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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96)
作者:时因果 阅读记录
这些想法都是一瞬间的功夫,疏白没有再细想。
他不是会钻牛角尖的人。
这个时间他并不饿,本也不打算吃,但看到靳文修所指的糕点还是上去拿起来吃了一块,他挺喜欢这个口味。
回了房间后就是正常的收拾睡觉,大半夜的靳文修也没像之前一样闹什么幺蛾子。
又是安稳的一天过后,事情开展了。
隔天就是庆功宴,在这前一天白洞星域和洞心城的防御和禁忌关卡都逐渐打开,陆陆续续的开始有各个星域的贵族涌入这里,包括一些流浪星球的星球主。
这次的宴会声势浩大,仿佛恨不得昭告天下,这次从灵穹手上拿到了多少便宜。
嚣张的姿态令贵族们又耻又惧。
接待贵客的事当然跟疏白没半点关系,但他还是穿上了得体的衣服出来,在暗处处理突发状况,顺便注意着外来的客人。
同曾经中心岛的宴会一样繁华浩大,人数极多。
只是那一次,他像丧家犬一样被锁链压制地无处可逃,别说是宴会了,他连片刻的欢愉都无法享受,而这一次,却是完全相反的,东道主的身份。
或许是碍于最近白洞的名声,进来的宾客大部分都很安分,一些小矛盾在听到有人会来解决后吓得立刻和好,手恨不得握得比亲兄弟都紧。
也是,这白洞主上位几个月杀了不知多少人了,谁不知道他就是个疯子。
洞心城的防御罩下时间系统转到了晚上,这边的天气都是模拟的,所以采用了有最美星空之称的比尔星的夜晚。
顶上是细碎闪着光芒的白星,在夜深人静的树林中抬头可见触动心口的景色,但又不会在灯火通明的洞心城下喧宾夺主。
近几日种植下的白绒花在周围盛开,淡淡柔和的白光温暖异常,宾客们在外面的花圃游荡了很久,才陆陆续续地往附近安排的住房走去。
疏白呆了一天,结束后发现没听到熟人的消息。
但也仅仅是知道这一点,也没在意。
晚上在附近一栋楼下随便拿了一份速热饭找了个位置坐着吃了,这个点太晚了,垫垫肚子回去就休息。
不过今天来得宾客已经不少,居住处的休息层满是人群玩乐,疏白想静一静便带了盒饭去了外面几步的小花圃里,踩上石子路,瞬间便静了不少。
旁边休息的石桌和椅子都擦得干干净净,周围挂着暖黄的小灯,瞧着格外宁静。
疏白稍微拍了拍就坐下打开了饭盒。
洞心城的速食品质量比中心岛好很多,当然,也可能单单因为这份是自己选的。
疏白低头吃了两口,终端上回了几句消息,跟詹逾说了下今天的事情。
因为靳文修要面见一些贵客,就让詹逾来照料他的情况。
疏白是不想麻烦对方的,他将事情总结一下都说了,少让对方操心思。
两人从那段时间的训练后,其实关系好了不少,这会儿也稍微聊了一下,疏白一边吃一边回直到对面发来一条:
“灵穹主来了,你注意安全,附近都有守卫别担心。”
疏白看着,目光一顿。
詹逾多少知道点他的情况,但他没记错的话,明明没收到过灵穹主来的消息。
何况,星域主来,那必然是同为星域主的靳文修先去招待。
对方似乎知道疏白的疑问,不等开口,对面就发来:“刚来,也没等域主直接拿了钥匙往住所去了。”
域主们的住所是独栋的也在更加后面的位置。
等一下。
疏白刚喂到嘴边的饭停住了,瞳孔微缩。
如果没记错的话独栋住所是在就在这片住所的后面。
念头落下,疏白迅速回复一句‘知道了’后就赶忙关闭了终端,将饭盒收了起来。
他动作迅速,脚步也迅速,动作快得将地面踩出的沙沙声也极其清晰。
疏白提着盒饭快步往外面去,他甚至特意选了相反的方向,打算从这里绕着走。
走了约莫有几分钟的功夫,周围毫无声响,寂静的仿佛夜晚只有他一人。
疏白提在心里的一口气也缓缓松了,他慢下了脚步,前面拐个弯出去就是外面的大道了,他穿过大道后就是往回去的路走,与景斓要去的住所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越走,外面的月光也更清晰地落了进来,可正在这时,面前忽然出现一道阴影。
不远处,因为黑夜而被模糊的身影立在不远处。
昏黄的暖光下,影子被拉得修长。
疏白脚步一停,顿在了原地。
垂落在身侧紧握着盒饭袋子的手一点点收紧,一时间竟被这倒霉震慑的不知是进还是退!
路明明在另一边,但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疏白手指紧紧抠在带子上,轻吸一口气后稳定了情绪,冷着眉眼平静地走了上去。
越是靠近,朦胧的光点下那张模模糊糊的脸也越加清晰,依稀可见些许熟悉的轮廓。
景斓一直都是个不熟悉时会觉得温润文雅的人,他的眉眼也是如此,虽有棱角却不尖锐,处处透着温柔。
那道熟悉入骨的身影就这样挺立在灯下,直到疏白逐渐靠近。
乍一眼,相比于之前好像瘦了很多,脸上也多了些疲累,肤色趋近纸的惨白在外面隐约照来的灯光下很是清晰,但他的目光很不一样。
明显得精神,远远和脸上身体上透出的疲惫不同。
在疏白目不斜视地要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终于是开口了,“疏白......”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身上原有的雪松香也很淡,更多的是一股药浴和微冷的凉意。
天气模拟器同样会模拟温度,但也正因为模拟而不会温差太大,这里的夜晚并不算寒凉。
单纯是景斓身上有股子凉气。
疏白连脚步都没停,与他而言,这只是有点仇的陌路人。
他不会再去想曾经的一切,不会如同第一次被背叛那样,回忆着从前感到不可思议和钝痛。
从这几次的交锋下来,他早已抛却了过往。
现在的景斓,是彻头彻尾的敌人。
“疏白,是我对不起你。”对方轻轻的声音从后传来,落在耳边像没有重量一般。
疏白闭了闭眼,不去听。
这种重复了多少遍的话,令他再没了丝毫波动。
其中没有歉意,只有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
“我不会再困着你了。”
疏白忽得顿住了脚步。
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禁皱了下眉,接着干脆转过了身,直视着一步步靠近的景斓。
只是这一次,对方在距离他几步远的位置主动停下的脚步。
他的头发好像几天没打理了,有些随意地落在眼旁,衬得眼中气息沉沉仿佛带着沉重地令人难以呼吸的情绪。
“疏白,对不起。”他说道。
声音带着隐约的波动,像哭腔却又不像,是浓烈的情绪被压抑到了极致,勉强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是我对不起你。”
他轻声道,灰沉的目光紧紧落在疏白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极为压抑。
明明仅是发丝乱了些,但其实穿得依然整洁华贵,气质和神情上却莫名多了几分狼狈。
一眼看去竟感到些许颓然。
他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
陡然想到之前靳文修的说词,疏白轻瞥了下眉,没有搭理,而是疏离道:“景域主,住所在另一个方向。”
“好,谢谢。”景斓一反常态地礼貌道。
这让疏白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毕竟,实在是不像景斓会说出口的话。
而且对方那句‘不会再困着’也实在古怪,前世他到死都没听到对方说,这一次又怎么会这么轻易?
大约是次数多了,这样的话在疏白这儿已经没了半点分量。
“那请您过去吧。”疏白冷淡道。
话落,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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