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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化女主配合攻略(87)
作者:虎皮卷 阅读记录
阎心裹了个毯子蹲在那些法器中间和纸人们一起挑挑拣拣,嘴里不时嘀咕着这个太小了,不合适,这个太硬小和尚用了不舒服,那个用了最后被压的肯定是自己,不行不行......
玄已原本念着人软软乏乏的样子还想过去帮忙,越听越奇怪,进门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一屋的法器来,这一扫,见多识广的佛子耳尖悄悄爬上红晕,好笑又无奈,有些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争强好胜。
眼见着屋里的人挑出来的法器越来越多,佛子晦暗的眸子从那些不小心露在毛毯外的红痕上移过,不得不轻咳了一下提醒自己的存在。
碎念的声音戛然而止,旋即屋内传来法器乒乒乓乓滚落和纸人四散的声音,一阵兵荒马乱后,打算暗地搞事的鬼修心虚埋在法器堆里装作无事发生。
玄已被她自欺欺人的样子可爱到,笑着上前将人捞了起来,让人要埋埋自己身上,偏生嘴上不忘欺负人:“在找什么,看你都不是很满意的样子,要不要贫僧帮你参谋参谋?”
阎心经过前几天厮混已经看清这个人是个白里黑,这要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就邪门了,气得在人喉结的位置重重一咬,还故意在微凸的小痣上舔了舔,感受到僧人的身子不自觉的绷紧,并不自持的样子,这才觉得找回一些场子。
“和尚,你身上怎么有骨草木灰的味道,你不会是将我那些纸人烧了吧?”阎心松开齿牙,抿了抿舌尖上的味道。
神佛喜欢香火的味道,其实他们鬼更喜欢,会让魂体有真正吃饱满足的感觉,彼时僧人身上草木灰的味道和香火的味道很像,让她又忍不住在玄已身上蹭了蹭。
玄已的身形微僵,细看面上还有一丝的懊恼,未免阎心细究下去,他将人抱去床上,从袖带里取出来六只芦苇人,都是他们进秘府前,玄已放出去的。
芦苇人的背篓都满了,这些残魂给阎心补下去,让她现在去单挑佛门里任何一个修士都不成问题,甚至是能助力她反压玄已。
阎心瞄了一眼兴致缺缺,甚至是有些排斥的,她掀开僧袍一角将自己盖在里面,第一次主动提起雷劫之下未尽的话题。
“和尚,选择的代价是什么?”
除了落在佛门身上的天罚,那个真正的代价是什么?
“贫僧不是只图当下的人。”
玄已没有正面回答,但有时候这也是一种回答。
阎心脑中兀得闪过几日前行道离开时的情景,毫无疑问,那个代价并不轻松。
她眸子里是抑制不住的阴鸷,想现在就打个金窝窝还是佛窝窝把人关在里面,护在里面,好的坏的只有她一人可以决定。
可是这么好的小和尚已经被关在地下两百年,如今越是喜欢,越是舍不得。
就在这时,僧人微凉的吻落在她的额间、眼睛、嘴唇,而后一直往下。
阎心不管这个吻是糊弄的还是安慰的,极度想要掌控局势的欲望让她捏住僧人的下巴,粗暴压了下去反客为主。
混杂着痛和血的一吻在僧人的纵容下变得愈加的激烈,这样的吻给了阎心一些确定感。
确定人是她的,确定他没有要逃的意思。
这样的确定,让她愈加的不允许独占的平静被打破。
一吻分开,两人都在剧烈喘息着,阎心舔舐掉僧人嘴角溢出的血渍,手慢慢向上抚摸他咽喉处的脆弱,面上染上一些疯狂:“玄已,我好想好想把你锁起来,关起来,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都依你。”玄已笑着替她将鬓角的碎发理到耳后。
他的顺从安抚了阎心的焦躁,但也仅有片刻,接着是摧毁式的失控,小和尚不会放任佛门不顾的,他在骗自己。
不过这一次,阎心没有再将情绪暴露人前,只掐着僧人咽喉的手微微的收紧力道,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彻底清理他们之间的障碍。
“你挑了那些,不打算试试成果吗?”玄已眉梢一挑,看着屋内堆的法器。
阎心从情绪里回神,难得薄皮的红了脸,暗骂僧人的狡诈,但是这个提议,不是挑衅是什么,这怎么让人拒绝,她翻身跨坐在僧人身上,恨恨宣誓:“今夜一定要弄哭你。”
色令智昏的结果,就是阎心又哭了好几天没能从床上下来。
玄已依旧跟没事人一样,每日还能出门一趟接芦苇人进来,好不气人。
他身上草木灰的味道也愈来愈浓,阎心很是喜欢这个味道,每次玄已回来都抱着不肯撒手,随便这时僧人是帮她引魂入体,还是与她念经什么的,全然不设防备的样子。
转眼一月过去,阎心魂体的损失几乎被芦苇人带回来的残魂补了七七八八。
眼看着逐渐有了能和玄已过手的修为,这日玄已再一次替她引魂之后,阎心没骨头似的挂在他的背上,忽然道:“小和尚,整日呆在这洞府里也怪无聊的,我带你逛些好玩的地方去。”
玄已摩挲着手臂内侧又短了一截的金线笑着听她决定。
两日后,两人便出现在东洲的仙居岛,东大陆最美的花岛,正巧是冬花始终放的季节,他们在月下听了一夜花开的声音。
随后他们又去了稍南一点的泸沽湖底,看着身边游来游去的鱼群,阎心说要请他吃全鱼宴。
偶然闯入的水修和僧人同时怔住,和尚天生吃素的,这女修请人家开荤,这不是缺心眼么!
水修看热闹不嫌事大,等着看女修如何收场,结果就听女修对着僧人聊了一天什么鱼怎么做好吃,吃起来又是什么滋味。
起初是女修在说僧人在听,到了后面是僧人在问,女修在说。
女修用词和她的人一样看着冷冷清清的,水修不知不觉听出了神,听到最后嘴里竟有滋有味起来,仿佛真赏食了一顿全鱼宴。
这又何尝不是请人吃鱼宴。
水修心里头不免感叹女修是个妙人。
沾光噌了一顿好食,水修正欲上前道谢顺道结识一番,就见僧人牵住女修的手。
啊呸!
水修心里不忿,这道貌岸然的贼和尚,亏了那女修一番良苦用心。
随之又见被牵手的女修空闲的一手勾住僧人脖子,拉他低头亲了上去。
“……”啊呸呸!
这女修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水修顿觉错付,张口就要喷人,正这时,女修与僧人转过了脸来。
咦,怎么有点像罗刹女和佛子?
怎么越看越像?
不会就是吧?
水修惊得一口脏堵在嘴边,绿着张水鬼脸提着鞋落荒而逃。
阎心挂在僧人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僧人就在一旁眼里隐隐噙着笑意,时不时帮她理一理差点被水流卷出避水珠的衣摆。
在之后,他们去了一品居的酒窖,闻了全大陆最香的桃花酿,去了四友书院,假扮了半日的书生,闯了最多藏书的滕华阁,听了皇宫里的墙角,听了曲,游了湖,出了海,和鹰比过飞,和鱼比过游。
……
四月的时间,阎心用掉了身上全部的传送符,用坏了四个传送阵,和玄已像是闲云野鹤一般,忘了追在身后的任务者,略过头顶盯着的天道,躲着偷袭的魔族仙门,就这么漫无目的逛着每一个阎心曾经去过的有趣的地方。
唯有阎心身上再次显现的两条压制修为的鬼纹提示着一切并不像表面那般的平静。
玄已放出去的芦苇人越来越多,大有将整个大陆的残魂全捞来给她,阎心时常调笑他,他到底是在积功德,还是在败功德呢。
僧人竟认真与她探讨起来,阎心喜欢看他认真的样子,听着听着,总免不了被他身上的草木灰的味道吸引最后大睡一场。
之前在秘府,阎心以为草木灰的味道是偶然,只当玄已不小心从哪里染上的。
最近味道越来越浓,浓得她不得不在意,但每每又在想动作的时候,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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