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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前任的崽穿来了(55)
作者:计刺 阅读记录
莫名的,项简面颊滚烫,像是有把火在肆意地烧着,她急忙收回视线,瞧着手上的啤酒,心一横,也举起来准备一口气喝完,不就是干杯吗,她做得到!
于是乎,吹着夏季的温暖干燥的风,少年少女坐在暧昧的顶楼,然后……
对瓶吹。
等到把啤酒尽数喝光,项简将手中的易拉罐捏扁,静待着酒意上头,壮了怂人胆以后再表白。
只是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
她不仅没醉,还越发清醒。
嘶,项简有些惋惜,果然一瓶啤酒根本不至于让人醉,要不再来一瓶后告白?
这么想着,她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却见那一向腰板挺直的少年,此刻脑袋低垂,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断低头,还有歪倒的趋势。
项简瞬间慌了,倒不是因为心虚把人灌醉,而是时翊要是醉得不省人事,她还告哪门子白啊!
原来天底下真有一瓶倒的人,还是个男生!!
项简转了个身,跪在草席上,往那边挪了两下,手轻轻地拍在时翊的肩膀上。
“时翊,阿翊,翊哥?你醒醒啊,你听得见吗,我有话对你说!”
“你先别醉,给我一首歌的时间再晕好不好呀,实在不行半首歌也行啊……”
话还没说完,项简的手腕忽然被拉住。
再然后,她就被拉到了少年面前,充满酒味的气息打在她的皮肤上,扣住她腕部的手掌又热又烫。
那双深邃的眼眸氤氲着雾气,清冷被覆盖,变成了霸道,他直直地盯着她。
“你好吵。”
一阵暖风吹过,拂乱了少年的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好看的眉毛,项简浑身僵硬,愣在原地,连自己如雷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人,有种陌生感却油然而生。
项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明明时翊还是那个时翊,样子没变,声音没变。
但那不同以往的神情和语气却让她觉得,某些地方变了,就好似飘在高空的神祇,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
虽然说出来有点中二,但她的确是这种感觉。
“我真的醉了,我得走了……”
时翊像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越规,松开了项简,晃了晃两下头企图让自己清醒,站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身子才起了一半,他便头重脚轻的朝旁摔去,项简一惊,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他,但她忘了,就算时翊再冷得不像个凡人,他也是个近一米九的大男生。
项简不仅没扶住时翊,还跟他一起往旁边摔去,她眼睛下意识紧紧闭合。
只是预料中疼痛没传来,她身下垫了个肉垫。
睁眼一看,时翊正皱眉仰面躺在地上,他为了不让项简摔倒,慌乱中翻了个身,原本两人侧着摔,现在变成了她摔在他身上。
时翊双腿微弯,项简的身子在他两腿之间,被他宽阔的胸膛一衬,她显得轻薄瘦小,还光着一双白嫩嫩的脚。
少年的气息,热量,还有跳动的心脏,都从身下传来。
这是项简第一次靠着时翊那么近。
如此暧昧的时候她竟然还在想,原来,时翊的心跳也是会加速,皮肤也是会滚烫的。
后脑勺处温温热热,少年修长的手正护在那。
项简就这么望着他,一双凤眼眨都不眨,冷不丁朝他蹦出了一句话。
“时翊,做我男朋友吧。”
‘噼啪’!
一声轻微的爆炸声突然响起。
是帐篷旁的灯泡忽然熄灭,项简眼前昏暗起来,整个空间仅剩节目组的打光灯,还亮着炽白的光。
忽如其来的小意外将她拉回现实。
灯灭了,呼啸的寒风似乎更冷了些。
节目组终止拍摄过来看了眼,是电压不稳导致灯泡烧了铜丝,再换个新的就行。
橙黄色的光继续亮起时,拍摄继续,项简却没了和时翊聊天的心情。
两人的帐篷明明就间隔了一米距离,比起那年夏天,只远了一点点。
但是两颗不再轻易悸动的心,已经成熟不再单薄的后背,却像间隔着星河。
他们似往年那般坐着闲聊赏月,只是没了青春,少了肆意。
多出的陌生与距离,就像是为这幅画面,添上了层灰蒙蒙的滤镜,播放着遗憾的背景音乐。
末了,项简轻声说:“睡吧。”
时翊低声回答:“嗯。”
烧水刷牙洗脸,她跟时翊全程没再有过沟通,饮用水自来水节目组管够,也就不存在多余的话,晚上摄像机会架在帐篷外两个,里面安装几个小的,全程记录。
看起来拍摄了很久,其实播出时经过剪辑,每组只有几分钟镜头而已,不可能把一整晚都播出来。
项简对自己的素颜还算自信,她卸了妆后没有刻意回避,正大光明地对着摄像机擦各种护肤品,完事后还不对镜头比了个耶。
临睡前,项简把时禾遇叫起来上了个厕所,节目组在旁边停了个小房车,专门用来当厕所,她怕自己起夜,也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
等会工作人员都休息了,只会剩下固定机位摆着,外面黑不溜秋连路都看不清,项简偏偏还有起夜的习惯,没办法,只能提前解决,不然等会就要一个人踏进这寒冷的黑夜。
她胆子大,倒不是怕鬼怪之类的,单纯对陌生的地方没安全感,还有轻微夜盲症,更何况黑乎乎的,万一踩到虫子蛇,多吓人。
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时翊正在帮时禾遇整理行李箱,是项简帮他找睡衣时翻乱的。
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原本还有些混乱的东西被时翊整理得井井有条,见项简牵着时禾遇走过来,他无言的合上箱子,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面前。
时禾遇困得迷迷糊糊的,眼都没睁开,在进帐篷之前,项简拉住了他,轻声和他说:“跟爸爸说晚安。”
时禾遇这才清醒了点,平常爸妈回家得晚,他有时候会提前睡觉,没有和他们说晚安的习惯,忽然被妈妈一提醒,他还蛮开心的。
“爸爸晚安!”
甜甜的小奶音在夜晚很清晰,时翊凝望了会面前的一大一小,老半天才回应了句:“嗯,你也晚安。”
等到项简带着时禾遇回到了帐篷里,他才怔怔地回到帐篷里,拉开睡袋躺进去,脑子乱哄哄的。
他从不做梦,但就在刚刚,时翊却觉得自己做梦了。
闭上眼,脑袋里是一片漆黑的墙,时翊无法把思绪更深地发散出去,那个画面,就像是照片似的定格在脑海中。
这样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临近深夜,仅剩机器还在不知疲惫地运转,项简晕沉沉的从梦中醒来。
她不是被冻得,这帐篷的材质不错,挡风没什么问题,身下垫着防潮垫,身上裹着加厚的睡袋,这种睡觉的方法她是第一次,不过并不难受。
项简只是习惯性起夜,就算是睡前上了厕所,晚上两点钟她还是准时起了。
帐篷里很黑,节目组的摄像头都是夜视的,不妨碍观众看到她,不过在项简眼里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节目组在外面留了个小灯,效果非常有限,项简摸着黑找到了手机,被时禾遇压在了身下,还是整个压住了,她只能摸到一点轮廓。
纠结半天,项简还是没叫醒时禾遇,摸着黑披了个外套,拉开帐篷弯腰钻了出去。
在睡袋里的时候不觉得,一出来冷空气就将项简直接吹了个透心凉,今晚的风并不算大,就是靠山这边的温度太低了。
黑是真的黑,她稍微有点夜盲症,不严重,但正好能跟节目组的小灯相抵消,她慢悠悠地往前走,脚边忽然碰到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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