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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番外(85)

作者:见妳 阅读记录


程管家:“今夜月色挺不错哦。”

苏嬷嬷呵呵一笑:“不错哦。”

初棠:“……”

怪!

阿婆走得快!

肯定有古怪!

事出无常必有妖!

小心为妙!

“您二位有事?”

程管家:“哟哟哟,什么您呀!我们受不得。”

苏嬷嬷呵呵一笑:“受不得。”

初棠:“没事,那我睡觉去了。”

程管家:“有,这是给主子炖的,劳烦您送过去?”

苏嬷嬷呵呵一笑:“送过去。”

初棠掀开炖盅盖子:“毒药?”

程管家:“祖宗哟,这只是药膳,补身的。”

苏嬷嬷呵呵一笑:“补肾的。”

初棠:“啊?补啥来着?”

程管家:“身子!补身子!”

“好吧。”

初棠接过汤药,回头望望那一脸姨母笑的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三人前后走进书房。

“炖的药膳,给你。”

书案前的人闻声侧眸:“回来了?”

初棠点点头:“是呀,十一跟我说了好多事,太厉害了,你们都太厉害了。”

程管家:“咳,主子,这好歹是太子妃的一番心意,您快趁热吧。”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

程立雪也顺理成章将这汤误会成是初棠使人炖的,便是颔首:“也好。”

他抬手拿起炖盅饮完。

片刻后。

初棠疑惑转眸:“程管家,你那个补药是不是有问题呀?你看他脸有点红欸。”

程管家:“补药嘛,是有些大补的。”

苏嬷嬷呵呵一笑:“大补的。”

初棠懵懵点头。

又见那端坐之人,两指卡进领口扯扯,颈脖已微鼓起两道浅淡的青筋。

“……”

“程管——”

初棠侧身:“人呢?”

屋内哪还有什么程管家和苏嬷嬷,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和程立雪。

他被弄得莫名其妙挠头,这一转头,又撞上程立雪那双迷惑的眼眸。

“你?”

那人的手掌啪地声撑落案面。

修长的五指轻曲,掌背骨节鼓起,青筋乍现,如在强撑什么。

盯着那手。

初棠心头莫名微漾。

简直张力十足,挑动人最原始的欲念。

恍惚回神。

他羞怯别开头。

呸呸呸!

太坏了!

阿午你胡思乱想什么!

单薄的肩膀耸动几分,初棠连忙狼狈逃离这方旖旎靡靡的土地。

太可怕了!

嘭——

门被人打开合上。

初棠背靠木门喘气。

还留守在外的二人匆匆赶来这边。

程管家:“您怎么出来了?”

程管家上下前左右,来回打量完好无缺的人:“没发生点什么么?”

“要发生什么?”

“完了完了,天要亡我大天.朝!”

“?”

两者有什么必要关联吗?

“你在说什么呀?”

“主子喝的那味药可是大补。”

“不就补身子嘛。”

“当然不是,那可是助男子行房的偏方,苏嬷嬷那久不能人事的远房表亲吃了都能龙精虎猛耕耘半夜。”

“!”

初棠轻咬着指尖,惊诧愣住。

所以程立雪刚刚那模样是中了春.药?

你们俩怎么这么会玩呀?

哪有人给自家主子下这玩意儿的啊,真是平白叫人遭受无妄之灾。

一想到那两字。

连带他也无端燥热几分。

初棠在门外挣扎半天。

犹犹豫豫回头。

书房内没什么动静。

不会死了吧?

初棠狠咬牙关:“我……我进去看看。”

程管家:“快快快,您快去瞧瞧。”

初棠悄悄推开门走进去。

室内烛光变得昏幽。

那人倚靠在木椅之上,侧颜的轮廓有些清晰,颀长的颈脖仰靠在椅背,两条青筋毕露。

薄汗渗在那脖子。

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

还喘气,没死。

初棠悬起的心,缓缓落下。

那人如听到脚步声,唇部翕动,声音比往日喑哑几分:“进来做什么?回去。”

“……”

看来程立雪还意识残存,尚有几分理智。

初棠:“你没事吧?”

程立雪:“我无碍。”

说话间,书房内忽地落下沉闷的咳嗽声,随后便见那人齿缝溢出半丝血。

“!”

“你都吐血了,还无碍?”

“我不想乘人之危,还可以等。”

程立雪不亏是程立雪,他们什么都没说,人家已经猜出七七八八。

初棠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看待他们的关系,但此情此景,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出口:“你都这样了,还等,什么乘人之危,我看你比较危,会出人命的。”

听闻这话,那厢身影微动。

程立雪侧头望来,眼眸漆黑翻涌,也无端灼热,似包含无尽欲望,将他烫了烫。

而后,初棠却听到句无比清晰的话语:“等到,我们两情相悦。”

“……”

恍惚间,他想起阿绛那句一语中的之言:他尊重你,所以克制自己。

说真的,这很难不让人动容。

食色,性也。

况且还有情药加成。

到底是怎样极致的爱,才叫人可以如此克制,克制生理上的本能。

心中那道无形防线有一瞬坍塌。

初棠重重呼出几口气,他急忙跑去斟来冰冻的茶水:“先喝点水。”

程立雪接过茶杯。

茶水冲散了眼眸的晦涩,只是不过片刻,又重新被情愫缠绕得混浊。

那人忽地牵起他的手。

初棠脊背蓦然绷紧。

他垂了垂眼,这就要来了吗?会不会有点快呀!胡思乱想中,却被人带出房门。

“回去睡吧。”

说话的嗓音已经有些嘶哑,程立雪转手带上门,最后还拴上门闩。

初棠被阻隔在一扇门外。

他回到毓庆殿。

思来想去,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睡。

夜半时分。

初棠望去程立雪所在书房。

只是那里始终没有任何人进出,堂堂太子,想要宠幸谁不是一句话的事么?

为什么呀!

为什么不找旁人解决呀!

程立雪你是蠢蛋吗?

怎么这么固执啊!

你还真想憋死自己吗?

啊!

烦死了!

初棠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床,他胡乱摁揉满头青丝,踌躇半天。

终于,还是打开床底那个箱笼,里面有几本册子,是苏嬷嬷不久前塞给他的。

初棠靠着床沿席地而坐。

犹豫半晌还是打开。

他顶着滚烫的耳垂,囫囵看了几页。

*

书房。

木窗被人推开,一个小身影笨拙翻进来。

初棠蹑手蹑脚来到床那边。

他微微抽气端视人。

程立雪那本是清隽的容颜,早已布上可怖的潮红,看来真的要到临界点了。

半晌后,他声如蚊呐道:“我帮你吧。”

“不是说——”

“够了!”

初棠手指无所依般,忸怩地捏着腰际的两缕丝带,终是果断得视死如归打断人道:“我来之前看过两页苏嬷嬷给的册子。”

“再等等,不能唐突你。”

“我已经是遗孤了,你还想让我当遗孀吗?”

“此话何解?”

“就是,我不走了,霸占你的床,霸占你这个人,还要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如你所言,窝里横呀。”

话音娇柔,落地却如小鼓捶般沉而坚定。

说罢,初棠还伸出手来,恶作剧那般,恣意妄为地蹂.躏程立雪的发。

十分的骄横跋扈。

将人满头墨发薅得乱糟糟的。

“够横吗?”

“那我们循序渐进。”

……

蜡烛被人吹息。

幔帐落下,和着月色缥缈浮荡。

长衫束缚已散,雪白的衣袍层层叠落,软柔的小手碰到些滚烫,叫人情不自禁瑟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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