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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苏议是文臣,他手上没兵,有也进不了大顺,他拿什么救晋王?
总不能让我们这些买卖人冲上去吧?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晋王这封密信是我送出去的,苏议要有动作、应该也会联系我。
大人您放心,我这里一旦收到消息立刻就报给您,让您可以早做准备。”
“哦?”徐简又问,“说得好听,到时候联系我,你知道去哪里联系我吗?”
苏昌不知道。
苏昌连对方的身份都不清楚。
两次了,昏着来、昏着走,醒的时候蒙住眼,他无从去得知。
“那您……”苏昌试探性地问。
“有什么消息了,就在你那铺子门口挂两串红灯笼,白日也点上,自会有人上门去。”徐简道。
一听这话,苏昌确定性命无忧,忙不迭应下。
徐简起身离开。
苏昌听着屋里走动的动静,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很快,又有手刀劈过来,苏昌失去了意识,而后,参辰把人安排上了马车,送回西街去。
徐简脚步平稳地往主院走。
半道上,有嬷嬷来禀,说是郡主回府了,他这才加紧了步伐。
两人在主院门外打了照面。
夕阳下,林云嫣看向徐简,弯着眼睛笑了笑。
她这一日略感疲乏。
倒不是说有多么辛苦、出了多少力,而是心里的弦始终紧绷着,无法放松下来。
哪怕亲眼看到李渡被御林带走,她也只是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全松。
李嵘不见了。
童公公等人都不见了。
李渡行事透着怪异,似乎还有别的谋划。
林云嫣想,或许只有等李渡死的那一刻,她才能安心。
不。
可能是要到圣上对李邵彻底失望的那一日,她和徐简再不会重蹈旧日覆辙的那一日,她才能放松。
徐简走向林云嫣,自然而然牵了她的手,两人一道往院子里走。
林云嫣跟随着徐简的步子,手指微微用力与他紧扣。
掌心交叠,传递过来的体温暖暖的。
林云嫣一面走,一面说起了她这边的状况:“晋王妃暂且安置在宫里,皇太后安排了人手看着她。
她娘家母亲与嫂嫂来慈宁宫求情,说是晋王犯事、王妃一概不知情,家里也不知情。
不敢求无罪,只能盼着留王妃一条性命。
皇太后没说准与不准。”
徐简问:“娘娘身体状况如何?”
林云嫣也很关心这事。
前回知晓定王死因,皇太后病了一场,此次抓到了下毒与放火的真凶,娘娘肯定心境起伏。
“气色不太好,”林云嫣道,“宝盈大长公主陪着多说了会儿话,德荣长公主人是在,但很少开口。
我回来前还问长公主,她平时话不少,今日怎得这般沉默?
她说,毕竟都是亲兄妹,走到这一步她心里也有情绪,况且,她往日不止话多,还嘴快,她今儿对晋王一肚子的火,怕压不住了在慈宁宫里破口大骂。”
徐简挑了挑眉。
以他对小郡主的了解,林云嫣不会无端端与他提这么细碎事。
果不其然,林云嫣虽显迟疑,却也还是说了下去:“晋王很怪,我们围住他时,他为何几次把话头扯向长公主?
是,其他王爷都不在当场,只长公主在。
可与其去问长公主若为男儿争与不争,他不如去拖不在场的贤王等人下水。”
对于几位王爷,徐简多多少少还打过一些交道,但换成长公主,真就了解甚少了。
“那年,父亲寻到我们时曾提过,”徐简道,“德荣长公主很可能已经薨了。”
贵如德荣长公主,病故也好、遇着意外也罢,生死都会有个说法。
可偏偏只是个“很可能”。
空穴不来风,有这种传言,想来八成如此。
而没有说法,便是死因不能明说,甚至连死也不方便宣扬。
她到底卷入了什么事情里?
“李邵行事狠厉,他连圣上都敢困,杀长公主也不会藏着掖着,”徐简分析道,“长公主若不是与李邵起冲突,最有可能就是与李渡闹翻了。”
至于翻脸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一时半会儿间,很难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说完慈宁宫那里的状况,徐简便与林云嫣说他这一日的进展。
林云嫣听到苏昌说的那些,皱眉问道:“古月兵力如何?”
徐简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已远离边关,也辞了兵部,不在那个位子上,最近的状况自是不知。
可毕竟曾经担当要旨,对几处运作亦心中有数,他回想了下,道:“我还在兵部时看过在古月的探子的回报,古月地处塞外,练兵只够自保,想侵吞别的西域小国都够呛,更别提东进裕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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