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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少爷后和真少爷在一起了(94)
作者:墨思君 阅读记录
老宋的心全放回肚子里去了。
老宋笑道:“没想到兄弟感情这么好,之前还想把你们分开对流言好一点,那既然这样,你们还是做同桌吧。”
宋老师话音刚落,霁淮回问:“赌什么?”
江子衿想了想,先扭过头问老宋:“老师,如果我全省考了第一,能不能拒绝保送。”
老宋假发都差点震掉:“啥?”
江子衿:“实不相瞒,我有个梦想。”
老宋:“你什么梦想让你拒绝保送清北啊?”
江子衿:“当高考状元。”
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老宋道:“是我浅薄了,但如果你不想保送就不要去集训了,给别人一个机会。当然,你自己决定。”
江子衿嗯了一声,然后问他哥:“你去吗?”
老宋差点拍案而起:“为什么不去?难不成你也想当高考状元?”当然,没说出口。
霁淮道:“看情况。”
江子衿凑近,小声地跟霁淮说:“你还是说去吧,你看老宋感觉都快想要撞墙自尽了。”
霁淮转移话题:“要是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江子衿斜眼:“我才不会输。”
但赌约就这样定下了。
老宋糟心地赶这两人走。
两人一进门,被一班的人吓了一跳。
江子衿扶着霁哥的胳膊,悠悠地问:“这怎么个事?”
只见一班人大部分不知从哪搞来的布条子,在布条子上写的加油拼搏努力,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励志发言。
然后特别中二地绑在了脑袋上。
初期人们的野心是可以让自己傲视群雄的,反而言之,自信到膨胀。
于是,还有人跑过来对江子衿和霁淮放狠话:“霁神,江神,这次我要打败你们!!!”
江子衿:“……。”
江子衿幼稚反杀:“不可能,你打败不了我。”
那人:“我头悬梁锥刺股!!”
还没等江子衿说话,然后那人突然低下头想了想,开始自言自语:“我拿前三十名就行了,也不一定要打败你们,你们两个大魔王是人能够打败的吗?走了再见!”
江子衿:“……。”
江子衿笑倒在霁淮肩上:“他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
霁淮看了一眼江子衿,把肩低了一下,然后走开了。
猝不及防差点滑倒的江子衿:“?”
清北的这个消息一出,的确让所有人都振奋起来了。
整个一班陷入了一种人人都是学习机器的状态,连下课十分钟都没人打科打诨,追逐打闹了。
此时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月,只要认真学,只要期末考能进前一百,五分就稳了。
江子衿看了一下有些疯魔的场面,心里还真有点紧张感,正想问问霁淮,结果一个探头,发现霁淮早已经开始做题了?
江子衿:不是,连课间十分钟霁淮你怎么都不放过?你,我——。
江子衿连忙抓了一本书出来开始埋头苦学。
一天的学习下来,还真挺累。
江子衿转了转脖子,捏了捏肩,然后在书包里塞了两本书。
正塞的时候,江子衿余光一瞟,看着霁淮也破天荒地拿了个包,在往里面塞书。
目测塞了七八本。
???
江子衿好心提醒:“不是,塞两本最多了,你塞那么多干嘛?”
霁淮没解释,朝江子衿说了句晚安就走了。
江子衿无语:“晚安。”
余惊年跟霁淮有一段相同的路程,余惊年也对霁淮破天荒背书的行为诧异,问:“霁哥你背这么多书干嘛?”
霁淮:“钓鱼。”
余惊年:“钓鱼?钓哪门子鱼。”
当天晚上,余惊年就知道霁哥钓什么鱼了。
不,准确来说是第二天早上。
余惊年在电动牙刷的嗡嗡鸣声中,打开微信,看到显示的一个熟悉的但又很陌生的头像,熟悉的是貌似是霁哥的头像,陌生是这头像从来没出现在朋友圈里。
余惊年赶紧打开。
然后一口牙膏沫喷了镜子满脸。
[霁哥:
四点。
发于四点零一。]
评论区内。
江子衿一个硕大且震惊的问号。
余惊年都能想象到江哥是怎么怀疑人生的。
早上到学校后,江子衿盯着霁淮,问:“你不困吗?”
霁淮精神抖擞:“还好。”
江子衿继续问:“你昨天凌晨四点才睡是干嘛去了?”
霁淮停顿了一下,才说:“看书。”
江子衿拔高声音:“你昨天把那些书都看了?”
霁淮:“没有。”
江子衿刚松一口气,就听霁淮补充:“看了五本。”
江子衿无力地撑住自己的额头:“你要是今天睡一天被老师批评我可不管你。”
但一天下来,霁淮的的精神很好,除去中午午休那会儿,几乎都在听课,而且据偷偷摸摸一直观察的江子衿说,霁淮还刷了两套高三真题卷子。
江子衿:“……。”
不过第一天熬夜过后的确会精神很好,后面会补回来的。
但晚上,江子衿又眼睁睁地看着霁淮往包里塞了五本书。
江子衿:“……。”
霁淮:“晚安。”
江子衿无力:“……,晚安。”
你不回去睡得个昏天黑地我跟你信,还带五本书。
然后,又一天的一早。
江子衿顺手点进朋友圈。
[霁淮:
四点。]
江子衿以为是刷到昨天的了,不在意地接着往下刷,然后又刷到了霁淮的四点。
???
江子衿垂死病中惊坐起,他连忙又刷了一遍,然后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等到了学校,江子衿看着有些打哈欠的霁淮,不明白:“你晚上学习,白天不学吗?看你困得,你,算了,你先睡会儿,我帮你看着老师。”
霁淮摇摇头:“还好。”
江子衿也打了个哈欠,心想你就嘴硬吧。
但表面上,江子衿随口问:“那你昨天的书都看完了吗?”
霁淮:“嗯。”
江子衿想说那你白天睡会儿也没关系,但想了想,觉得霁淮莫名其妙,等他今天课上睡一天自己就明白了。
然而,并没有。
甚至午休都是霁淮叫江子衿起来的。
江子衿揉了揉眼,看着已经在做题的霁淮,喃喃道:“你真的不困吗?”
霁淮并没有听到。
但他真的不困,而且是没有强撑的状态。
课上老师出了一道超高级别的变形难题,霁淮对答如流,逻辑清晰缜密,获得了老师的超高赞誉。
江子衿:“……。”
这人真的是学了两天的凌晨四点吗?
余惊年心里:“霁哥这到底是在钓鱼还是在挑衅?他想干嘛?他到底是追人还是不追?”
来到第四天。
霁淮连续打卡了四天,然后四天都没有在课堂上补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
江子衿特别严肃地问霁淮:“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那种药不能乱吃的。”
旁边的余惊年也显得忧心忡忡:“对啊,霁哥,你这是干嘛?你一天睡几个小时?你至于吗?”
就为了钓鱼?但我也没看出来你钓了个啥啊。
霁淮道:“我有特殊的方法,就这一个月。”
接着,他撩起眼皮,对着江子衿说:“你要输了。”
江子衿毛都要炸起来了,他最听不得输这个字了。
但是他一听霁淮特殊的方法,如果真是,他可能真要输了。
这怎么可以?
江子衿立马噔噔噔跑到窗口,打了一个热腾腾的鸡腿,然后递给霁淮:“哥,你吃。”
有求于人,江子衿最会卖乖了。
霁淮摇摇头。
江子衿谄媚道:“那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霁淮:“不用。”
江子衿甜蜜蜜地笑:“好。”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一周只有一节,别的班早就溜下去了,以往一班也会溜下去,但现在不,一个个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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