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天天在翻墙(穿书)(31)
州军和午雨以为他受伤了,被吓得惊叫了一声。
蒲池离他最近,几步过去,顺着他倒下的力道,双膝跪在地面,将他的上半身揽住,没有磕碰到。
她皱眉看着额间满是颗粒汗珠的云在鹤,冷声吩咐:“传郎中来。”
事以至此,她发现了其中的蹊跷,流寇分明被州军制住,真正能近云在鹤身的就是这三个黑衣人,他们投放迷药时流寇并未来,说明他们和流寇根本就是两拨人。
而为何剧情里会说云在鹤是受流寇暗杀?如果此时云在鹤受伤,州军赶在千钧一发时进来,救下已被迷晕且身受剑伤的云在鹤。
自然会认为有流寇趁乱进来了,于是便将这三人也归入了流寇队伍中。
但这三人分明是早就来了,且并未惊动东苑把手的州军,可以判断分明是两拨人,且身份暂且不明。
“把他带下去疗伤,仔细看管。”她话指地面躺着的,被云在鹤重伤大腿无法动弹的那个黑衣人。
州军知晓她对王爷而言身份不一般,恭敬的应下,将人带了下去,接着又有人进来收拾其他两具尸体,将凌乱的院子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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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仔细把脉,听完心率后又瞧了瞧云在鹤的面色,随后面带肯定的对着蒲池说:“大人中了迷药,并无大碍,睡过今晚便好了。”
他额间一直冒汗,她担心迷药里是否掺了毒。
“他怎么额间冒汗不止?”将心中的忧虑道出。
“夫人不用担心,大人身体根本比较虚弱,加上他方才一直强撑着,这才如此。”
她点头,对郎中道了声谢,让喜双把人送出去。
午雨正拧了温的帕子,给云在鹤擦拭额间的汗,听到他唇角溢出的几声嚅嗫,低下头仔细听了几瞬,隐约听清了几声名字。
“蒲夫人,王爷似乎在叫您。”
她闻言弯身,将头低在他嘴边,微弱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钻进她的耳蜗,痒痒的,只听他断断续续说:“你……小字……什……么。”
她闻言心下了然,他方才并未听到答案,如今还记着呢。
只是,她能不说嘛?
云在鹤未听到答案,又开始用气息哼哼唧唧。
她扶额,无奈道:“苟苟。”
苟苟?原主她怎么不叫汪汪呢。
云在鹤不再哼唧,唇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午雨以他极其优秀的职业素养,强忍住要喷出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二更!嘻嘻~
第17章 离别
夜里,床头燃着一盏灯依然燃着,偶尔灯芯燃尽“啪嗒”一声,她坐在床边,困意入侵,撑在手心的脑袋点个不停。
她依稀听见云在鹤的嘟囔声,已经数不清第几次睁眼,将透明琉璃灯罩内的蜡烛换下,重新点燃,又是一室的暖黄。
她借着烛光,去接了一盆温热的水,将帕子暖湿,在他额间擦拭又布满的细密小汗珠。
云在鹤不再嘟囔不舒服,烛光下白皙柔畅的脸乖巧的任她擦拭。
蒲池甩开困意,将他额间和颈部细细擦了一遍,他这一夜都在冒冷汗,汗一多便委屈的嘟囔难受,她这一夜基本没合眼。
蜡烛再一次燃尽,渐渐迎来一室的白亮晨光。
云在鹤眉毛颤动,缓缓睁开黑曜的眼睛,微微偏头,蒲池趴在床边,枕着双手睡的正香。
他唇角微弯,溢出一声气息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狗狗。”
一室晨光静谧,光景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他看了她许久,眼里一潭湖水漾了又漾,粼粼闪动。
蒲池睡到自然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初秋的薄被子盖的齐整。
叫了声喜双,喜双果然在外边,端了洗漱的毛巾温水进来了。
“什么时辰了?”她觉得自己睡得很足,浑身的骨头都懒洋洋的。
喜双递给她拧干了水的暖毛巾,笑道:“差一刻便午时了,小姐您可是头一回睡懒觉。”
“云在鹤呢?”她擦完脸,伸了个懒腰。
“王爷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时瞧您还在睡,便去了书房,吩咐奴婢说等您醒了便开饭。”
她点头,穿上干净的月白简意长袍,一头青丝随手用一根木簪束在头顶。
正好她饿了,便一起去帮喜双将饭菜布在内厅,让午雨去唤云在鹤来用饭。
顷刻,云在鹤就来了内厅,一身墨黑纹云裁剪的恰到好处的锦服,将他高挑的身形衬托得愈发气度不凡,毫不见昨晚的虚弱与颓靡。
她见状,清亮的嗓音带着几分肯定,“王爷你恢复的不错。”
他磁沉的音色里却带了几分挪揶,“幸而得狗狗的照顾。”
她半口饭在喉间一噎,继而带了几分愠色反驳:“是苟苟,”她标准的纠正,“不是狗狗,会汪汪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