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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代理者[快穿](167)



来的还是那位号脉像睡着似的太医,他给太子把完脉后,林疏着急问道:“太医,殿下怎么会吐血?”

太医道:“心气郁结,殿下这病不可急不可躁,否则容易气血攻心,容易亏了贵体。”

林疏:“殿下到底是什么病?”

太医摇了摇头,没说话。

林疏来到东宫之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太医。

他沉声说:“您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

太医这才睁开他总是半合的眼睛:“这位小公子,太子的病自有太医操心。”

林疏觉得他过于敷衍,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你看到太子经常吐血都不想办法治好他?一拖再拖让他拖到重病?你是何居心!”

太医在宫里行医多年,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被一个毛头小子指着鼻子骂。

他眼睛都瞪大了:“你,你知小儿,你懂什么!”

林疏仗着自己的年纪小,不管不顾道:“既然您这么懂,那为何不把太子治好?您不是太医院的院使吗?你治不好让能治的人来!”

太医被林疏气得吹胡子瞪眼,正要再骂几句时,外面传来了内侍的声音。

“皇后娘娘到!”

一屋子人跪在地上恭候皇后。

皇后叫他们平身,跟太医说了几句才让林疏起来。

皇后佯装生气:“锦瑄,快和郑太医道歉,郑太医是连陛下都敬重的人,你怎么可以跟人没大没小,胡说八道!”

林疏知道皇后是护着自己,故作不情不愿地道歉:“郑太医,实在是着急太子殿下的病情,一时口无遮拦,望您莫怪。”

皇后都让他道歉了,郑太医也没说什么:“情有可愿。娘娘,我给殿下调整了药方,待会等他醒来后服下即可。”

皇后点了点头:“可。”

郑太医走了。等他走了之后,皇后看了一眼药方往桌上一拍:“这群庸医!”

她比林疏还要生气,太子是她的骨肉她能不着急吗?

现在宫里两个可以主事的男人都晕倒了,怕是夏季陵的几个兄弟又要开始作妖了。

皇后这一句话显示出了她的真性情,有这样的母亲,儿子能差到哪里去?

林疏大着胆子问她:“皇后娘娘,殿下到底是……”

他没往下问。

皇后握着太子的手说道:“这么多年了,这群庸医都说查不出个所以然,我也私下找过民间的大夫看过,他们同样看不出是什么问题,只能看着太子一天天消瘦下去。”她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茫,叹了口气,“希望能有个神医能解开这一切,到底是谁要我儿的命。”

林疏利用目前可以无知的年纪又问道:“殿下当年真的没见过那些刺客的真面目吗?有没有听到过他们的口音。”

皇后收起了自己疑惑:“口音?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这是她从来没有考虑到的角度。

林疏见她这样不知道当时的太子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后娘娘,锦瑄斗胆,想跟你提一个大胆的推测。”

皇后看了一眼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太子,起身示意林疏跟她到外面说话,林疏跟在她后面。

林疏知道最希望太子病好的人只有与他血缘关系最亲密的皇后,他确实是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靠太医当然是治不好太子的病,即便太医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也有可能不会说,因为那个办法可能会让太子失去性命,只要把太子治没了,那就是诛九族的罪,没有哪个太医敢冒这个险。

皇后带林疏走到殿外的李树下。

这棵李树还处在旺盛的生长期,枝繁叶茂,生机勃勃。

皇后:“锦瑄,你刚想说什么?”

林疏:“回皇后娘娘,既然太医一直治不好殿下的病,一直吃药也不见好,我猜测殿下不是生病。”

皇后:“不是生病那是什么?吐血,还消瘦成这样,脸上毫无血色。”

林疏:“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听过一种叫放蛊的黑巫术。在滇国,有一种蛊虫,依附人身上的血液而活,这种蛊虫进入人体之后,轻则可使用药草缓解症状或者是治疗完好,重则只有放蛊的本人才能给中蛊之人一条活路。我跟在殿下身边有一段时间,他的症状和我了解到的巫蛊之术有八成相似。”

皇后听了林疏的大胆的推测竟觉得十分合理:“莫不是真的中蛊?可是你是从何处得知这巫蛊之术?”

林疏给这个说法提前编了一个来历:“娘娘,我三叔在离滇国不远的西州,他平时会给我寄一些写着当地奇闻异事的书籍,在一本书里面提到过巫蛊,太子的症状跟上面写的非常相似。只是,我并非大夫,也不是巫师,不敢作此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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