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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又看了下纸张,林云嫣微微蹙眉。
这字迹似是有些眼熟。
医婆到了。
林云嫣附耳与林云静道:“我去问问牛伯,大姐莫要挂心这事儿,若那年轻人是个心善的,那就得给人家谢礼,若其中有什么状况,我们也得弄明白。”
林云静颔首。
林云嫣快步往花厅去。
陈桂坐在里头吃茶,先前挽月赶来留他,既是郡主吩咐的,他当然不走了,就候在这儿。
林云嫣坐下来,先把纸张交给陈桂:“帮我看看,近些时日,哪家学会有讲过此题?”
陈桂拿过来一看。
上头的字,是一手好字。
虽说有些飘忽,但底稿就是给自己看的,不会一笔一划。
不过笔锋在这儿,正儿八经写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大体能看出个端倪来。
纸张很普通,偏薄,落地过,上头沾了泥与雪水,晕得皱巴巴、一副要破不破的样子。
这种纸的卖点就是个便宜、量大,以此做底稿纸倒也合适,但十之八九,主人的手头不会很宽裕。
既要开文房铺子,陈桂把这些弄得一清二楚。
至于题目……
陈桂回忆了一番,道:“前几天,南城一家叫大诚的茶楼办过诗会,去的学生不多,但也出了几首好诗,当时好像也有讲到几道策论,其中就有这道题。”
林云嫣微微颔首,见牛伯过来了,便问起了山路状况。
牛伯亦是惊魂未定。
他难得替府里其他主子掌车,就险些出大事了。
“车子不同,马儿也不同,今日路上状况也不好,小的行车比平日里更要谨慎几分,”牛伯说得很恳切,“虽说是下坡,但压着速度,按理是不会滑的,却不知道怎么就……”
林云嫣问道:“检查过了吗?”
“检查了车驾,也查了马匹,一切寻常,”牛伯替林云嫣办事,心眼也细,想了想又道,“您这么一说,小的想起来了,打滑那儿雪不多,却有冰,且比它处厚。”
陈桂一听这话,哎呦了一声。
莫不是有人使坏?
知不知道那是山路啊!滑狠了是要出人命的!
再想到郡主让他看的纸张……
林云嫣也在看那张纸。
有样学样不奇怪,但这事做得太过危险,真出意外了,哪有什么救不救美的事儿!
这么说来,也许一是一、二是二?
下手之人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害人性命,搭把手相助的也就是个热心。
凑一块了而已。
那么……
林云嫣迅速整理思路,与陈桂道:“东家与牛伯一道去趟衙门,我们报官。”
陈桂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郡主这么雷厉风行。
“您确定是有人谋害?告谁?”他问。
林云嫣摆了摆手,笑道:“不告谁,告那条山道。你与单大人说,腊月元月的,多少人要上山进香。我们家是运气好才没有出大事,但那路况不整理整理,之后谁家运气不好呢?”
第194章 总得表现表现
顺天府。
书房里,单慎奋笔疾书。
临近年关,朝廷定了腊月二十五封印,府里上上下下都得做好准备。
辛苦了一整年,要有个好的收尾。
正忙着,却听外头小吏禀报,说是辅国公来了。
单慎一怔,起身出去。
徐简大步进来,熟门熟路,一直到后衙。
单慎与他行了礼,乐道:“还未来得及给您道喜,您怎么来我这儿了?”
“来与单大人借一把椅子。”徐简道。
这说法,没头没脑的,单慎一时间没有领会。
徐简多解释了两句:“单大人知道,圣上不太看得惯我整天闲着。
往常我多推诿,但刚刚得圣上赐婚,再推就不合适了。
偏我实在没有想去的衙门,年前又就这么小半个月了,干脆做生不如做熟,来顺天府坐一坐。
就是个权宜之计,单大人不用顾及我,给把椅子、给碗茶就行了。”
单慎:……
做生不如做熟。
这位可真会说话。
可他单大人能看不出来吗?
千步廊左右衙门人多口杂近御前,关系弯弯绕绕的,辅国公就只想吃茶混过年前,当然还是他们顺天府好茶好水好逍遥。
可顺天府是个光吃茶不出力的地方?
来他的地盘上坐着,茶水钱总得出一些。
单慎前脚琢磨着怎么借着这尊自己寻上门来的菩萨攒香火,后脚,却听徐简另说了一句。
“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徐简顿了下,“快过年了,应该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单慎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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