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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救命,将军又有麻烦了+番外(436)



“黑马黑马,自然是一开始不被看好的人,我倒觉着那个叫莫名的人,不像是一个普通来历的工匠,你们且看,他的答题速度,可谓是不假思索。”

这位大匠提及的“莫名”,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被一嘴络腮胡子遮挡,看起来既野蛮又凶悍的糙汉。

他此刻与俞满七他们先在挑择“巧”类的题目,别人是穿梭其中,找到自己懂的那部分问题回答,他却不是。

他挨个轮着答,仿佛“巧”类他通识,直接包圆了。

“跟他相比,那个叫阿青的,至今一字未落,她不断地游离在绝类题中穿梭,想必是一题也答不出来吧。”

郑曲尺站在“绝”类题目前,却不作久留,每速读阅览一遍,稍作沉凝后,便又挪向另一堵灰石墙。

在别人眼中,就是她对于题目不甚了解,囫囵吞枣,又马上转战另一题,再不懂,再转移。

“执迷不悟,非得死磕绝类,难道别的题,她也不会吗?如工类,不过是最基础的类,只要认真与师傅学习过,便能做得对。”

“邺国的工匠啊,当真是一辈不如一辈,一代不如一代啊……唉……”

弥苦静静地看着下方的郑曲尺,她还是那样,不受外界影响,认真而略显高深的侧脸,一如当初所有人都质疑盘龙马车时,她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在那个世界,她镇定而从容,全盘操纵一切。

他悠悠抬起眸,忽地给一个驻守的武僧使了一个眼神,这时公输即若道:“弥苦,不要干涉霁春匠工会的事,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弥苦愣了一下,然后拨动念珠,无辜道:“公输大家在说什么,贫僧什么都没有做啊?”

公输即若转过脸,警告地对他道:“你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做。”

弥苦:“……”

可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郑青惨败,受尽它人奚落踩踏,他好像有些……于心不忍。

最主要的是,这么好的施恩机会,他若放过,他与郑青只怕此生都将无缘了。

“她一时魔怔了,佛曾言,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你焉知,她是魔怔了,还是早就超脱别人眼中的条框,跃至九天之上,她非湖中鱼,而是天上鹰,你们眼中的她,是她,非她,所以好好地看着吧,看看,究竟到最后是谁魔怔、不自在了。”

弥苦闻言,一脸怔忡地看向公输即若。

他果然没看错,公输即若从一开始就对“阿青”有所不同,现在还为她讲了这样一番话,就好像……他对她了解甚深,他们并非初相识。

公输即若看向香炉。

香柱已燃了十分之三,底下案几上,八位工匠埋头苦干,或洋洋洒洒、或绞尽脑汁地答题。

可郑曲尺仍旧在“绝”类题前看题,只是她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当燃香烧断了十分之四时,她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别人都答了不少题了,那写满笔墨的答题沓叠在一起,少说也有十数张。

郑曲尺则转身回到了坐位,案几上的笔墨砚,她是一样没碰,只抽出了纸张。

她从随携衣袋中取出自制炭笔,若是平常,她握毛笔书写只当练字了,可今天时间太紧,她分秒必争,自然要用她习惯的方式来写。

脑中已经将要答的题目如数记下,她看向上方燃香,提笔,便开始了。

在场的工匠,每答完一道题,便要起身去挑选接下来要答的另一道题目,可他们发现,这个“阿青”自一坐下屁股就再没抬起来过。

“她这是开始答题了?”

“她答什么题啊?你们看,她都一连写了好几张了吧,一道题需要答这么久吗?”

“估计胡乱答的吧。”

“还有她手上的是什么,不沾墨水,为何也能写字?”

香燃过一半多。

“她还在答同一题吗?”

“瞧不清楚,或许是吧。”

“都十几二十张纸了吧,真只答一题?”

香燃一大半。

俞满七此刻志得意满,他转战“巧”与“技”类,答了不少题目,自认为分数绝对遥遥领先,再回头一看郑曲尺。

本意是想看她有多折堕,却惊愕,她案几堆叠的答卷纸张,竟比他的还厚实。

不、不可能,她刚才只在“绝”类题前停留,压根儿没去过别的地方,她现在能答的题,也只能是“绝”类题,可她不会的。

难不成,“绝”类题其实也有简单的,将信将疑的情况下,俞满七也跑到了“绝”类题,他仰头盯着一面墙壁。

上述。

论,宏胜国百嵇三江汇流之处,盂兰江、花姑江、覅水河三江汇聚崮嶙山麓,水势相当的凶猛,舟辑至此往往被颠覆,若要建一桥梁渡河,避其水患急湍之流,施工法可有建议,假设(计数尺寸),桥身承载结构该如何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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