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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救命,将军又有麻烦了+番外(660)



于是小厮又赶紧送上来剩余的摆在台上。

“你再继续对比看看。”监事道。

于是敖奇便将这些这根木条进行一对比,这下他就看出问题来了。

毕竟木料上没用墨斗打上墨线,每一根之间多少有些细微的差距,尺寸的把控,边角平整度也全靠手上的经验,但是……这输赢不就是在这细微的差距上吗?

是的,他十根木条,都或多或少有差异,并不能完全复制粘贴一模一样,可再观对方的木头,笔直如一,每一根几乎就跟复制出来的一样,十根板板正正,不偏不倚,大小合适。

敖奇懵住了。

他只想问,这是不用墨斗画线就能够锯出来的直度吗?

并且对方木条的重量与大小尺寸也精准到细为微小的地步,谁都知道卸大料做成木条,这打磨削减需得费工耗时,前面倒是能够仔细比对着慢慢来,但是擂台上的时间是有限,他们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将成品完成出来,这一点,敖奇本以为自己占据了大的优势,可到头来他却输得一败涂地。

敖奇使劲攥紧木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怒道:“我不服!”

见他还在嘴硬,监事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敖奇或许不清楚,但他们这些人常年与来黄金台站擂的人打交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对方是人是鬼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

而这位夫人,来头不小啊,凭她手上稍露的那么一点功夫,便已经可以看得出来,对付敖奇,她根本就是快马拉轻车,应付得轻松自在。

底下的人从迷糊状态,再到监事与敖奇之间的对话,最后结合敖奇眼下这气极败坏的表情,这下都看懂了。

……看来敖奇是又输了。

顿时,众人都惊讶不已道:“输了?这、这敖奇怎么又输了?”

“前两天,这敖奇连连获胜,连着站了两天擂,这还是第一次连丢两门啊,我忽然间觉得这位夫人看来不简单啊。”

“是吧,之前众人皆推崇敖奇,我就不好说,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就凭她刚才锯木那熟稔标准的姿势,那不一般的力气,我就觉着她肯定有点门道。”

“我也是……”

接下来的风向逐渐就变了,从一开始看好敖奇定然能够站擂成功的,到现在他们都开始期待这位小夫人出人意料了。

“第三门,你还比吗?”郑曲尺平静问道。

本来两门已胜,剩下一门比不比都无所谓了,但黄金台上有一个比较奇怪的规矩,那就是无论是挑战者还是站擂者,只要哪一方想将三门比完,另一方便不得拒绝。除非双方都放弃。

这些条条款款的规矩杵在擂台边,她早看过了。

敖奇不信邪,哪怕不为输赢,光为了能够掰回一点颜面,他也不能退缩。

敖奇咬牙道:“比!”

手艺在上擂,有时候胜负是一回事,想与人切磋较量、学习成长这类人亦不在少数,这才有了黄金台这一规则。

“他们还要比啊?”

“是了,第三门比的是拼装吧,我可记得,最后一项才是敖奇的厉害之处,想昨天,有一个号称千手的木匠与他拼组装手速,最后输得那叫一个惨啊。”

“对对,我也看了,精彩至极,虽然前两门他输了,可这一门,这位夫人只怕赢面不大了。”

“但我还是挺期待这位夫人能跟前两场一样,给咱们一个吃惊的结果。”

“听你这么一说,我一下也期待住了。”

监事见双方都同意继续比完第三门,便命人抬来一大堆木器组件,这一门的要求是从这一堆杂乱当中,挑选出一副组件进行拼装为一个完整的家具。

家具?

一听这个词,倒有些提示的意味在这里面了。

毕竟木器的种类繁多,有个具体的品类为题,也能让人稍微有些头绪在里面。

这一门的难点就在于“盲人摸象”,没有知道这些组件是哪些家具拆卸成散装的,由整拆零简单,但由零反推回整,则需要足够多的辅证与判断力了。

再加上这里面有不少鱼目混珠的相似拼件,一旦哪一部分弄错了,便又得拆卸,重新寻找。

监事让人在香炉内点好香,便宣布总共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分胜负。

郑曲尺见敖奇的眼睛一下炯炯有神地搜寻那一堆木件上,分秒必争的紧张急迫样子,她悠悠道:“我可以让你半柱香的时间。”

敖奇一怔,然后猛地抬起头,狐疑地看着她:“……为何?”

郑曲尺坦诚的告诉对方:“因为这恰好是我最擅长的,如果我们同时开始,我会觉得有些在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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