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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番外(285)

作者:栗银 阅读记录


自有专人一一统计,再按照数量排名。

一刻钟后,本次围猎的前三名新鲜出炉。

“第一名,靖王。”

“第二名,宸王。”

“第三名,安郡王。”

明知这名次有水分,大家还是非常配合地拍手叫好。

安郡王看着喝彩不断的官员们,被两个弟弟赢过的不甘愤怒淡去几分。

而就在这时,阮景璋上前:“启禀陛下,微臣的父亲还没回来。”

说到平昌侯,就让人想起多年前他在围场失踪,跌入陷阱导致破相,不得不辞官的事。

众人面面相觑,用眼神彼此交流。

永庆帝脸上的喜色淡去几分,派出禁军去找。

连着找了一天一夜,禁军才把人带回来。

好消息,人还活着。

坏消息,又掉进陷阱里了,不仅断了胳膊,另一边脸也破了相。

得知平昌侯现况的众人:“......”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再看平昌侯,他是吃一堑吃一堑,唯独不长脑子。

活了一把年纪,竟然还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人群中,韩榆迎上韩松的注目:“怎么了二哥?”

韩松摇头不语。

韩榆笑笑,同他耳语:“二哥,等围猎结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韩松看着远处忙进忙出的太医,低声应好。

平昌侯伤势过重,迟迟昏迷不醒。

太医征得平昌侯

世子的同意,给平昌侯脸上的伤口用上了缝针之术。

之后一连五天,平昌侯都在房间里养伤。

第六天,也是秋猎的最后一天。

按照以往惯例,永庆帝举办了盛大的宴席,庆祝皇家秋猎圆满完成。

——如果不提平昌侯那个败兴玩意儿的话。

席上,众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合着雅致的乐曲,好一派歌舞升平的美景。

就在宴席接近尾声时,平昌侯出列,在正中的位置跪下。

他脸上手指长的伤疤很是狰狞,活像是一只蜈蚣趴在皮肤上,让人不忍直视。

永庆帝看了眼就移开视线,耐着性子问:“平昌侯有什么话要说?”

平昌侯声如洪钟:“微臣状告韩榆谋害生父!”

众人:啊?

宴席上猛地一静,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被平昌侯指控的韩榆。

只见韩榆先是一脸茫然,紧接着转眸看向平昌侯,不知想到什么,茫然转为震惊。

他怔怔看着平昌侯,喃喃道:“原来是你啊。”

在座诸位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八卦的警报疯狂鸣叫。

韩榆惨然一笑,震惊褪去,被伤心欲绝取代。

他缓缓站起身,神情恍惚以致于差点被桌腿绊倒,还是韩松及时扶了一把,才免去当场摔倒的尴尬局面。

众人屏住呼吸,他们想知道,韩榆究竟因为什么而绝望。

很快,答案揭晓。

只见韩榆踉跄着上前,与平昌侯并排跪下,向着上首的永庆帝重重磕了个头。

永庆帝面无表情

地看着跪地的两人:“韩爱卿,你有什么话要说?”

平昌侯对韩榆怒目相向,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韩榆统统无视了,以头抢地,看不清他的表情。

宽敞空旷的大殿内,响起韩榆轻颤着,带着哭腔的声线。

“微臣......微臣要状告平昌侯谋害亲子。”

众人:啊???

第111章

大殿内一片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

数百双眼不断在韩榆和平昌侯两人之间游移,透着惊疑不定。

韩榆谋害生父?

平昌侯谋害亲子?

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

无数的疑问在众人脑海中不断刷屏,震惊之余,一个个张大了嘴。

他们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韩松捏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呼吸都放轻放缓了。

他想到之前韩榆说,秋猎结束要告诉他一件事。

大抵便是这件事了。

有些意外,却又有迹可循。

席乐安转动他聪明的脑瓜,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吓得手里的橘子都掉了:“什......唔!”

沈华灿捂住他的嘴,低喝道:“闭嘴。”

席乐安疯狂眨眼暗示,沈华灿这才松开他。

“真是我想的那样?”席乐安死死抓着好友的胳膊,气弱声嘶地问。

沈华灿低低嗯了一声。

席乐安仿佛被榔头猛地敲击头部,张口结舌,只愣愣看着跪在中央的韩榆,不知在想什么。

另一边,阮景璋饮完杯中酒,眼中晦暗不明。

难怪这几日平昌侯什么动作都没有,原来是憋着坏呢。

是他一时失策,放松了警惕,才让平昌侯告到御前。

现如今的局面,不知要给他惹来多少麻烦。

阮景璋飞快想着对策,后续该如何处理这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的旁边,阮景修满面惊愕失色,酒水洇湿衣袖而

不自觉。

阮景修的心底隐隐生出一个猜测,只觉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浑身冰寒彻骨,齿关不受控制地发颤。

他用力掐着手心,竭力遏制着不安和惶恐,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阮景璋的手腕:“大哥,爹和韩榆他们是什么意思?”

阮景璋一改往日的温和宽宥,不咸不淡道:“你猜出来了,何必问我。”

悬在空中的心脏直线落地,摔得稀巴烂。

阮景修眼前发黑,只恨自己无法当场晕死过去。

“微臣要状告平昌侯谋害亲子。”

韩榆的话不断在耳边回荡,宛若魔音,强烈无形的攻击让阮景修脸色惨白如纸。

他不是平常侯府二公子。

他占了本该属于韩榆的身份。

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直冲颅顶,又在顷刻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阮景修手脚僵冷,想到过往曾经,他一度敌视过韩榆,让阮十七驱使马车撞韩榆,甚至让人在越京传韩榆的不实谣言......浓烈的窒息感几乎将他淹没。

反观韩榆,只让人罚了阮十七,后来更是严词警醒他,让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错误观念。

恍惚间,阮景修想起那年会试后,厌胜一案彻底了结,他和韩榆在酒楼偶遇,后者冷漠的眼神。

看着韩榆伏低的脊梁,阮景修嘴唇上所剩不多的血色彻底褪去。

......

永庆帝沉默良久,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韩爱卿和平昌侯此言何意?”

不待韩榆回

话,平昌侯便迫不及待道:“回陛下,微臣要状告韩榆谋害当朝超品侯爵,不顾血脉亲缘,谋害生父!”

平昌侯这番话的意思再明了不过——

韩榆并非韩家人,而是平昌侯府的公子。

韩榆谋害平昌侯,乃是子弑父行为,实属不忠不孝。

平昌侯丢下这么个重型炸弹,炸得席间一片骚动,众人窃窃私语。

“韩榆竟然是平昌侯的儿子?那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岂不是跟阮氏为敌了?”

“对世家下手,若他真是阮家子,怕是里外不是人了。”

“比起韩榆究竟是不是阮家的血脉,日后如何自处,我更好奇他究竟做了什么,才让平昌侯告御状?”

“自从平昌侯昏睡一年醒来,行事愈发没有章法,指不定是受不了自己再次破相,随意乱咬人呢。”

“噤声,先看他二人怎么说。”

议论声逐渐消散,众人的全部注意都在韩榆和平昌侯身上,期待着平昌侯的下文,以及韩榆的反应。

只见韩榆口吻疑惑,又夹杂着丝丝微不可查的哽咽,像是伤心到了极点:“韩某不知何时谋害了侯爷?又具体在何处?”

说着,又向永庆帝行了一礼:“陛下明鉴,微臣实在冤枉,还请您给......平昌侯一个陈情的机会。”

左右两旁的人只能看到韩榆的侧颜和背影,唯独永庆帝和他身侧的戴皇后及几位嫔妃,将韩大人微红的眼眶看得一清二楚。

细细算来,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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