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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又失败了(1007)



给梁津川一双假肢,他的人生一定会天翻地覆。

陈子轻撑着下巴想,梁津川你等着,我会送你假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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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好多八卦,从早听到晚不带重复的。一般都是以“我跟你说”“听说了吗”“那谁啊”开头。

陈子轻有意无意地搜罗到了一些,后面能不能用上再说。

二婶的怨气消下去了,第一波完成一半,剩下一半是梁铮,他还在外地做活。

陈子轻打算先做个怨气中等的,他刚选好目标,梁津川就发烧了。

不清楚是不是那场雨引发的。

梁津川不是发的高烧,是低烧,持续了好几天都不退,陈子轻想给他物理降温,却无计可施。

“你不让我碰,梁铮又没回来。”陈子轻在床边来回走动,跟接生的丈夫似的,“我找三叔四叔给你擦身子可以不。”

他忧心忡忡:“或者我去叫宁大夫,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这么硬撑着,会出毛病的。”

梁津川闭着眼,让他滚。

“你别总是让我滚啊。”陈子轻嘀咕,“我哪回真的滚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能按你说的做……”

他对上男孩因为不舒服发红的眼睛,咽下后面的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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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津川烧退了,陈子轻烧起来了。

陈子轻是高烧,身子一阵阵的发冷,他大夏天的盖着厚棉被还觉得冷,一个劲地打哆嗦。

这不行,他每天大早上都要去塘边挑水完成日常任务,去一趟得穿过三条田埂,来回就是六条。

烧不退,他挑不动水。

陈子轻想用积分买最高效的退烧药。

系统:“没有。”

陈子轻充满质疑:“退烧药又不是多稀有的药,怎么可能没有。”

系统:“正因为不稀有,我司才不对宿主出售。”

似乎有点道理。

陈子轻打开窗户趴在窗边,他见到个小孩,赶紧捂嘴躲到墙边,让小孩走开点,别被他传染了。

小孩好奇地垫着脚扒窗户。

没有糖吃,也没有人陪他玩,他无聊地滚着弹珠玩去了。

陈子轻等来从院里出来扫门口的梁云,让她帮自己去卫生所叫宁向致。

冷战中的宁向致带药箱上门,他公式化地给陈子轻量体温。

量到近40度。

宁向致让陈子轻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专用棉布擦擦手:“我现在要在你屁股上打退烧针。”

陈子轻拽着裤腰带:“我不打,我不要在屁股上打针,你趁机占我便宜。”

宁向致的心思被戳破也不尴尬:“退烧针都在屁股上打。”

陈子轻说:“胳膊上不也行吗?”

“屁股上的肌肉多,一针下去,药吸收得快。”宁向致不快不慢地提醒他把裤子扒下来点,自己要给他擦酒精。

陈子轻烧起皮的嘴唇抖动,他这身体的屁股是个白馒头,还是发酵得非常到位,刚出锅的那种白馒头,稍微掐一下就会深陷进去。

既有弹性,又很饱满绵软。

宁向致在卫生所就常常偷看他的屁股,最近冷战不但没减少次数,偷看的频率更高了。

显然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临界点。

他脱了裤子,宁向致还能找到打针的地方?真的不会把针打他自己的大腿上?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不对,两根干柴,宁向致见了没阻碍物的馒头屁股,连人都不做了,还会做医德高尚的大夫?做梦吧就。

陈子轻的脑细胞一活跃,人就更迷糊了,我这副身体怕打针吗?

【你怕打针】

陈子轻吃力地坐起来,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小屋,抱着胳膊一副瑟瑟发抖的死样:“津川,我不想打针,我害怕。”

梁津川尚未开口,宁向致就带着药箱走了进来。

……

陈子轻烧得太厉害,退烧针还是要打。

在屁股上打。

不过在场的人多了一个,就在旁边坐着,宁向致不敢乱来,他只能竭力压下躁动走流程。

陈子轻趴在床上,屁股要被注射的地方擦了酒精凉丝丝的,他的脸歪在外沿,颧骨跟眼周烧得通红,鼻子嘴巴里都往外喷着火烧的呼吸。

“南星,以防你乱动,我必须锢着你。”宁向致握住陈子轻的腰,他肤色是白的,却比不上被他握着的那一小片皮肉。

梁津川眯了下眼睛。

袖子上忽然多了一股扯力,他垂眸,趴着的人拉着他的袖子,挡在自己的眼睛上面。

宁向致正要进针,嫂子信任依赖小叔子的画面冲进他眼里,他这个健全英俊的暧昧对象成了个摆设,气得他后槽牙咬紧,面上挤出温和的笑容:“津川,你嫂子这是在干什么,打个针而已,怎么比抱在怀里不会走路的小娃娃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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