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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跨界女法医(40)
作者:烟波碎 阅读记录
吕校长错愕过后,想到了林落身上的种种怪异之处。他觉得她可能真的有什么事,但应该是正经事,这是他的直觉。
似乎当时林落在跟刑警大队长吃饭时,他们就在讨论什么事情。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气派端严,也不像是一般人。
想了下,他就告诉汪老师:“这个学生,她可能真有些事情需要请假。这样吧,你先以她身体不适的原因准假。不过给她个条件,要求她在十月份的五校联考中再取得进步。如果成绩退步,以后这个假就不能继续给了。”
汪老师答应了,中午休息时,找了个没人的机会,他就把这消息告诉了林落。这个消息明显让林落高兴起来,上午时还有些蔫蔫,这时心情似乎都好了几分。
林落在课间休息时,独自去了操场,给罗昭发了个信息,罗昭过了一会儿就回复了,回复就六个字:“五点半,老地方。”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阴着天,在江宁以西通往邻市的国道上,有几辆车停在路边。几个交警在路上放了路障,盘查着过往的车辆。
除了交警,还有三个身着警服的人也在,他们是市缉私队的。每次有车辆经过,这几个人就会上前查看。
“路队,查了一上午,所有车上都没查到野生动物,还要查下去吗?”
在问话的人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个子较高,一米八以上,身材看上去不是很魁梧,可练家子却能看出来他下盘极稳。
“继续查。”年轻人话很简短,冰冷地眼神扫视着过往的车辆。
这时一辆搭着遮雨棚的货车在交警指挥下停在了路边,副驾驶处的车窗迅速被人摇了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笑呵呵地跳下车,手里拿着一盒烟,说:“今儿天不咋好,瞅着要下雨了,还要辛苦几位在这儿守着。来,几位抽根烟吧。我这车啥事没有,拉的就是白糖,没啥可看的。”
那位路队的手下把敬烟的人推开,打量了一眼坐在驾驶位上的汉子,便径直检查起车厢里的货物。
过了一会儿,他俩回来了,一个人说:“路队,确实是白糖。”
路队没说什么,背着手缓缓地绕着车查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很快,他停在了车后边的车牌旁边,伸手在车牌的数字“0”上碰了碰,还敲了一下。先前那敬烟的人神情有些紧张,暗暗咽了口涶沫。
交警队也有人跟了过来,他们刚到,就看到这位路队又伸手把车牌往外掰了掰,之后就从车牌背面摸出了一块磁铁。
这磁铁一被摸出来,车牌表面的数字“0”就掉了,露出了另一个数字“7”。
套/牌/车!这特么的明显就是有猫腻,几个交警面色微变,瞪眼看向先前敬烟的男人。
那人脸上的肉抖了抖,忽然起身,向车前方跑去,边跑边喊:“老三,快开车。”
说话间,眼看着他就要跑到车门旁边,开门就能上车逃走。此时车子已经启动,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强行闯卡了。
路队不动声色,他那俩手下已行动起来,似乎早就练习过这种配合一样,一个人将事先准备好的钉板往车前轮胎下一丢,另一个大手一拽,便将副驾驶室那企图爬上车逃走的男人扯了下来。
司机见势不对,跳下车准备逃走,不料想斜刺里一只军靴踹过来,踹得他几乎闭过气去。
那种军靴是特制的,鞋底有钢板,对战时一旦踹到人身上,堪比武器,如果够用力,是可以踹死人的。司机就算也练过几年,却完全承受不住这个力道,当时疼得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司机不明白,这条路他们走了不知多少趟了,就算遇到盘查,也都能顺利过关。
可这回…这都是什么人呐?
第23章 小巷股民
司机感觉腰部一阵剧痛, 不等他缓过劲来,一双手已被反剪到背后,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跑什么?货是从哪儿来的, 要送哪儿去?”有人问他。
司机看了眼同行的中年人, 低下头, 没敢吱声。
那中年人连呼冤枉,仍狡辩道:“我们就是给人送货的, 货主让我们把这些糖送到批发点,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车也是我最近买的二手车, 车牌是原来就有的, 我哪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警察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跑什么?”
那中年人显然是个老油条, 陪着笑脸,说:“我,我这不是反射吗?就是怕警察, 打小就这毛病。我刚才脑子一热, 就冲动了。我错了, 再有下回我绝对不跑, 该罚钱罚钱, 该教育教育。真的, 下回我一定改。”
年轻人路队的一个下属冷笑着对那中年人说:“你想得挺好, 还想有下回?”
接着他回头跟年轻人说:“路队,咱们还有别的任务。今儿个搂草打兔子, 顺便逮着这俩货。我看他俩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说实话。你看咱们是在这儿接着等, 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审?”
那个叫路队的年轻人看上去二十出头, 脸上线条比较硬朗,话不多, 只简短地道:“叫人过来把他们带回去,我们几个继续等。”
他们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现在任务没完成,自然不便回去。
手下很快联系了人,让他们尽快过来把司机和中年人带走,回去调查。
打完电话后,他回来说:“路队,王队在查白糖走私的事,你说这个车跟那案子会不会有关系?”
“有这个可能。”
路队答得很简短,他没说的是,王队那边上午另接了一个任务,需要去外地。早上王队找他谈过话,说白糖走私案的事,可能需要他跟进一下。只是王队是否会走,目前还没下最后定论,所以这事目前还是由王队自己负责。
旁边一位执勤交警走过来,笑着道:“路队,我听说你自幼就去过武校学武,刚才那一脚,我看这事应该是真的,没十几年的功夫,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道。”
路队客气地笑了下:“别听他们瞎说,我就是小时候精力过剩,把我爸的东西弄坏不少。他嫌我烦,就把我送走了。”
这时又有车过来了,几人不再交谈,继续查车。
没多久,缉私队那边来了几个人,把那俩人和他们的车全都带走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天阴得更厉害了,似乎随时都要下起雨。但他们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前方不远处有一辆油罐车慢慢开过来,在那个车后,还跟着一辆厢货和一个小轿车。
罐车司机远远就看到路障和交警,过来后就配合地停了车,等着交警和路队他们检查。
出于谨慎,路队的人还爬上了罐车上方,揭开盖子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才示意交警放行。
后边的厢货和轿车往前开了一段,先到的是厢货,司机年纪不大,神色没有任何异常,让出示驾驶证就很配合地把驾驶证拿出来给交警看。
至于那货主,一只手在捂着肚子,看上去似乎疼得厉害。路队往那人脸上瞅了一眼,因他五官扭曲,一时也看不清长得什么样。但能看出来这人大概有四十多岁,身形比较壮实,一只手的手背上有些伤痕,手掌比较粗糙,看着是经常干活的。
一个交警问司机:“他是谁,这是怎么了?”
司机一脸茫然,说:“这是雇主,他雇我这车搬家,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刚才他说肚子疼得厉害,我怕是阑尾炎,想着要不要先拉他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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