没掉下去,他挂在虞平舟的粉色长柄上了。
“……”
陈子轻如遭电流撩拨,不是说温饱思淫欲吗,他肚子饿着,怎么也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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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平舟没法独立完成洗澡这件小事。
不管陈子轻如何命令,他都做不到。陈子轻只好留下来给他洗澡。
Alpha额头的伤做了简单的防水处理,温热的水流从他头顶淋下来,朝着他的宽肩向胸口和后背滑落。
肤白,全身肌肉既不薄弱也不夸张,头肩到腰腿比例堪称完美无瑕,像是一具精心修改过无数次的数据模型。
上帝亲自打造的雕塑一般。
“哥,你身材好好噢。”陈子轻毫不遮掩地夸赞,“就算没有顶级信息素,你也很有魅力,不会缺少追求者。”
他抹了抹Alpha瘦削下颚的水珠:“你参加社交和应酬,追你的,勾引你的肯定花样百出,哼,我之前闻不到信息素,现在可是能闻到了,别哪天你下班回来,让我在你身上哪儿闻到Omega的信息素。”
虞平舟拉过他的手:“难受。”
陈子轻装作不看一眼,可余光不听使唤,非要去瞄,这一瞄就忍不住帮虞平舟清洗清洗:“忍忍,我待会找找看有没有能给你擦的药。”
虞平舟一双眼幽深至极,在那最底层是暴戾的情欲。
陈子轻给他搓搓。
这一搓就是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手都让水泡皱发白了。
陈子轻找到烟,点着抽起来。
他不是坐在地上或者沙发上,而是在虞平舟的腿上。
这家伙从后面圈着他的腰,脑袋搭在他肩头,半干的市法无比亲昵地蹭在他耳朵跟脖颈处。
和连体婴儿没两样。
二楼阳台的视野不错,陈子轻把烟送到虞平舟唇边:“抽吗?”
虞平舟深嗅被唾液濡湿的烟蒂,这上面有让他体内血液灼烧的味道,他舔了下烟蒂,含住。
闭起眼睛,喉结一滚。
犹如根骨腐烂了的瘾君子得到缓解。
他慢慢地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在少年后颈嵌着齿痕的一处:“为什么你这里没有小突起,你的腺体呢。”
“没有。”陈子轻撇撇嘴,“所以你标记什么啊,没用的,害我白白疼了二回。”
最后一个字的音节都没说完全,后颈就一湿,根本就没长出腺体的地方遭到舔舐。
虞平舟重新靠回他肩头的时候,眼中已然多了一丝柔意,看过来的目光深情似水,如在凝视挚爱。
陈子轻不自在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干嘛啊,抽个烟还搞这么……
他把烟拿回来,抽了一一会说:“我们要在这里住好几天,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害自己,我也不会再打你了,我发誓。”
“不知道你清醒了会不会怪我打你那一下。”
陈子轻摸虞平舟的面颊,对扇过他一耳光这件事深感愧疚,这种情绪难以消散。
只怕是要生根发芽。
陈子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对不起。”
Alpha瞬间就看透他的思想,眸光徒变,眼底出现索要补偿的浮躁。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他指着阳台对面的茂密丛林:“你看树上那两只鸟,像不像我们。”
“大的是你,小的是我。”他说,“你在我身边依偎着,毛都乱了也不啄啄。”
“嘭”
有什么东西被投掷出去,划过秋意正浓的虚空,准确无误地砸向树上两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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