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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心思简单,纯粹,又执着。
陈子轻拿起勺子,吃面前的米糊,入口甜而不齁,裹着浓郁的玉米香。
“那你吃什么?”陈子轻嘴里有米糊,说话不是很清晰。
梁津川按了按额角:“不想吃。”
“不想吃?”陈子轻把勺子一丢,扭头仰起脸,“一天三顿不规律,胃就会生病。”
说完就眼神闪烁,梁津川的胃早就有毛病了,是让原主害的。
陈子轻撑着桌面站起来:“我去给你下面条。”
“我要吃面条,自己不会下?”梁津川皱眉,“你吃你的,别管我。”
陈子轻点点头:“好呀,我不管你啦。”
梁津川喉头一紧,他沉默着去厨房下面条。
.
陈子轻等他端着面条过来了,才继续吃米糊,他们吃着吃着,就吃在了一起。
面条分了,米糊也分了。
陈子轻看看墙上的挂钟,还不到六点半:“津川,你去睡个回笼觉吧。”
梁津川起身收拾碗筷:“不睡了。”
“那怎么行。”陈子轻心疼地捏捏梁津川的膝盖,“你又不像我白天可以睡,你白天有高强度工作……”
“哎。”
陈子轻不由得叹口气:“早知道就不做一整晚了。”
梁津川神色平和:“不做一整晚就止不了你的渴,那你后面想找谁伺候你?”
陈子轻正要义正言辞地表态,头顶就响起一声,
“常桥区那边开了一家休闲会所,里面都是个高长得帅的鸭子。”
陈子轻下意识问:“真的啊?”
梁津川眯眼。
“……”陈子轻默默闭嘴。
梁津川盯着他嘴上的咬伤:“那是我开的,你前脚去,我后脚就会知道。”
陈子轻满脸的冤枉:“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看鸭子,全世界最帅的人就在我眼前,别的我都看不上。”
梁津川给他的回应是,从鼻息里带出点耐人寻味的气音。
陈子轻红了脸,对象大了,随便出个声做个动作都性感有魅力,他转身,叉着腿趴坐在椅子上面,眼睛瞅着进厨房洗碗刷锅的对象:“津川,你开那种会所做什么啊?”
梁津川的嗓音夹在水声里,听着没有描述事业规划的激昂与锋芒:“温饱思淫欲,经济好了,就想着消遣了,首城一直都有相关场所,只是没有把那个行业坐起来,我要做规模最大的一家,不低俗的卖淫,会员制,赚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富一代们的钱。”
陈子轻拿手臂当枕头垫着下巴:“那我能提想法吗,我超多想法。”
梁津川道:“我下班回来看你的方案。”
陈子轻做出小学生领任务的样子,高高地举起一只手:“收到!”
梁津川把洗好的两个碗放在架子上沥水:“晚上带你坐公交。”
陈子轻晃了晃头,眼睛里有生理性的泪水:“我昨晚让你弄好了,今天不想坐公交,你等我想了再去好不好。”
梁津川似是笑了下,他走到厨房门边:“我是你的什么,全天一十四小时为你服务的按摩器?”
陈子轻小声纠正:“……是金箍棒。”
“金箍棒,”梁津川咀嚼这个形容,“确实,你说大,就大。”
陈子轻捂住脸。
“你一个电话,我就能抛下一切出现在你面前。”梁津川回厨房洗筷子和锅,“和你睡觉才是我的终生事业。”
一双手从后面抱上来,扣在他的腹部,他微扬眉:“现在是做什么,哄我?”
“是啦是啦。”陈子轻把脸蹭在年轻人的衬衫上面,闻着他的淡淡冷调熏香,“其实我也不想的,我有时候控制不住,就像以前那次,我带你去县里存钱,半道上我有了感觉,你捡到了我的小珍宝不还我……”
梁津川手上冲洗筷子的工作放慢,他似乎沉浸在回忆里不可自拔,又似乎游离在外,分得清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顺序分量。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啊,五年前?不对,是七年前,我记得那时候你刚考上大学,时间过得好快,明年就是我嫁到你家的第十个年头了。”陈子轻感慨着,腿肚子打抖,他虚软地说,“我站不住了,我去椅子上坐着了,你洗完就和我一起去睡会。”
陈子轻回头问道:“对了,津川,会所不搞低俗的服务,那鸭子做什么啊?”
梁津川淡声:“不是鸭子,是清一色的男服务生,外形条件到八十分以上,工作是卖酒,调酒,倒酒之类。”
陈子轻望着他白皙小臂上的新旧牙印抓痕,恍然道:“要严格禁止服务生在会所里接皮肉活,规矩可不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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