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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圆翘饱满有弹性,剥了障碍物后每个感受都放大数倍,梁柏川能不啃?
寡夫说他没有被碰过,怎么可能。
除非梁柏川是个孬子。
况且,就算他是孬子,也有身为男人的本能和原始需求。
寡夫骗我。
不过寡夫愿意骗我,说明我是不同的,不然他也不会费那心思。
宁向致瞪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两瓣包圆,喉头吞咽的速度和力道都在加快,加重。
别摸,摸了就停不下来。
那不摸,揉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宁向致自欺欺人,他的手伸到半空的时候,趴着的人发出不舒服的轻哼,随时都要醒来的样子。
然后就真的,醒了。
宁向致莫名心虚:“南星,你感觉怎么样?”
陈子轻没什么劲:“热……”
宁向致接触得最多的不是大人,而是小娃娃。
因为在村里,大人有个头疼脑热几乎都是忍忍就过去了,小娃娃哪疼哪不舒服,家人会请他来看。
他擅长哄小娃娃。
此时他用比对着小娃娃还温柔的声音说:“那我打盆水进来,给你擦擦胸口,后背和手脚?”
陈子轻迷迷糊糊:“咯吱窝也要擦。”
宁向致一愣,现在的寡夫很乖,率真的乖,他心头一片柔软:“对,咯吱窝也要擦。”
陈子轻搭在椅子上树叶的手动了动:“不给你擦,你占我便宜。”
宁向致:“……”
“那你想要谁给你擦?”他笑得很假,言语中透着循循善诱的意味,“梁铮,还是哪个我不知道的相好?”
陈子轻的意识清醒了点,他瞪宁向致:“针打了,水挂了,你怎么还在这?”
宁向致气得甩手而出。
.
外面很晒,源源不断的热浪从地面窜上来,不穿鞋能烫得尖叫。
屋檐下不会被阳光直射,梁津川听着蝉鸣看石榴树下飞动的蜻蜓,他被攥过的袖子湿了一块,是汗液留下的痕迹。
不属于他的汗液。
他有些神经质地抠住那块深色印子,撕扯几下。
屋里有脚步声出来,梁津川松手,他向后靠着轮椅,面容沉静地闭目养神。
宁向致去厨房打水洗手洗脸,他轻车熟路,好似是在自己家里。
不多时,宁向致带着快被热风吹散的水汽过来:“津川,你嫂子那么怕打针,以后还是要尽量少让他生病。”
梁津川没搭理。
宁向致也知道自己是在强人所难,嫂子生不生病这个事,小叔子能干预得了什么。
“他这次为什么会发烧?”宁向致思索,“晚上睡觉没盖肚子,着凉了?”
梁津川削薄的唇微抿。
“我没问,问了估计也不会说真话。”宁向致一副无奈的架势,“你现在的这个嫂子有时候挺任性的,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梁津川没有露出感同身受的蛛丝马迹,更不会有感而发。
宁向致抹掉身前白衬衫上的水珠:“想必你也看得出来,你嫂子这段时间变了不少,有些变化我觉得蛮可爱的,有些变化会让我头大。”
譬如不喜欢他了这一点。
六月中下旬,寡夫一进卫生所就对他嘘寒问暖,处处事事温柔体贴,既是清新的解语花,也是白腻的肥肉。
突然有天两者全不占了,无法定义了。
七月19号之前,宁向致以为寡夫很快就要假装走不好的扑进他怀里,或者不小心的坐到他腿上,他可以不用负责的解决低俗的生理需求。
七月19号以后,寡夫对他竖起了盾牌,他当成是一场欲擒故纵,是最后的拉扯,后来他低头了,主动了,表白了,屁用没起。
宁向致压下郁闷的情绪:“津川,有些话你嫂子不好说,我想我有必要说一下,我给你嫂子打屁股针的时候,你不适合在旁边看着。”
“虽然你是他小叔子,但你已经十六岁了,而不是六岁或者六个月。”宁向致一派正色,“希望你下次能注意点。”
他态度亲和:“当然,我没有指责的意思,我只是想把你忽略的部分告诉你,毕竟我年长你快十岁,这是我作为长辈该做的。”
梁津川抬起被攥过的衣袖:“是我要看的吗。”
宁向致的面色发沉,这袖子让他复习打针前的一幕,他按按抽动的太阳穴:“你嫂子把你当作一个小孩子。”
梁津川机不可察地顿了一拍,他放下手臂,唇边没什么意义地扯带了一下。
宁向致看了眼烈日:“你回屋歇着吧,我留下来照顾他。”
梁津川转着轮椅掉头。
宁向致目送小残废支配轮椅进屋,最近让嫂子照顾好了,脸上身上凹陷的皮肉都在逐渐长起来,不那么死气沉沉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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