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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42)
作者:肖肖 阅读记录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微微抬手制止了身侧的人,沉声道,“白姑娘,你的所有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但我也有条件,那就是今天晚上你必须找到我要的东西,如果你做得到酬金翻倍,如果做不到一文钱都拿不到。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挑战?”
此人说话缓慢低沉,但一字一句充满威压,这是长期手握权力才浸润出来的压迫感。
白素素兴奋得头皮发麻,一万两啊!一个晚上就可以赚一万两!太刺激了!
接受,当然接受了!挑战不成功又没什么损失,成功的话就有一万两!傻子才不接受!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为准!”哼。不给你反悔的机会。
白素素抑制住满心的兴奋,她好歹也是社会名流了,不能表现得像个没见过钱的暴发户。
“好。”
坐在椅子上那人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白素素终于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四十多岁,身形魁梧高大,看起来像武将,然而气质却儒雅风流,看起来像文臣。两种矛盾的气质完美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有点奇怪,又很奇妙。
白素素断定对方是一位品阶很高的高官,却不知道是哪一位。
第34章 消失的密报3
身侧那人道,“还不见过兵部尚书大人?”
白素素愣了一愣,忙躬身行礼。
兵部尚书道,“白姑娘很聪明,我要你找的的确不是普通的书信,而是一封密报。”
兵部尚书收到的密报肯定涉及边疆机密,丢失密报乃杀头大罪,怪不得要深更半夜把白素素绑过来,就是不想声张。
“莫非尚书大人还没有看过密报?”白素素问。如果看过了就没必要找了,而是要找偷走密报的人。
兵部尚书喟然叹气,“唉。我应该第一时间就看,看完焚毁。”
密报被盗,已经过去了两天,很可能密报已经被毁。就算没有被毁,怎么能保证没有被篡改?所以其实找到密报的意义不是特别大,意义更大的是找到盗取密报的人,那人可能是潜伏在大夏的间谍,危害之大大于一封密报被盗。
白素素让兵部尚书讲一讲当天晚上的细节。
那天兵部尚书收到边关密报,正要打开看的时候,一丫鬟突然来报说他的幼子病重,需要他去皇宫请御医来医治。
幼子是兵部尚书的老来子,唯一的儿子,兵部尚书救子心切,便将密报放在了秘盒中,半个时辰之后他从皇宫回来,打开秘盒发现密报不翼而飞。
此前和他一起进入书房,看到他将密报放进秘盒中的有四个人,一个是他的亲信部下王犬,另外三个分别是刘侍郎、赵参军、马主事。这四个人都是他十分信任的部下。
他暂时离开书房后,王犬一直守在门口,另外三个人则移步客厅喝茶等候,期间两名小厮看守,证实三个人没有离开过。
王犬也说从兵部尚书离开到 回来之间的半个时辰,没有人进入过书房,门窗紧闭,没有被打开的过的痕迹。
这是一起密室盗窃案。
听完整个过程,白素素看了看王犬,笑道,“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王犬监守自盗。”
此前警告白素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便是王犬,他年纪三十岁左右,剑眉星目,身型魁伟而精瘦,看起来是个习武之人。
闻言,王犬怒瞪白素素,气道,“胡说八道!我对大人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你若不信,可搜身,还不信,搜我家。”
白素素道,“一封信你可以藏在任何地方,烧掉也是一息之间的事,搜身和搜家都没意义。”
王犬火气大,被冤枉了更是怒火攻心,“那你说怎么办?”
白素素见他被自己气得捶胸顿足,心中畅快。“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还急了。”
兵部尚书道,“白姑娘不必怀疑王犬,我信得过他。”
白素素点点头,要求去书房看看。
众人移步书房。
书房很大,乍一看很空旷,只有一张书桌,几把椅子,还有两个博古架,东西不多,很多空间没有被利用。
走进去才知道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原来空旷的地方被一片巨大的沙盘占据了,几乎铺满了半间屋子,只不过站在门口视线被遮挡了看不到而已。
白素素绕着整个书房走了一圈,没发现可以藏人的地方,她停在沙盘前欣赏起来。
沙盘制作得很精致,有山丘、河流、城市、要塞、路线,上面插着红色或者蓝色的小旗子。
兵部尚书对沙盘颇为得意,简单介绍了几句,要不是当下着急寻找密报,他会介绍得更详细。
门窗都关着,并没有被闯入的痕迹,也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
白素素用余光观察着王犬,期待着他能露出什么破绽,尽管兵部尚书很信任他,但白素素却不以为然,王犬依然是最可疑的人。可王犬的动作神态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她要求看一看收藏密报的秘盒,兵部尚书从书架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木头盒子。
这盒子长约手掌的长度,宽约手掌的宽度,外观漆黑油亮,必是经过了工匠细致的打磨才能如金属般平整光滑,灯光下甚至闪着金属的光泽。
表面没有任何纹饰,除了光滑平整外简直可以说平平无奇。
侧面挂着一把小铜锁,外形是一条鱼,锁孔是“吉”字,制作十分精致漂亮。
“钥匙只有一把,没有离过身。”兵部尚书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一把铜钥匙。
白素素接过钥匙看了看,钥匙的牙齿比较复杂。
“小偷要拿到密报,首先要打开秘盒,钥匙只有一把,那小偷必须要复制一把钥匙才可以。”白素素翻来覆去看手中的钥匙,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分析,“尚书大人,你的钥匙可曾丢失过?不限于最近。也许小偷密谋已久,先复制了钥匙静待时机。”
兵部尚书想了想,“这种情况我也想到了,钥匙并没有丢过,晚上睡觉我会把荷花压在枕头底下,第二天起床穿衣服时挂在腰间,可以说从未离身。”
白素素提醒道,“您沐浴时钥匙总要离身的吧?钥匙是谁负责保管?”
兵部尚书看向身后的小厮,“是他。阿光。”
这小厮一直跟在兵部尚书身边,正是给白素素松绑的人。
阿光信誓旦旦地道,“主子,我没有偷过钥匙,我对天发誓,若是我偷过钥匙,便让我妻离子散不得善终。”
兵部尚书道,“你从十岁就跟着我,我自然信得过你,你又何必发什么誓。”他拍了拍阿光的后背。
阿光感激地点点头,但神色间似乎还有些忐忑不安。
白素素漆黑的眼珠转来转去,视线在主仆二人之间流转,心道,这兵部尚书不见得真的信任阿光和王犬,我刚才提到的两种可能性,他不可能想不到,只不过他不愿意伤了主仆情分,借由我的嘴说出他心里的怀疑。真是老奸巨猾。
所以王犬和阿光的嫌疑依然存在,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誓言根本无法打消兵部尚书的疑心。
白素素看向王犬,王犬和阿光不同,他有公职在身,“王大人,那天你守在门外寸步不离吗?”
王犬看出白素素还在怀疑他,很不高兴,脸拉得很长,情绪都写在脸上,“是。”他用简短的回答宣告他的不满。
“那有没有能够证明你没有离开过?”白素素知道这个问题很可能招致一个白眼,但还是问了。
果然,王犬瞪了她一眼,压住火气,咬牙道,“我一个人守在门口,没有人能够证明。不过,你可以问问路过的小厮婢女,如果我离开过说不定会有人看到。”
白素素感觉王犬下一秒就要把拳头砸到她的脸上,“王大人别生气啊,我是对事不对人。既然王大人敢提出这个建议,说明王大人心不虚,应该是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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