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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番外(126)

作者:栗银 阅读记录


这些人都是陶叔供出来的同伙,得知陶叔下了大狱,立即停止行动藏匿起来。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关键时刻会遭到队友的背刺。

经过长达一日的审问,这些人也很快被斩首或流放。

杨知府一招杀鸡儆猴,成功唬住了太平府一众拍花子,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有动作。

百姓们对雷厉风行知府大人的爱戴更上一层楼,逢人就夸知府大人好。

家家都有孩子,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被无良拍花子拐走的不是自家孩子。

对于全体太平府百姓而言,好消息只一个。

可对于安平县百姓而言,还有一个好消息。

第一批拍花子的判决下来,当天府城来了一群官兵,在众目睽睽之下抓走了县丞。

一问理由,原来知府大人幼子被拐是县丞的手笔。

上一任县令出事后,县丞视县令之位为囊中之物,不料半路跳出个程咬金,抢了本该属于他的县令一职。

县丞恨上了褚大人,更恨上了举荐褚大人的杨知府。

褚大人的儿孙在祖籍,县丞无法对褚大人做什么,就盯上了杨知府的孩子。

书斋里,书生们都在讨论这件事。

“他在任这几年,不仅贪墨了上万两

白银,还给拍花子大开方便之门,就算有人因为丢了孩子报官,县丞也会把事情压下去,不让上头的人知道。”

“这种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韩榆不置可否,向掌柜付了定金,拿着要抄的书离开。

头顶烈日,韩榆没走几步就出了一身汗。

但他不敢用书扇风,生怕弄坏了,只能忍耐下来。

“二哥,再过半月就是院试了吧?”

韩松眸光沉静:“是。”

韩榆偏头看他:“二哥打算何时再下场?”

韩松递给韩榆一方帕子,示意他擦汗:“三年两次,明年或三年后。”

韩榆想起韩宏庆:“今年三叔也准备下场呢。”

“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十拿九稳才最好。”韩松淡声道。

韩榆表示赞同,转而说起课上先生讲授的文章。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回到私塾。

还没坐下,一位同窗跑过来:“韩松韩榆,你们三叔出事了。”

韩榆顿时觉得一阵头疼。

自从升到甲班,就没见韩宏庆来上过课,韩榆一度以为他放弃院试了。

近来韩榆沉迷学习无可自拔,早忘了有他这号人。

乍一听人提及,就是不好的消息,这让韩榆有些烦躁:“他怎么了?”

同窗摇头:“那人只说韩宏庆出了事,让你们过去一趟,其余什么都没说。”

韩榆看向韩松,后者一派淡定:“那就走吧。”

两人走到门口,一贼眉鼠眼的男人上前来:“你们可是韩宏庆的侄子?”

韩榆点头:

“我三叔出了什么事?”

这人估计和韩宏庆交情不深,并未替他遮掩:“韩宏庆跟另一个人为了争咱们院里的女人,腿被打断了。”

韩榆:“???”

“送去医馆被大夫诊出得了脏病,现在他爹娘跑来咱们院门口闹事,韩宏庆没法子,让你们过去劝劝。”

韩榆:“!!!”

第59章

继上次“偷汉子”的乌龙后,韩榆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甲班和乙班有不少年岁偏大的学生,但凡留心一二,该懂的都能懂。

韩榆下意识看向韩松,后者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八成韩宏庆前世也是这样。

韩松并未发觉韩榆的若有所思,冷眸瞥向比他高了两个头的男子:“我二人尚且年幼,有些话听不得,还请您慎言。”

文绉绉的语气带着沉凝的压迫,让男子头皮一紧:“是是是,是我着急上火昏了头,您二位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

韩松冷眼冷面,并不作声。

男子挤出笑脸:“韩宏庆还在我们院门口躺着,咱们还是快些去吧。”

韩榆撇了下嘴,那两位要真听他和二哥的话,韩家也不至于到今日的局面。

话虽如此,他俩还是不约而同加快脚步。

......

韩宏庆时常光顾的地方并非青楼,那地方坐落偏僻,位于长巷最尽头,是专门做暗娼生意的。

两人赶到时,齐大妮正摁着一个年轻女子又骂又打。

“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儿荒废学业,还害得他得病,看我不打死你!”

巷子里挤满看热闹的人。

有普通百姓,有暗娼,也有前来光顾生意的男人。

“这男人上个月搬来巷子,我还以为他是个好的,原来也是个好色玩意儿。”

“这老婆子真是好笑,又没人逼着她儿子来,

抢女人挨了打,还有理找上门来。”

“我看他脸色都青了,怕是治不好,趁人还没死,多少讹笔银子呗。”

众人议论纷纷,觉得这一家子在胡搅蛮缠。

“让让让让,让我们过去哈。”

男子好容易分开一条道,引着韩榆韩松二人过去。

“老爹,韩宏庆他两个侄子来了。”

老爹是个中年男子,管着院子里所有的暗娼,大家都称他为老爹。

老爹阴沉着脸,在和韩发交涉。

韩发认为这里的暗娼不干不净,害得韩宏庆染上脏病,是老爹的责任。

再有韩宏庆断了的那条腿,若是两人发生争执时老爹让人把他们拉开,也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我儿子在你这里出了事,总得给我和他娘一个交代。”韩发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咄咄逼人的厉色,“您也得体谅我们为人父母的心痛,况且这事闹大了对你我双方都没好处,不是吗?”

韩榆:哦豁!

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韩发竟然这样能说会道吗?

看来他的口才技能只在特定的人身上才会激发。

老爹看了韩榆兄弟二人一眼,似笑非笑:“开门做生意,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你儿子一个月有二十八天宿在这儿,我这儿的姑娘哪个没跟他一起过?”

众人:“嘶——一个月有二十八天,真不怕死啊。”

一旁担架上的韩宏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榆忽然想起之前和韩宏庆住一起时,

经常从他身上闻到的甜腻香气,怕是刚从这地方回来。

韩榆眼底闪过一抹嫌恶。

韩松听见韩榆在吸气,后知后觉想起他才五岁,一把捂住他耳朵。

韩榆眨眨眼,随他去了。

那边对着女子的脸一通胡抓乱挠的齐大妮听了这话,一口唾沫吐向老爹:“我放你娘的屁!我儿子每天埋头苦读,哪有时间来你这腌臜地儿,一定是这贱人勾引了小三!”

脸被挠花了的暗娼冷笑:“我虽是新来的,但在我前头的姐姐们哪个不是韩宏庆的相好,他可是咱们这里的常客。”

齐大妮怒不可遏,脱了鞋子,作势要抽她的嘴。

暗娼见势不妙,手脚并用地往里跑,被齐大妮一把扯住右脚。

“你还赶跑,看我不弄死你!”

捂在耳朵上的手很严实,韩榆什么都听不到,睁着眼睛看默剧。

正津津有味地瞧着,轻柔的衣料遮住视线。

韩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看。”

可韩榆还是看到了。

一只畸形丑陋的女子的脚。

韩榆只看了一眼,那脚趾折向脚心的画面深刻地映在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又恶心,又残忍。

韩榆忍住胃里的翻涌,攥住韩松的衣袖:“二哥,那是什么?”

无人回应。

在韩榆看不到地方,韩松眉心攒起一个小疙瘩,深沉的眼眸里是晦涩难懂的情绪。

不仅他们,其他人也都看到了。

“她的脚怎么长成那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男人最爱娇

小玲珑的女子的足,为了迎合他们的喜好,女子便开始缠足......只是没想到脱了鞋袜会这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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