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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叠大团结钞票, 一张存折本,存折本上还立了一个牌子, 上面写了存折的数字,一万元。
桌面上是好几枚金戒指、金手链、还有一些已经被融化的粗糙金条,众人也都知道拖拉机手生活滋润,但是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最多是被请吃饭,日子过得更为滋润一些。
这些东西都是陈东宇多年以来做案所得。
拖拉机手A捂住了嘴,“难怪他的手里那么阔绰!原来是从这里来的。”
拖拉机手B的心情很沉重,他的眼神流露出恨意来:“原来是采花贼案的作案人,难怪他一直那么有钱,可以请我们吃饭,原来那都是受害者的钱!”
“我一直不愿意说,因为有一个受害者我很熟悉,她差点嫁给我了,我家当时把钱和票都让我学拖拉机了,她家出了事,需要大笔彩礼,所以她嫁给了另一户人家。她当时还怀孕,却被人给采了,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不说,还被夫家逼着当长工。”
拖拉机手B知道,他和芝芝有缘无分,但是怎么都没想到,芝芝回娘家的时候,居然被那个采花贼给采了。
当时芝芝还怀着孕,因为这一场事故,孩子没了,因为芝芝嫁的是个病人,他家娶王芝芝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现在王芝芝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一家人现在都还在和王芝芝家里闹着,就是为了要把彩礼给要回来。但是王家的钱被偷了,怎么还钱?而且王芝芝自己还没了孩子,他们就逼着让王芝芝回来做活。
妇联还想要帮助王芝芝,但是王芝芝内心也是痛苦的,所以一直闷不吭声地帮助夫家做活。
拖拉机手B还记得上次见她的模样,她的头发已经是花白了,哪儿有当年的模样?
拖拉机手B把王芝芝的事情此时说了出来,周围一小圈人沉默起来。
拖拉机手B想上前扇人,穿着白制服的公安上前,“退后。”
公安手中枪口下压,示意让拖拉机手B退后。
抓住了陈东宇可以让他跪着,但是不能让人上前真正的打他。
陈东宇这个人犯得罪天怒人怨,现在要是有人带头打他,只怕公安都没办法把人给活着带回刑警大队。
拖拉机手不甘心,最后呸得一声,往陈东宇身上吐了一口浓痰。
陈东宇的身子一颤,他知道自己的事情暴露了以后会被唾弃,但是没想到第一个人居然是和他一起的拖拉机手。
拖拉机手A看着他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咱们出去?等到公审的时候你再出气。”
“不!”拖拉机手B看着又有人上前吐痰,眼神阴郁地看着他被折磨,“我就要看着他这样跪着遭罪!”
拖拉机手B说了王芝芝的惨状,其他人也开始纷纷说起来,不少人还扭头往外喊,“谁有臭大粪,我要让他吃臭大粪!”
“对!请他吃狗屎!”
“我家有臭鸡蛋,我本来打算沤肥的,等会就请陈东宇吃臭鸡蛋!”
里面的公安见着情况有点乱了,拿出了大喇叭,“大家别激动,等到带到了刑警大队,彻底把他的罪状给落实了,到时候会在农闲的时候有公审,大家再来参与。要是扔得太惨,等会我们带回去还得先给他处理干净了,才能够问话,这不是耽误时间吗?”
要是耽误时间,那就晚点才能够问出犯案的情况,老百姓们立即就说道:“那确实不能耽搁公安办案。”
“等到公审的时候,我到时候带点烂叶子过去!”
“这个王芝芝惨,临河村的那个人不也很惨?她前几天服农药自杀了。”
“这是报了案的,肯定有人没报案,你看这么多钱,还不知道是哪一家的!真是造孽啊,这年头家家户户都不容易,说不定就是救命钱。”
在人群里的还有刘老太太,此时刘老太太的孙女也在她身边,老太太干枯的手一直摸着孙女的脑袋,
孙女儿有点不乐意了,她感觉自己被祖母摸秃头了。
“奶奶,你别摸了。”
刘奶奶有点心慌,有点手痒,这个陈东宇被抓了,她好像浑身都舒坦了,就好像重新活了下来似的,让她想找个东西摸摸确定自己还活着。
“那奶奶摸摸你的手。”刘奶奶说道。
小姑娘实在没办法,就让刘奶奶摸着自己的手,她遗憾地看着陈东宇,其实她和陈东宇媳妇的关系特别好,陈东宇每次见到她也当她是小孩儿,给过她不少好东西,这么好的陈叔叔,怎么就是犯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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