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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是大家最为关心的财产分配问题。
这一点跟原来透露出来的消息相差颇大,看下来七八成归了大房,而且蔡皓年还特地列了这些年给二房买的珠宝手表等贵价物品,以作为他宠妾灭妻的佐证,这些他特地折了一笔钱补偿元配。
最后双方表示,未来不再是夫妻,但是还是亲人。
这个报道出来,读者风向又转,说薄幸男其实还算有良心,肯定之前是被狐狸精迷了神魂,但是他们不舒服的是,没有看见狐狸精被赶走的消息。
对此,蔡月娥也不满意,她明天就要离开香港了。来得时候蔡月娥心疼大嫂,走的时候,她心疼起了大哥。
大嫂当年是被那只狐狸精给搅合得日子难过,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明明她弄得大哥成了整个香港的笑柄,她居然还有脸赖在蔡家大宅,还死也不去美国。
而且大哥已经明确跟她说了,想要扶正是痴心妄想,她到死只能是个妾,李红莲说,她生是蔡家的人,死是蔡家的鬼。
大哥也跟她说了,以后不会让她去公司了,她说没关系,她就在家里打理家事,相夫教子。
大哥已经跟她分房睡了,她说她不会介意,她会给大哥铺床叠被。
再多说两句,她跟你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说什么真爱大哥?还不是怕她去了美国,到时候再来一个青莲、黄莲和白莲,再生两个,把剩下的财产都分了。”蔡月娥恨恨地骂这只狐狸精。
余嘉鸿帮着他妈收拾特产,明明星洲都有,她非要带,从酱料到咸菜还有糕饼,甚至是普宁的话梅干,她说香港的更加正宗一点。之前一大箱已经让家里的船带回去了,这些都是她这两天又添的。
“妈,这样不挺好吗?有了这么母子三个,我大舅舅就没办法住进二表哥的家了。”余嘉鸿跟他妈说。
蔡月娥站起来叉腰:“余嘉鸿,这是你舅舅和舅妈,你就不想让他们和好吗?”
“不想。”余嘉鸿跟他妈说,“大舅妈说得明明白白,不想和大舅舅葬一起。她已经不想再见大舅舅了,您就别以为大舅舅能水滴石穿了,他这是痴心妄想。”
叶应澜将心比心,书里余嘉鹏要给她在余家做衣冠冢,都能让她恶心。想来大舅母是一样的吧?她也劝:“妈,大舅母决定离婚,是要多大的勇气?”
余修礼也跟她说:“将心比心,我要是纳妾,你会怎么样?”
“你敢?”蔡月娥瞪男人。
“所以啊!你也别天天骂人家狐狸精,说到底能被狐狸精勾住,还是男人没定力,你哥有今日的局面是他自作自受。”余修礼跟她说完,跟跟儿子儿媳说:“嘉鸿明天一大早要赶火车,你们俩早点回去睡吧!”
看着儿子带着儿媳回房间,蔡月娥有些疑惑,转头问自家男人:“修礼,是不是我的错觉?”
“什么?”
“我觉得大哥大嫂离婚,好像是从嘉鸿要拉运亨出来做事开始,然后一步步走向激烈,走到今天。是不是都是咱们儿子的算计?”蔡月娥问老公。
余修礼抬头笑:“你终于发现了?我以为你心甘情愿在里面陪着他演,早就知道了。”
蔡月娥捶男人:“你看出来了,都不告诉我?”
余修礼拿起报纸看:“告诉你了,你对你哥有愧,哪儿能演得这么起劲,这么情真意切?”
“你说我生了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这么坏?”蔡月娥气鼓鼓地。
“难道你想你两个大侄子一直碌碌无为?只要结果是为了家里好,这叫有谋略,聪明。都说儿子像妈,都是你的功劳。”余修礼哄老婆。
被男人这么夸,蔡月娥开心,她抬头看老公,却发现不过四十出头的老公前额头发又白了许多,她心疼:“修礼,这几天你怎么又添了白发?难道是为了我哥?随便他去了,他有小老婆伺候。”
“不是。昨日国民政府决定撤出上海,上海只余租界尚存,其余地方全部沦陷,国军精锐已经折损六成,余家货船从海外源源不断把物资运用到香港,堆积在港口,往里运越发艰难,所以嘉鸿才要去武汉、重庆和昆明。”余修礼搂着老婆,把报纸给她看。
蔡月娥看着报纸上,国民政府发的《告全体上海同胞书》:“各地战士,闻义赴难,朝命夕至,其在前线以血肉之躯,筑成壕堑,有死无退,阵地化为灰烬,军心仍坚如铁石,陷阵之勇,死事之烈,实足以昭示民族独立之精神,奠定中华复兴之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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