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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有点毛毛的,下意识地说:“没有啊,我跟占老师不熟啊,我跟他还没有你的的辅导员熟呢。”
梁津川眼底沉下去,辅导员?
还有个辅导员啊。
他捻着指腹上的腥甜湿润,心底幽幽地叹息,他的嫂子惹了多少人?
干脆带着上课好了。
嫂子会说不想,扬言还要赚钱。
赚钱。
梁津川的喉咙里像堵进来一团棉花,不足以让他快速窒息,只会让他慢慢煎熬,他是从县里考上来的,师资有限,条件有限,大城市的同学掌握的一些知识,他别说会,甚至都没接触过。
为了不被落下,为了尽快补上差距,为了站在前列,他必须要严格要求自己。
学校的课业加上自身规划的学业挤进他的课上课下生活里,他想在现阶段勤工俭学……也不是不可以。
那做什么?家教?
先不说他的性格做不了老师,教不了学生,光是找到这份家教工作就很难,没有门路。
剩下的选择就是摆摊卖书,发传单,去商店餐馆等消费场所当服务员,或者向学校申请贫困生的工作,给老师打扫办公室。
可那样的勤工俭学需要扣走他仅剩的一点精力,却提供不了丝毫专业上的价值,只会带给他极少的酬劳,磨损他的假肢,让他疲惫不堪从而降低课堂上的效率,以及失去和嫂子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的时间。
他的嫂子欲望重,喜欢玩,羞耻心很有弹性,能很高也能很低,有时想让自己舒服都能不顾场合地点,没他陪玩,谁知道哪天就让有心人趁虚而入,肚皮有了别人的形状。
利弊一计算,得不偿失。
还不如争取拿到校级,院级,和社会性质的各种助学金和奖学金,一样都不落下。
梁津川权沉沉地吐息,有些奖学金大一不允许参加,大二才有资格申请。
这个礼拜会公布入学奖学金的名单,这是根据入学考试的成绩来评定的,他能拿到。
有500。
梁津川扯了扯唇角,不知道这笔钱能不能为他的嫂子分担经济压力。
“津川,你没跟占老师说什么吧?”
耳边的声音湿得能拧出水来,梁津川整理好了纷杂的思绪丢在角落:“我说你在发骚。”
陈子轻吃惊地张了张嘴:“那我们好上这事……”
梁津川偏头看着他,语气十分稀松平常:“你不想让占尧生知道?”
“我没关系啊,我怕老师知道了找你谈话。”陈子轻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我是你嫂子。”
梁津川说:“我无所谓。”
陈子轻抿了抿到现在还有点肿的嘴巴,其实最好不能传开,因为梁津川是优秀学生榜样。
优秀的学生哪能和自己的嫂子好呢。
嫂子也是,那么不懂事,陪读陪到床上去了。
陈子轻软趴趴地瘫着:“既然占老师已经都知道了,那他找你谈话了没有啊?”
梁津川耸肩:“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陈子轻不是很意外,占尧生给他的感觉是有善意却不热心肠。
据他观察,占尧生不管别人的闲事,也没见和教师楼里的哪个老师来往。
占尧生一个大少爷,经营着酒店,还要教学,想想就知道他很忙……
那么忙还自己洗衣服。
就周彬对应的感情来说,占尧生是个非常传统的人,也有道德心。
当然,周彬出事那晚到底有没有向占尧生提出去他房间,这事就只有占尧生一个人知道。
死无对证。
陈子轻暂时形容不出来占尧生身上的违和指向,他犯懒地停下揣摩:“那就先不管了。”
房里一时陷入静谧而安宁当中,窗帘是拉着的,隔绝了外面的路灯光亮,夜幕,可能路过的行人投来的视线。
贴墙的灯管四周有一两只飞蛾。
陈子轻昏昏入睡之际,不经意间捕捉到梁津川的举动,他一下就没了睡意:“你怎么还在擦啊,我哪有多少水。”
梁津川呵笑:“哪有多少水?”
他不快不慢地陈述:“我的右手指尖,指骨,手掌,手腕,小臂,”
最后抬起右手臂,指着卷在接近手肘位置的袖口:“还有这个地方,”
“都是你的水。”
陈子轻瞧见少年白衬衫袖口的一点湿痕,他两眼一闭,头摇成拨浪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梁津川看着死不承认的人。
陈子轻被看得蜷了蜷单薄纤细的白花花身子,他默默把手伸到床里面,摸到格子被盖在腰上。
可他的腿脚跟肩颈都还露在外面,好似半遮半露,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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