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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江圭本身属性偏宅,秦从芃恨不得每天都拉着他一起去逛街,即使这样,秦从芃还是拉着他好好过了一把小辈陪逛街的瘾头。
这段时间,结婚了,顾憾的工作也不能放下,不过工作强度却减轻不少,很难再见到以前那个工作狂的影子。江圭依旧每天做饭,中午会送饭过去,或者陪他一起到外面吃,顺便约会。
一段时间过去,顾氏上下都知道小顾总名草有主,已经是已婚人士,就差一场婚礼。
冬天的时候,江圭和顾憾的婚礼终于筹备好了,按照两人的打算,婚礼就在大蒲流岛的圣安雅教堂举行。顾家财大气粗,所有受邀宾客都由顾家付来往的机票钱,住宿也住在顾家在当地定下的酒店中。
有借口之后,顾憾没少翘班,拉着江圭,一家一家去给亲友送请帖。
所有请帖都由两人手写,两人恩爱程度可见一斑。将请帖送到长辈手上时,许多世交长辈还挺惊讶两人居然已经恋爱结婚了。在此之前,许多人心里都猜测顾憾是不是单人主义者,打定主意一辈子不结婚,没想到他动作起来这么快,外面还没怎么听到消息,他们证都领了。
直到此时,沈家终于知道江圭的男朋友是谁。
送请帖过去的时候,沈文旻难得失态,面上的客气都维持不住。他胸膛起伏几下,点点头把顾憾晾在客厅,让江圭跟他去书房,一进书房他就劈头盖脸地问:“你不是说顾家不承认你这个未婚夫吗?”
“顾憾是不承认啊,当时他还亲口跟我说要是谁在我面前说沈酌是他未婚夫,他就给那人寄律师函,等到他知道我就是沈酌之后,大哥你是没看到他那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一样。”
沈文旻的脸色也黑得跟锅底一样,“别打岔,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江圭笑容收了起来,正了正身子,脸色变得有些冷淡,沉默一会儿,说道:“我当时跟你说过我有男朋友,你没问,可见你对我男朋友是谁并不关心,只在意我男朋友能不能给你带来利益而已。大哥,我明人不说暗话,兄弟之间的情分都是互相的,你和大嫂对我怎么样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
江圭这话说得很重,沈文旻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脸色青白交加地说道:“这样你也不该欺瞒家里!”
“什么叫欺瞒?”江圭与他对视,目光中没多少温度,轻声说道:“说错误的信息叫欺,故意捂着不说叫瞒,我哪句话说错了,又有哪里故意岔过去没提?你不知道不过是因为你对我不够关心。”
沈文旻无话可说。
江圭又道:“我们这种情况实际上就是分了家,兄弟之间只能按亲戚来往。大哥你要是有事,我能帮一把就肯定会帮一把,至于其他的,虚话我也就不说了。我的婚礼,大哥你想来,我恭候大驾,不想来,我也不强求。我们兄弟之间缘分淡,就这样吧。”
沈文旻沉默,江圭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书房。
从沈文旻书房出来在看到顾憾的那一刻,江圭内心深处属于原主的那一点委屈终于悄无声息地消散了,江圭笑笑,走上前去拉着顾憾的手,“回家吧。”
婚礼当天,沈文旻到底携着妻子来了,与他同来的还有他三个儿女,江圭的二哥一家也来了。江圭也没为难他们,把他们安排在家庭套房,设宴的时候也让他们跟老顾总和秦从芃一桌。
大蒲流岛的圣安雅教堂此时风和日丽,天气不冷不热,太阳不晒却又够灿烂,江圭和顾憾穿着西装,携手从长长的花廊里走出来,对视时,彼此眼里都满是温情。
悠扬的音乐声一直回荡,花廊两边坐着双方的亲朋好友,大家看着这一对格外登对的新郎们,纷纷轻轻鼓掌嘱咐。
两人外语都很好,神父说话时,两人毫无障碍地听完全程,并诚恳地互相说了一遍誓词,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都会陪着对方,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两人交换戒指,在众人的见证下拥吻。
江圭对着顾憾粲然而笑,笑着笑着眼眶有点红,他穿过两个世界,孤身一人许久,终于遇到完美契合的另一半。
顾憾搂着他,亲亲他的眼睛,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宝贝,我在这,我会一直在。”
司仪在一旁活跃气场,江圭和顾憾分开,他往旁边的家属区看去,秦从芃一直笑着在流泪,手里的手帕捂着嘴。顾慎和老顾总则在一旁,有点欣慰地看着台上这对新人。
两个男人结婚,两人没拿捧花,婚礼结束后,两人手牵着手沿着长长的花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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