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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女她只想躺平(女尊)(31)
作者:萄兮 阅读记录
“看来我的法子还挺有效。”应如风到达山顶后,望着远处皇陵间混乱的景象,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焦头烂额的应如行自是想不到,谋划这一切的人正是她自以为已经解决掉的应如风。
应如风当日在东宫参与大殓时,便给急于报仇的太女夫支了一招,让他在太女的梓宫上凿些小孔洞。皇陵开阔,狂风阵阵,梓宫便成了一件乐器,会发出可怕的鬼叫声。
至于联合群臣等事情也不需要应如风费心,太女夫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实力深厚,否则哪能成为太女的助力?
玄冰大师出手相助倒是有应如风的原因。昔年她常常往皇庙跑,期盼像母皇那样遇着个帅气小和尚。结果小和尚没遇着,倒是经常被几位大师抓个正着。
应如风说话讨喜,给大师们枯燥的打坐生活带来了几分不一样的乐趣。久而久之,与大师们结下了深厚的缘分。
她让赵辰辰随父亲上香时把此事转告给了玄冰大师。玄冰大师向来认同善恶有报,一口答应了下来。
动不了太女夫,应如行只得命人检查梓宫是否有古怪。然而太女夫将孔洞和棺木的花纹巧妙地结合了起来,不开棺检查,根本看不出来。
应如行面上阴晴不定,心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与太女夫被群臣围着僵持在了原地。可时间越拖长一分,形势越对她不利。
与此同时,前来通报应如风不见了的侍卫也被拦在了外头。当然与现下的事相比,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不过就算应如行知晓了,她也不敢当众派兵去追,反而要捂住消息。不然岂不是更加坐实了罪名,连个闲散皇女都被她吓得逃命了。
“小主人英明。”一路上都没开过口的江淼赞道,望着应如风的眼中尽是钦佩之色。
原本在他心中,应如风虽然有点小聪明,但色令智昏,不堪大用。没想到她不仅能轻易从应如行手下脱身,还有余力在走之前反将一军。连他都不知道她是何时开始布局的。
“你什么时候也会夸人了?”应如风惊奇地看向江淼。
尽管蒙着面巾,江淼还是不自然地转开了头,仿佛怕应如风透过面巾看到他的表情一般。
应如风知道江淼脸皮薄,笑了笑便放过了他。
“走吧。”她哼着小曲愉快地往山下走去,这些日子在应如行那受得气一扫而空。
山路间,应如风小曲哼到一半,一只大手忽然间捂住了她的嘴。应如风心中一紧,下一秒就被拉到了一棵大树后。
江淼将她摁入怀中,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有人跟着我们。”
坚实的胸膛在她脸上起伏着,应如行没有嗅到任何熏香,只有干净的皂角味,闻着很舒服。
没过多久,应如行的余光便瞥见了一抹银色。满身银饰的苗疆男子将目光投向两人的时候,一柄飞刀抢先一步朝他的咽喉扎去。
在飞刀即将洞穿他喉咙的时候,蓝潇诡异地扭转身形,飞刀从他的肩头擦了过去,一股泛着青绿色的血液刹那间喷了出来。
江淼一见失手,当即将应如风推到身后,拔出长剑向蓝潇攻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应如风连忙提醒道:“小心,他会下蛊。”
江淼嗯了一声,手腕一翻,剑招又凌厉了几分。
蓝潇身形灵活,向后折起身体,浑身跟没有骨头似的,堪堪避过了剑锋。
江淼怕后头有追兵,出手狠辣,招招都是杀招。尽管蓝潇跟蛇一般灵活,但他失了先机,被剑风死死地罩住,不一会身上就多了几个血窟窿,捂着伤口倒在了一株灌木边。
江淼的剑尖翻转,毫不犹豫地下手划向蓝潇脆弱的脖子。
在喉管被切断的前一刻,蓝潇慌忙叫道:“你杀了我她也会死。”
江淼稍一迟疑,蓝潇便咬牙滚向应如风,染红了身下的层层落叶。
江淼一脚踏在了蓝潇背上。蓝潇如同背负了一座大山,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挣扎地朝应如风伸出手,哀声道:“救我。”
应如风不是佛学院毕业的大善人,对这个蛇蝎般的男子没有半分好感,没有搭理他,抬头对江淼道:“他在我身上下了情蛊,你找找母蛊在不在他身上。”
应如风记得书中提到过,要想解蛊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母蛊杀了,子蛊自然就不受控制了。
江淼听罢眼中杀意更浓,剑尖划破蓝潇的短褂。蓝潇身上一凉,惊觉自己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只余下妖异的血痕。
他被江淼踩着动弹不得,抬头望向应如风,乞求道:“别看。”
应如风轻嗤了一声,一个浑身冒绿血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她还怕脏了眼睛。她把目光移开的那一瞬间,明显感觉到蓝潇松了一口气。应如风翻了个白眼,此人还真够自恋的。
江淼连发辫都斩开了搜查,但蓝潇身上空无一物,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
“说,怎么解蛊?”剑尖稳稳地停在蓝潇的脖颈上方,江淼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让他身上再多几个窟窿。
第28章 剪锁
死不了, 但疼痛是免不了的。
“你先放开我,我这样子也跑不了。”蓝潇虚弱地说道,见两人犹豫的神色, 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个人来的。”
江淼耳力甚佳, 除非追兵早就埋伏在山中, 不然脚步声定然躲不过他的耳朵。他看了一眼应如风, 见她点了下头,便收回了脚,只是剑尖依然指着蓝潇的要害处, 没有半点松懈。
蓝潇撑起胳膊, 扶着旁边的树干坐了起来,缩着身体尽量遮掩住伤口和隐秘处。他原来的短褂已经被江淼碎成巴掌大的布片, 根本穿不了了。
应如风脱下外衫,抛到了蓝潇身上。
蓝潇愣了一下,低声说了声谢谢,展开外衫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血迹很快就浸透了素衣,他的面上一片苍白, 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
“你的伤不要紧吧?”应如风拧眉问道。
“别担心。我不会死的。”蓝潇说着在腕口摁了几下。不知使了什么秘术,他闭着眼哆嗦了一下,衣服上的血渍奇异地不再扩散了。
“我不担心你, 但我怕你连累我。”应如风面色一沉,“现在可以说解蛊之法了吧。”
蓝潇望向她说道:“这蛊现在解不了。”
江淼面前白光一闪, 下一秒就见应如风蹲在了蓝潇面前,手里拿着一柄短刀, 薄薄的刀刃贴在了苗疆男子吹弹可破的脸颊上。
“母蛊在你手中,我的确不敢杀了你。不过这不代表我会轻易地放过你。”应如风将刀刃微微抬起, 一道白痕立时出现在了蓝潇脸上,“这么好看的脸要是划上五六十刀,就算苗疆蛊术再神奇,也很难恢复如初吧。”
蓝潇面上的神色不变,但呼吸却迟滞了几分。
“还是不肯说吗?”应如风手缓缓向下拉去。
“不要。”蓝潇眼底终于浮现出惊惧之色,“我没有骗你,那情蛊是以我的血为引下的,除非你爱上我,否则是解不开的。”
应如风脑中浮现出一个问号,她不相信地说道:“一条虫子怎么判断地出我是否爱你?”
“它能感应到你的心跳,情绪。爱一个人时一定会有所不同了。”蓝潇紧紧地注视着刀刃,生怕应如风不相信,又多解释了几句,“这对情蛊并非子母蛊,而是一母一公,双方生死相随,只有两心相印才能解开。”
以血为引的情蛊,难怪此人下蛊时要亲吻自己,那蛊虫该不会从她嘴里进去的吧?应如风不禁一身恶寒,眼神也冷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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