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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只想做咸鱼(19)

作者:啵思喵 阅读记录


皇上老爹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老狐狸,他曾叫过他们一家四口进宫用晚膳,当时提了句小李公子,钱诚就以他不舒服为由给搪塞过去了,皇上只是意味深长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也没说什么。

至于他们对待裕王家的态度,已经从示好到远离纷扰明哲保身了,首先,曹云阳那次给他们留下了很差的印象,他们不想和这种背后会捅软刀子的人多来往。

其次,裕王迟迟不露面,虽然不搞刺杀了,骚操作却一套一套的,比如十月份,裕王在他王府里安插小卧底被当场抓包;

十一月,钱诚出去维持人设时被裕王派人造谣抹黑,说他荒淫无度德不配位,试图激起群愤声讨他。

还有刚进的腊月,他使出了绝招:美人计。鬼知道钱诚在王府门口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韩美娟’时有多崩溃,他真不知道裕王这到底是想诱惑他,还是故意恶心他。

一出出的迷惑行为大赏让他们哭笑不得,这真的不是小学生才玩的把戏嘛?他们也没过多理会,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必要的时候出门走个过场,没事就在家里打麻将玩扑克。

没错,就是麻将和扑克!徐清因为要养病不能出去浪,在家里呆的都快发霉了,闲着没事就开始想棋牌类游戏,不过棋这方面他只会五子棋,倒是牌他样样精通,麻将玩的溜,扑克样样行,就画了图纸让工匠们去做,然后他们就开始了娱乐生活。

世界纷纷扰扰,都与他们无关。

不过这种轻松惬意的生活并没持续多久,马上要过年了,一些外邦使臣要前来上贡,钱诚作为王爷必须到场,还要带上王君,不过徐清身体不好,皇上就准许他带司瑾和钱元珩前去。

按理说钱元珩作为一个小双儿,不应出席这种大型宴会,可钱诚和皇帝说了自己不行的事儿,还说此生可能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皇帝听后要给他找太医,他却拒绝了,还装模作样地心酸一笑,委婉地表达了自己不想让他人知道,然后把钱元珩推出来,告诉皇帝,要培养他继承王府。

本以为皇上应该是个老古董,会搞什么性别歧视,没想到他只是沉吟片刻,把钱元珩抱到怀里,就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洞房啦啦啦啦啦啦啦 个钓一个把持不住,诶,这不就成了嘛~

第18章 使臣

使臣一般会在腊月二十五左右到,而今年也不例外,当今世界除了云风月三足鼎立,还有一些小型的番邦,其中为首的是一个名叫‘英格’的小国。

它是月国的附属国,是在二十多年前皇上平乱时顺便收复的,当时的国王主动递了求和书,表示愿意依附于月国,每年都会派使臣前来进贡。

皇帝当时也年轻,想着毕竟也是个国家,还是少树敌为妙,就应了下来。而月国也非常有诚意,甚至开始的几年是国王亲自来,后来年岁大了,噶了,新王上任,才开始派王子前来。

今年来的使臣依旧是英格的王子格雷斯,格雷斯这是第六年做使臣,已经轻车熟路了,皇帝让裕王在城外等候,等到了直接迎进城。

钱诚一家三口只出席接风宴就行,所以到了下午三点多,宫里才派马车接他们入宫。

钱诚和司瑾牵着钱元珩走入大殿,此时除了皇上,所有人都已经到了,钱诚持着一贯的跋扈无礼目中无人入了座,虽然他想挽回名声,但在这种场合下,还是别出风头了。

“见过闲王殿下,见过王君,小郡君。”

格雷斯操着一口奇腔怪调,但能听懂的普通话来到钱诚面前见礼,他行的不是中原的跪拜礼,而是他们国家的绅士礼。

“嗯。”钱诚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眼睛却在偷偷打量格雷斯,嗯,标准的洋人长相,齐肩金毛卷发,蓝眼睛,优越的鼻子……诶,这张脸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过钱诚没有多想,也并不想跟他多过交流,直接自顾自叉了块糕点给钱元珩:“尝尝,看着好看,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钱诚意有所指,司瑾低头没说什么,可钱元珩吃了一口就吐掉了,还十分嫌弃:“呸呸呸!什么东西,花里胡哨的却那么难吃!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钱元珩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一口糕点直接喷在了格雷斯的裤子上,钱诚被他这一出整懵了,还是司瑾反应快,歉疚地笑笑:

“孩子在王府里娇养惯了,有点不知分寸,望王子海涵。”

格雷斯摇头:“没关系,小郡君真……真可爱。”他似乎在找措辞,但奈何词汇量太少,最后只说了个可爱。

钱元珩甜甜一笑:“谢谢夸奖~”

小孩儿出面把天聊死了,格雷斯也不会再上赶着搭话,就微一点头面带微笑回到了对面的使臣席位上。

他的席位离他们大概五六米,钱元珩站起啦爬到钱诚怀里窝着,看起来就是在撒娇,可小孩儿却说:“你们觉不觉得,这个使臣跟钱君皓长得很像?”

“你也看出来了?”

钱诚反问一句,面不改色地把钱元珩放倒,跟哄小婴儿睡觉一样的姿势把他横抱在怀里,让他脸面向自己这边,然后悄悄往司瑾那边靠,方便说悄悄话。

“嗯,尤其是眼睛,太像了!”钱元珩点头,司瑾伸出手摸摸钱元珩的脸,像是父慈子孝,可话却和动作不符:

“按理说这种场合钱君皓作为未来储君必须得到场,可他没来,裕王君给的理由是生病了,怎么的,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在使臣来时病,很多时候,可能不只是巧合。”

三人互看一眼,答案尽在不言中。

开宴前后钱诚一直在瞄格雷斯,曹云阳坐在裕王身边,和格雷斯只隔着两米远,或许是有了猜测先入为主,钱诚怎么看都觉得这俩人有情况。

“格雷王子风尘仆仆远道而来,朕今日特设此宴为你接风。”

皇帝举起酒杯,还是那句万年不变的官腔开场白,格雷王子站起身,连同他身后一同到来的使臣共同恭敬回礼:“谢圣上盛宴款待。”

皇上豪爽地一挥衣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格雷斯一行人也随之饮下,皇上放下酒杯:“诸位不必拘礼,来者皆为客。”

钱诚听着他们打官腔,干脆双耳不闻窗外事,抱着钱元珩喂他吃饭,不时的和司瑾聊上两句无关紧要的话题,倒也不觉无聊。

宴席过半,钱元珩吃的差不多了,毕竟是小孩子嘛,吃饱就爱犯困,他打了个哈欠:“我得出去吹吹风,要不一会儿睡着了。”

“别,宫里这种地方,你个小孩儿还是别到处乱跑了,万一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会出事儿的。”

司瑾不同意,然后把钱元珩搂过来:“再坚持会儿,估计这场应酬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钱元珩无奈点点头,双手捧脸叹气:“哎,想出去玩都不行,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你可别长大,你长大了我们就都老了,备不住到那时候有了思想转变,就要催婚催生了。”

“诶呀你俩再生一个不就得了吗,干嘛非得让我继承你家业?”

钱元珩非常怨念,自从钱诚跟皇上说了要培养他,他就时不时被抓来和钱君皓一同学习,刚脱离了学校的折磨,直接又回炉重造了,这搁谁不怨念。

钱诚一本正经地吓唬他:“我和阿瑾要是有了孩子你咋办?是会被强制联姻?还是被送去他国和亲?我们不要孩子,还不是为了你~”

钱诚拿出z国式父母最惯用的道德绑架,钱元珩白了他一眼,把脑袋歪向司瑾:“还是二哥对我最好。”

“我警告你别蹭他的胸!”钱诚毫不留情地踢了一下钱元珩的腿,这兔崽子总是仗着身份之便故意气他吃醋。

钱元珩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司瑾好笑地揉了揉钱元珩的小脑袋:“还困吗?”

钱元珩摇头:“不困了,让他给我气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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