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天天在翻墙(穿书)(66)
方才亲完之后,这厮明明见她呼吸紧促,脸色懵然染红,偏还得贱兮兮在她耳边低声问:有感觉吗?
他分明就是在记仇,那日凉州被亲后,她随口一句:没什么感觉。竟被记了这么久。
一下马车,送客的狗蛋几步蹦跶到了她的腿边,抱着她的大腿一诉思念,“公子,你可算来了,我好想你,鱼游哥哥又谈成了好几个长期的生意。”
狗蛋正在对着她倒豆子,蓦地,被揪住后衣领,整个人从蒲池腿上被提溜开,足足有五尺之远才被放下。
云在鹤放下他之后,自己黏在了她的身边。
蒲池警告示意他一眼,这人明明答应了不乱来的,刚到了武馆便欺负狗蛋。
揉了一把狗蛋的脑袋,安慰他,“这是我的朋友,”悄悄告诉狗蛋,“脾气有些坏。”
狗蛋点点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云在鹤,登时觉得空气冷了几个度,缩着躲在了蒲池身后。
进了武馆,云在鹤卓然的气质,加之丰神俊逸的面容,顿时吸引了众多贵女的注意。
不过他看起来冷若冰霜,众人都不敢靠近,唯有对着武馆老板时才冷霜化为暖春三月。一时间,众人都在想二人的关系。
鱼游见了蒲池也很是高兴,不过想到楼上还有个难伺候的主,就不由得有几分苦恼,他和蒲池悄声说:“云公子又来了,在二楼喝茶呢。”
“没事,我去会会他。”
作者有话要说:叔叔要教训侄子了
第35章 暗示
说着邀请云在鹤一起上了二楼,云静从那厮也是个记仇的,自己暗算了他一回,他一有空便往武馆跑,不仅爱呛自己,还须得茶水点心伺候着,稍次一点的那爷便不乐意。
不过,武馆许多贵女确实为他而来,生意也好了许多。
一到楼上,云静从在座上瞧见了她,勾着嘴角弧度暗笑,惹得周边休息的贵女晃了眼。
不过,见到她身后的云在鹤,他的笑下一瞬便僵在了嘴边。
他敛起一身的恣肆懒洋,起身一板一眼朝云在鹤行礼,双手合上作了一揖。“皇叔”二字正欲叫出口,感受到了四周灼热的目光,转而称道:“叔叔。”
云在鹤略微点头示意,不过脸上瞧不出喜怒。
蒲池笑意盈盈,云静从这厮见了他叔叔,乖的跟个什么似的,看来还是要长辈管孩子才行。虽然年龄上云在鹤只比云静从大了一岁,但辈分在那,云静从不敢不听话。
她故作震惊,看了眼云在鹤,又惊讶地看了眼云静从,如此流转几番,狐疑地说道:“他是你叔叔,那他岂不是当今王爷……”她的声音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
云静从安抚地朝她点头,示意她收一收自己快掉到地上的下巴。
云在鹤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在座上坐下,淡然沉声开口:“你跑到这处来做什么?让你写的那份折子写了没?”
云静从原本挨着凳子的屁股立马弹起,“还没有,我明日写,后日上朝定能交上去。”
“嗯。”云在鹤抿了一口茶,回了一个字音。
蒲池坐在一旁憋笑,这两人,活像家长抽查小孩作业似的。
她还是首见云在鹤如此正经,明明方才还耍赖抱着她不肯撒手;云静从又何时如此乖顺过,明明方才见她第一眼还想和她掐架来着。
两人反差如此大,她笑意憋不住了,甩开扇子掩着脸,笑得一抖一抖。
云静从察觉,歪过头瞪了她一下,一回头,心差点跳不动了,云在鹤眼神如同寒冰扫了自己一眼。皇叔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护着她这厮。
“叔叔,你怎么会和水也相识?”
他本来想问:你怎么会看得上水也?还和他结交。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便成了这般。
影卫曾上报过四方武馆的资料,所以云在鹤知晓蒲池在外的化名。
两人相识,缘起于圣上的一道旨意,蒲池在外,身份并未泄露,所以这些暂时还不能告诉云静从。
云在鹤目光从蒲池身上收回,沉吟了一瞬,而后才说道:“机缘巧合。”
显然是不愿细说,云静从领会,不再多问。
一时空气静默,他们三人坐于窗边,抬眼瞧着外边的景色。
昨夜子时前大雨滂沱,后半夜小雨淅淅沥沥敲打了一夜的屋檐,如今微风拂面,空气里满是晚秋雨幕过后的草木清香,雕窗外入目是秋日风中的飒爽落叶,惹眼的是不远处那颗百年老榕树,依然葱葱郁郁。
树下一辆彩漆绸布的华贵马车被雨后稠黏的湿土困住,车轮深陷,马儿也蔫在原地,任由马夫怎么甩鞭抽赶恁是不动半分。
车旁一名贵女着的是武馆的短衫,想来是临走时被困住了,只好先下来。鱼游和狗蛋都咬牙使劲在车后头推着,但徒劳无功,马车反而在潮湿黏土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