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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番外(14)

作者:见妳 阅读记录


他忽然想起今日回门,带的礼物中就有不少活食材,虾也是其一。

想吃油焖大虾。

初棠瞟了眼程立雪,那人只是低头看书,并没有理会他。

如此正好,他也懒得解释,便是起身,径直越过程立雪开门溜出去。

原身家有个小院子。

灶台便是搭建在院侧,隔了条道,便是隔壁张家的厨房,他走过去拿配料酱油等东西。

回来时又点了盏灯。

他蹲下捞出活虾,明虾的个头大,虾身略轻,捏起来时弹性十足。

初棠用剪刀剪虾腔、去虾包,又将虾身翻过来去除虾须和虾足,再剔除虾线。

一个接一个处理完毕后,他才开始洗锅生活,热锅倒入冷油,再加进明虾。

油水滋拉作响,虾身很快发红。

初棠继续煎着虾皮,直至锅面飘出浓郁香气。

他又用木铲轻轻敲虾头,敲出虾脑的红油。

看着虾身慢慢弯曲,方不紧不慢给虾翻面,继续煎虾,也继续敲出虾油。

明虾渐渐被煎得焦脆,酥香味愈发浓。

他连忙撒入姜丝和葱丝,翻炒煸出香味,又加入点酒和清水。

最后撒入盐和少量糖,还有白胡椒粉。

锅中汤汁咕噜咕噜的。

热腾腾的气扑上来。

初棠抿抿嘴,情不自禁吞咽一下。

他转手盖上锅盖,还要炖一会儿给虾收汁,直至汤汁浓稠发亮。

半刻钟后,这锅虾总算做好。

初棠咬着筷子掀开盖,浓郁鲜美的虾味弥漫四散,他馋得不行直接用筷子夹起一个。

轻轻嗦了嗦虾汁。

随后吹了几下急不可耐地下手剥虾。

虾有些烫手,但是他还是胡乱扯着虾壳,虾肉完美露出,初棠咬了半口。

虾肉不太算入味,还有点虾肉本身的香甜,嚼起来甚至有点脆,他又把剩下的半个虾戳进汤汁里。

裹上酱汁的虾肉入口少了点甜味,却多了些酱香味,各有优势。

于是初棠又津津有味开吃。

剥好的虾肉被他放到锅里滚了滚,见其沾上浓郁汤汁才送到口中。

许是太过忘我,院门被人推开也不自知,他的齿尖刚碰到虾肉,身后就传来脚步声:“阿午,我早该知道的,你也回来了。”

初棠不解眯眼。

回来?

什么回来了?

“我来得不巧。”

又是冷不防一声起,把院内人思绪绞断。

初棠嘴里叼着只虾回头。

只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都不约而同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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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来得不巧了,早知他来,我就该把我在大润发杀鱼十三年的大砍刀带来,给你们表演一个连捅三十三刀,刀刀避开要害的绝活。

第10章 葱油手撕鸡vs吊坠

这前后出现的两人竟是张大哥和他那病秧子夫君。

初棠:“……”

干嘛呀这是?打麻将也不够一桌呀!难道是闻到香味来跟他抢吃的?

这……

初棠嘴边叼着个虾回头,锅里的虾已剩不多,而他还没吃饱呢。

三人一起吃?额……舍不得。

单他一个吃独食,呃……好像不太好。

一时之间,他竟陷入两难境地。

“程公子也在。”

张折枝回头问候了句,脸上的窃喜情绪收敛许多,只剩下些疏离的礼貌。

“只是看到这边亮起些烛光,过来瞧瞧,既然无事,我便不叨扰了。”

他语毕,也正欲退身离开。

初棠忽然想起那袋子钱还没还给张婶,他猛地嗦进整个虾,含糊不清道:“张大哥留步。”

用抹布随意擦拭下手,他从怀里掏出个荷包袋,只是在抽出时,荷包的束绳好似意外勾到口脂盒。

口脂盒倏地掉出,发出“吭”的声音。

烛光明晃晃照落地面,口脂盒那抹独特的海棠花印记,被勾勒得明艳夺目。

初棠弯身捡回口脂,快步走到张折枝跟前:“这东西,有劳张大哥帮我还给张婶。”

“何须客气。”

张大哥说话间抬手接过荷包,却是悄然无声往他手里塞了张纸条。

初棠无语:“……”

当着程立雪的面给他偷偷塞纸条?这么神神秘秘的,原身不会真的和此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张大哥你有话不如——”

张折枝却是陡然打断他:“那我便不多作打扰了。”

“欸?”

人已走远,初棠疑惑攥实纸条,他不明所以回头,院中竟也不见程立雪身影。

嘶……这两人?

初棠咬唇挠挠头,怎么都神神经经的!

“也罢,继续吃我的虾去。”

他喃喃自语道,随后把纸条随意塞进袖口,便继续大快朵颐他的油焖大虾。

吃完虾,初棠又开始烧水沐浴。

趁着锅中水还没开,他连忙跑到屋后,他们村里有几株野生柚子树,刚好他屋后便有一棵。

他抱着几树枝柚子叶回来。

初棠取下些叶片放到锅里煮,又单独剩下一枝桠。

煮开的水还带着柚子叶的清香,他又打来些冷水,调成适合的温度便去洗漱沐浴。

*

两刻钟后,初棠用叶子胡乱扫身子走回房。

推开门,房内程立雪坐在桌边阅卷册。

他抱着支柚子叶撅嘴,十分嫌弃地从程立雪后背越过,直奔房中唯一的床。

初棠半跪上床,刚想蹬掉鞋子,看着窗外的月黑风高夜忽然又停下动作。

不对!这鞋不能脱!

他可不相信程立雪是柳下惠,万一这个家伙夜里兽性大发,届时还能跑得快点,如此想着,初棠扯开衣衫领子的动作也骤然停下。

思忖间,他猛然收起腿。

最终选择和衣而眠。

但他还未打算彻底歇下,只警惕坐着,脊背紧绷,眼珠子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盯着与他相隔十几步的程立雪。

见程立雪久久没有动静,初棠方才卸下防备轻轻呼出一口气,身子软软倒下,呈个大字型瘫在褥面。

许是因领子被他扯开道,挂在脖子里的海棠吊坠也滑出,一览无遗暴露于空气。

初棠已有点睡眼朦胧,恍惚间,却听到点细微的声响,他被吓出个激灵,猛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

果然看见程立雪站起,甚至还面朝他走来。

程立雪那道视线,竟还一直落在他领口的位置,初棠也狐疑瞟下去,只见自己的衣领敞开。

脖子上精细白皙的锁.骨,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初棠耳尖燥热:“……”

他骤然捂上领口,顿时有些许恼怒:“程立雪你这个臭流氓!”

“你在看什么!”

被他骂完,程立雪眉宇略蹙,却还是紧紧盯着他锁骨的位置踱步走来。

“你!你别过来啊!”

初棠手里还攥着那根柚子叶,他抬手用枝叶指着图谋不轨的程立雪,开口警告:“你想干吗?我喊……”

“我喊人了啊?”

他惊慌失措往后缩,抵在墙上退无可退,那厢的程立雪还在继续着脚步。

初棠六神无主似的,把手中的柚子叶扔了过去,柚子叶轻飘飘的,只落在程立雪的脚前位置。

程立雪忽然顿足:“初棠。”

初棠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只觉得此刻的程立雪就是个登徒浪子,他继续胡乱摸索床铺,又摸到个软枕。

再度抬起扔出去。

大抵是软枕要趁手许多,初棠甩手的瞬间一直即中,不偏不倚砸向程立雪。

程立雪没躲,只偏头扯动几缕墨发。

软枕从他肩脖处掉落。

许是软枕太大,又绣有银丝,划过下颌时竟带来丝刺痛。

有点腥锈味落在空气里。

初棠整个人缩在床角。

视野中,程立雪颔侧虽有缕墨发遮挡,但那条红色血丝还是肉眼可见地暴露而出。

并且还愈渐渗出血迹。

他这是把人砸伤了?

初棠怔愣瞬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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