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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177)

作者:九筝 阅读记录


当看到伤口,呼吸都凝滞住了。

只差一寸,就要正中心脏。

除了这道伤口,身上还有很多刀伤,以及冻伤。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因为感染,都溃烂了。

沈青黎看他这一身的伤,心里疼得更厉害,僵硬了好半晌,才下榻将药箱提了过来。

她打开药罐,轻轻地药膏抹开,动作专注又温柔。

沈青黎生怕将人惊醒,等她上完药,拢好他身上的衣襟,冷不防对上一双温柔含笑的深眸。

“腿还疼吗?”萧宴玄拉着她的手问道。

“不疼了。”沈青黎垂着眸子,淡淡地说着。

她想将手抽回来,奈何萧宴玄t抓得紧。

她抬眸看他,眸光平静到淡漠:“我还要去给那些将士换药,王爷若无其他事,请松手。”

萧宴玄半躺在床榻上,将人揽进怀里,沈青黎担心压到他的伤口,不敢挣扎。

她静默了片刻,忽然问道:“雪山、燕都,能说说吗?”

萧宴玄不敢说进雪山的第一日就遇到了暴风雪,也不敢说从雪山出来,病的病,伤的伤,休养了好几日,更不敢说,寒毒发作了两次。

“多亏了阿黎的药,那些药撒出去,狼群瞬间倒地,所以,没有引起雪崩,那几日,天气好,又有青一带路,我们顺利地出了雪山,燕都有我们的内应,里应外合,就这么攻下来了。”

沈青黎听他说得轻描淡写,语气也淡:“王爷说得这般容易,怎么把自己搞得一身的伤?”

萧宴玄僵了一下。

沈青黎抬头,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王爷是不是觉得,反正我也进不了雪山,不知道当中的凶险,又笃定溟一不敢如实相告,所以,随便扯两句糊弄一下,我也无从佐证,是吗?”

“没有糊弄你。”

“不是糊弄,那是什么?”

第215章 惧内

萧宴玄揉捏着她的脖颈,唇边溢出笑意:“是惧内。”

见鬼的惧内!

沈青黎简直气笑了。

萧宴玄掌下的动作不轻不重,一下又一下,像是在给一只将要炸毛的奶猫顺毛:“怕阿黎跟我算账,不理我,不管我生死。”

沈青黎冷笑了一声,也知道再问不出什么,转开了话题:“王爷此番如此高调,就不怕晋元帝问罪吗?”

“他不敢。”萧宴玄懒懒散散地说着,转而,去捏她的耳垂。

沈青黎十分敏感,他的指腹带着薄茧,这么一捏,她半边身子都要软了。

萧宴玄感受到她的变化,笑容勾起,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继续说道:“他非但不敢怪罪,还会交还兵权。”

玄甲军攻下北燕五座城池,还斩杀了燕帝和燕太子,战功如此煊赫,晋元帝不敢撕破脸。

“那就恭喜王爷了。”

沈青黎的耳尖慢慢地红了,抵着他的肩膀要起身,却被萧宴玄掐住了腰。

萧宴玄半垂着眼睫看她,眸光正落在她唇上:“如此盛事,只是嘴上恭喜一二,岂非太没诚意?”

沈青黎眼睫颤了颤,屏着呼吸道:“王爷想如何?”

萧宴玄慢慢靠近,双唇停在她的唇瓣,笑容魅惑勾人:“阿黎信上说,等我归来,与我共欢,阿黎想如何欢愉?”

耳尖上的那抹红,渐渐蔓延到脸上,沈青黎真想时光能够倒回,摁死那个给萧宴玄写家书的自己。

萧宴玄在她腰窝上轻轻一揉,沈青黎没忍住溢出了一声娇吟,萧宴玄眸色顿时深黯到底,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声音低缓而沉哑,轻轻地唤着:“阿黎,”

沈青黎像是被他蛊惑,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唇齿相缠,呼吸交错,萧宴玄亲吻得很温柔。

沈青黎如一滩春水软在他怀里,听见他的声音,在她的唇齿间,低低沉沉地响起。

“我想你了,很想你,阿黎......”

沈青黎慢慢攥紧了他的衣襟,一种独属于萧宴玄的气息笼罩着她,她一边克制着对他的喜欢,一边又情难自禁地沉溺其中。

这种从未有过的矛盾,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似要将她撕成两半。

攥着他衣襟的手又缓缓松开,慢慢往上移,抵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等下,还要去给将士们......”

话还没说完,又悉数被萧宴玄的吻封住。

这个吻,绵长而亲昵。

萧宴玄都亲出反应了,但她等下要去给那些伤兵复诊,只能克制心底翻涌的情潮。

他捧着她的脸,微微离开她的唇:“阿黎也管管我的死活,嗯?”

这低低的一声,似轻轻地挠在了心尖上,沈青黎迷乱潮湿的眼眸,还有着未退的情动。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还未平息的喘音:“不与王爷算账了。”

“真的?”

“舍不得。”

萧宴玄低低一笑,轻蹭着她的唇瓣,沈青黎偏了下脸。

萧宴玄微怔,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以往亲她的时候,她乖乖的,任他施为。

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的躲避。

他的榆木是开窍了吗?

萧宴玄哑声问道:“为什么要躲?”

“王爷弄疼我了。”

沈青黎垂着眼眸,自然不敢说实话。

萧宴玄在她红肿的唇上又亲了一下:“是我不好。”

“我饿了。”沈青黎落下这一句,匆匆起身洗漱。

锦一端着早膳进来,看到她红肿的双唇,连忙垂下目光,放下早膳就退了出去。

伙房做了臊子面,放了葱姜和辣椒,这些会刺激伤口,容易发炎。

萧宴玄刚拿起筷子,沈青黎把面端到自己面前。

“王爷喝粥吧。”

“太清淡了。”

沈青黎眸光一抬:“不是要我管你死活?”

萧宴玄脸上的笑容温柔绽开:“好,听阿黎的。”

沈青黎低头吃面,唇角笑意微扬。

用完早膳,两人各自忙活。

萧宴玄要处理军务,她要去复诊。

那些重伤的将士只是暂时保住了性命,还没有真正脱离危险,很多人都起了高热,昨夜,全靠周大夫等一众军医,熬药,施针。

她先是去看了赵铁柱。

因为服了固元丹,赵铁柱是所有伤者,恢复最好的一个,诊了脉,确定没有性命之忧,明日就能转去轻症那边。

固元丹的药材都太过珍贵,一颗两颗还能用得起,但若要广泛用于军中,萧家还没那个财力。

沈青黎思索着,能不能研制出一种成本不高,但能保命的药丸,让重伤的将士多撑上一些时日,有时间救治。

给赵铁柱换完药,又给还没退热的将士施针,其中有个老兵伤势恶化,沈青黎把最后一颗固元丹给他服下。

这一整日,她穿梭在各个营帐,给将士们行针、换药,天黑了,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营帐里。

锦一端上一碗参汤:“王妃先润润喉,属下去摆膳。”

沈青黎一口气喝完,环顾了一下:“王爷还没回来吗?”

“北燕已经递了国书求和,大军很快就要班师回朝,很多事情要忙,可能会很晚回来。”

“王爷用膳了吗?”

“还没有。”

“把晚膳和汤药送过去,让他按时吃饭喝药。”

“是。”

军机大事,沈青黎极有分寸,没过去找萧宴玄一起用膳。

做饭的厨子好面食,晚膳是蒜苗鸡蛋面,吃完面,她把碗往旁边一放,扯过一张纸,提笔蘸了一下墨。

她边思忖,边写药方,来来回回改了好几次,才定了凝元丹。

戌时已过,萧宴玄还没回来,她便泡了个药浴解乏。

刚坐在炭盆边擦头发,萧宴玄回来了。

他走到她身后,很自然地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

沈青黎扬唇笑了笑,微仰着脖颈看他:“王爷忙了一日,定也累坏了,这点小事,我自己来。”

那一截雪玉般的脖颈,在灯影下,好似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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